“那什么,眠眠你也知道,你表哥欠了不少钱,我们自己都顾不过来呢,哪里还有……对了,刚刚舅舅说的话你听见了吗?过两天就是你父母的忌日……”
姜舅舅慌忙转移话题。
“我记得以前忌日的时候你们也没这么上心啊?怎么?记我的仇,想骗我回老家算计我啊?”
姜眠把玩着自己的指甲,眼神玩味。
姜舅舅:“!!!”
“你,你这孩子,怎么还把舅舅想得这么坏呢?不管之前有多少矛盾,我们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舅甥。唉,算我多管闲事了,你要是不愿回来我也不强求……”
姜有成来了招以退为进。
“回,爸妈的忌日我怎么可能不回?我就是想说,我爸妈可都在天上看着呢,有他们保佑,就算真有那种想要算计我的牲口,应该也会被他们带走吧!”
姜舅舅、舅妈:“!!!”
挂断电话,看着自家父母一副像是真的被吓到了的模样,姜辉嗤笑。
“爸妈,你们还真的被她吓到了不成?她明显就是故意吓唬你们的,还带走,到时候有本事带我一个试……唔。”
后面的话,姜辉都没说完,就立刻被胖舅妈捂住了嘴巴。
姜辉好容易才挣脱了自己母亲肥厚的大手,嫌弃地一连呸了好几声。
随后见父母好似真的很担忧的模样,他满不在乎地一挥手,表示要是真的怕,大不了多喊几个人过来不就行了,听说舅舅最近也没干工地了,天天无所事事,把他喊过来不就挺好。
闻言,姜舅舅与胖舅妈眼睛顿时一亮。
黄阿强这个人够凶够恶,前两年才因为偷电瓶从牢里放出来,有这么个恶人守着,再多来几个恶鬼他们也不怕啊!
于是,等姜眠第三天早上从高铁上下来的时候,一抬头,便看见了原主青春期最大的噩梦,舅妈黄桂芬的弟弟——黄阿强。
一望见姜眠,身高连一米六不到,满脸横肉,乱眉,蒜鼻,牙齿黑黄的男人,眼底便立刻亮起一抹精光。
几年不见,当年的小丫头片子,怎么出落的这么水灵了?
看得他都心痒痒。
这种嫩得像是能掐得出水的小美人,哪里是村里的老寡妇比得上的?
男人的心顿时蠢蠢欲动了起来。
几年前,他之所以不敢碰小姜眠,一方面是因为姜舅舅看着呢,他也不敢太放肆了。
另一方面,也是他那时候年纪还不大,说不定还有成家的机会,小丫头片子别看长得柔柔弱弱的,可不止一次说过要报警的话,想着真要进去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讨老婆了,黄阿强这才忍住了。
可谁曾想黄毛丫头前脚才上了大学,后脚他就因为偷电瓶被逮了。
做了整整两年牢。
在牢里,黄阿强就不止一次地后悔过,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直接把那丫头给办了。
谁曾想,兜兜转转这么些年,这个小美人又撞到他手里了。
听说姐姐、姐夫好像还想偷摸把她药倒了,然后嫁给镇上,曾打死过老婆的徐强,昨晚就收了人家八万八的彩礼。
是的,黄阿强只以为姜舅舅、舅妈是为了那八万八的彩礼,才将姜眠骗了回来。
完全不知道后头还有宋希光的事儿。
此时的黄阿强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据说今天中午,他姐就会把药下在饭菜里,然后再由那徐强将人带回家。
到时候他说不定还能提前想享用享用一下。
毕竟他们这事儿做的就不光彩,难不成到时候还会报警抓他不成。
至于被他玩完了,姜眠会不会被徐强嫌弃,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越是这么想,黄阿强的心就越激动。
眼珠子像是粘在了姜眠身上似的,根本舍不得挪开。
脑中控制不住地回想起以前每一次,这小美人被他逼到墙角,红着眼,咬着唇,故作坚强的可怜模样。
黄阿强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醉了。
近了,近了……
小美人近了。
多年不见,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像以前,在姐姐的瞪视下,可怜兮兮地喊他一声黄叔叔。
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身穿在藏青色连衣裙的姜眠,一注意到黄阿强在看她,便取下了脸上的茶色墨镜,半眯着眼,冲这人勾了勾唇,“怎么?最近又有人放火烧山了吗?不然怎么把你这头山猪给烧下来了?”
黄阿强:“……”
“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我有洁癖。所以,谁让你们把这种脏东西往我面前领的?”
姜眠用墨镜指了指了一旁的黄阿强,看向姜舅舅、舅妈。
“要知道看你们俩这进化不完全的史前物种,我已经很勉强了,再多看这样式的一个胎盘,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的眼睛说不定要超负荷工作?”
姜眠下巴微微抬起。
“你个小贱人你说谁山猪,说谁脏东西,说谁胎盘呢!”
反应过来,黄阿强整个人气到爆炸。
“小贱人?”
姜眠皱眉,随即转头看向一侧的姜舅舅,满脸的理所当然。
“舅舅,你对我这么好,能看得下去有人这么羞辱我吗?”
“眠眠这……”
姜舅舅一脸为难。
“舅舅你给我扇他一巴掌,否则我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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