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他一个知府大人,还要找你跟柳大人攀关系?这柳大人还真是个清官呢。你应承了”
谢重阳俯首亲她的脸,柔笑道:“你也说柳大人是清官了,我哪里敢随便攀关系,他旁边随身跟着一位武艺高强的女剑客,为夫是活够了敢那么做呢。”
喜妹好奇道:“女剑客?哇,真的是武林高手吗?就是……嗖嗖嗖,飞檐走壁……的人……唔……”
半晌,他笑了笑,贴着她的唇道:“是。只是,娘子好像对女剑客比为夫感兴趣。”
断奶赶考
如今锦绣坊又添了几个孩子,大院里孩子哭声从早到晚不断,小倾和虎子俩孩子时常大眼瞪大眼,一脸好奇地张望哭闹不停地小娃儿们。甚至在他们睡着不哭的时候,小倾会爬过去用小手按他们的脸,再把他们弄哭,看他们张着大嘴“哇哇”的样子,她拍着小手嘎嘎大笑。
“这鬼丫头,从小就会欺负人。”喜妹每每看到都会训她,捧着她的小手咬一口,虽然想教育她不许欺负弟弟妹妹,可又舍不得真咬。一来二去,小倾和虎子倒以为是鼓励,欺负了小娃儿们自动地把粉嫩的小手递到喜妹跟前请她咬,让喜妹苦笑不得。
最近忙着准备三月桃花酒宴的事情,喜妹顺便给女儿断奶。小丫头凶得狠,到了时间不给喂奶先是哭,开始喜妹和谢重阳都顶不住,没一会儿就向她妥协。第二日便把她送到奶奶那里,饿了喂喂米汤和鸡蛋羹米糊糊什么的,她手脚一起踢腾,打了碗挠了奶奶的脸,气得奶奶拍她屁股。等回到喜妹那里,撕心裂肺地哭,哭完了憋着小嘴一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的样子。
喜妹有点没辙了,瞪谢重阳,“小丫头指定随你,才这么点就恁能作。”
谢重阳一边哄着女儿,笑道:“娘说抹辣椒、生油、苦菜汁什么的,她就不吃了。”
喜妹嗔道:“你折腾她呢还是折腾我?”她总觉得一下子给孩子断了奶,或者是弄些不好的味道会让孩子郁闷,不过不断奶也不好,虎子到现在夜里睡觉还要跟着奶娘吃奶呢。
喜妹只好自己制定了断奶计划,每日减少喂奶次数,增加婴儿食物,断奶期间让谢重阳带着孩子。原本可以由谢婆子带,但是她发现婆婆对孩子的方式有点粗鲁,孩子不听话的时候便会呵斥。从前孩子多,她一个人看不过来养成的习惯,喜妹自己又忍不住不看女儿,所以夜里喂了奶照旧让谢重阳带,哄睡了她再过去。
原本她还想女儿跟自己亲,白天还好,夜里肯定要闹得厉害,谁知道也没几天,女儿晚上看不见她也不哭闹,反而让她有点失落。
她把玩着谢重阳自己做的哄孩子用的小短笛,抱怨道:“让她跟嬷嬷睡两天,看那惊天动地的样儿。”早几个月没什么记性还不要紧,最近好像知道自己要给她断奶似的,那个能折腾。早知道跟她爹这般安静,何必那么折腾。
谢重阳放下手里的书,“她倒是安静了,我一整天都得哄她呢,她可没虎子那么好打发读两页书就开心。这小姑奶奶在书案上翻滚打拳的……”最近她力气大了,跟以往不同,撕书泼墨都会挑地方,专撕他看的书,越撕越碎,害得他只能把自己要看的书
困境
待谢婆子请吴郎中去喝茶,屋里就剩下娘们几个,二嫂委屈地直哭。
大嫂道:“你也别哭了,你看你把白妞和二伯打的。说穿了,如果男人真的要纳妾,我们又能怎么样闹开了最后吃亏不还是自己?”不管是闹到族里还是三老会还是县里州府的,到最后都会以七出之条把女人休掉。
二嫂不管,只一个劲儿地哭,骂谢二哥没良心。喜妹劝道:“到底怎么回事?”
二嫂抽抽噎噎地说了大概,他们送谢重阳出门回转,结果她就发现谢二哥跟白妞在院子里的榆树底下亲嘴儿呢。
“你们说,青天白日的,他们……真是不要脸,不要脸!”
喜妹捅了捅大嫂,让她看着二嫂,“我去问问,我怎么觉得不可能呢。”
二嫂哼道:“我看臭男人巴不得就是了,想好事儿呢,偏不让他如意。”喜妹立刻明白了,估摸着俩人亲密了点,但不是真有什么,二嫂可能怕二哥真的开这个口,先下手为强,闹得撕破脸了,如果二哥再开口,就真的没脸了。
喜妹去南房问了问孙秀财,其实当时还真没啥,白妞眼里进了沙子,二哥帮她吹了吹。喜妹哼了一声,看来这眼里进沙子还真是培养感情的好机会,古今中外,生活剧、狗血剧可都不缺呢。要说现代也就罢了,这时候男女之间大防还是有的,大家一处的时候说说笑笑没什么,可已婚的跟未婚的就怎么都有点暧昧不清的。
她从窗子看了看谢二哥,他耷拉着头,一脸木然。喜妹问孙秀财,“他是不是真有那意思?”
孙秀财点了点头,“我瞧着像。”
喜妹啐了一口,“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要说谢二嫂从前凶一点,可能对男人也管得多,可他自己乐意不是,整天屁颠屁颠的,结果说动歪心思就动。
如今二嫂怀孕,谢婆子倒是吃了定心丸,坚决不同意老二纳妾了。她道:“娶什么小老婆,就算二嫂真不能生,也得等他上四十岁呢。”谢二哥自己倒是想通了,进屋给二嫂赔罪,说自己真的跟白妞没什么,她就是迷了眼睛,自己一点都没动那心思,只拿她当妹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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