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30页
    “你干什么?”裴宿有点儿慌,扣住她手腕,欲言又止。
    发热期的Omega对任何亲密的行为都容易想歪。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你后颈那里伤口都没好好处理,也没贴创可贴,不怕感染啊?”闻镜拍掉他的手,继续认真给他解扣子。
    裴宿抿唇神色复杂看着她,眼底流淌过晦暗的光。
    还记得他被咬伤了。
    纽扣被开了两颗,温热的指甲划过脖颈像电流似的划过皮肤,他别开眼侧身避开她的手,背对着她掀开了后颈衬衫,无波无澜道:“来吧。”
    好像,除了程思言从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闻镜拿酒精给他擦了擦上面没愈合的咬痕,干咳了声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Beta咬Omega没用。”
    冰凉的液体在腺体上擦动,让本就敏感那处便愈发敏感,裴宿腰差点被刺激得软了,闷哼了声强行单手撑着车门,堪堪撑着身子咬着薄唇催促道:“快、快点。”
    闻镜处理完给他贴了创可贴,觑见他耳朵尖染了点红色愣了下。
    害羞?裴宿是害羞了么?
    这怎么行?就因为裴宿太身娇体软,容易害羞对人心动才会被华星给套牢。
    裴宿察觉贴完创可贴拢了拢衣服将纽扣扣好,别开眼没看她。
    闻镜还在盘算着事儿,车子被司机给驱动了,望着外面倒退的树木,她堪堪想起埋在她衣服里的裴宿,又挪了挪屁股凑过去撞了撞他肩膀好奇问道:“你们Omega也会筑巢。”
    “不会。”裴宿靠着座椅闭目养神,好像有点儿不想理她。
    “那你筑巢?”闻镜摸了摸下巴,纯属好奇问。
    裴宿闻言脸颊有点儿热,“我我是在玩儿。”
    没有Alpha安抚,他当然只能尝试筑巢了。
    哪个Omega像他这样,还想求一个beta安抚他。
    闻镜跟兄弟似的勾过他肩膀,稍稍一勾就将人搂在怀里,这一下让裴宿猝不及防,抬眼跟她对视了眼。
    “裴宿,当老大的告诉你,Omega筑巢没啥,Alpha不还筑巢么?”闻镜深深叹了口气,眨了眨眼语重心长道:“别害羞,那群Alpha不也没觉得多丢脸么?”
    本来不丢脸的,但闻镜这么一说,裴宿觉得丢脸极了。
    他不自在挣脱了桎梏,心脏不规则调了下,靠着椅背侧身望着窗外,含糊得“嗯”了一声。
    很是敷衍。
    见他不想说话,闻镜也不自讨没趣,耸了耸肩道:“裴宿,我是为了你好。”
    将裴宿打包带回闻家都晚上十点了,她让厨房做了些清淡的食物,两人吃饭时,闻镜察觉裴宿不怎么吃肉,也不爱吃青菜,专门给他夹了夹菜道:“多吃点。”
    像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男性Omega,除了锻炼还应该多吃。
    裴宿沉顿了下,抬眼看了看她,心脏像被热水浇灌似的咕咕咕直冒,咬着那菜叶细嚼慢咽吃了起来。
    其实,不喜欢吃青菜的。
    但妈妈以前为了营养均衡,总逼着他吃。舌尖触及久违的味道,他心底酸酸涩涩的,倏然察觉他已经好久没好好坐下来吃过一顿饭了。
    闻镜吃着饭,察觉裴宿偶尔会用左手捏捏右手手腕。
    这才想起,裴宿对华星动心,正是因华星给他请了最好的医生治好了那只能画图纸的手,让裴宿重新拾起机甲制造的心,还因为华星哄他表示就算被机甲制造协会除名,他也依旧是帝国最优秀的机甲制造师,不断鼓励他创造。
    得把裴宿的手治好,这样才能揍人。
    吃完饭,两人各自洗了个澡。
    待裴宿从浴室出来时,闻镜坐在他卧室沙发上将温辞越制定好的三份协议搁在桌上摆好,率先拿签字笔签好了名字,又将签字笔递给茶几对面落座的裴宿。
    裴宿利落签了字。
    那2000W星币,闻镜在裴宿答应的次日就让人打了。
    她拿了一份文件给吴伯做担保,又拿了一份给裴宿,最后把自己那份锁进了保险柜。
    待重新回裴宿卧室,她干咳了声,踩着兔子脱鞋哒哒哒走过去,张开手臂道:“来吧,今日份的!”
    因闻镜嗅过好几次他的信息素,裴宿都习惯了她半拥抱的姿势,且这种姿势也更容易让他掌控局面,所以他并没有提出异议,拉了拉浴袍露出肩膀和后劲,吸了口气别开眼道:“过来吧。”
    “哟,我们裴宿今晚好乖乖!”闻镜没离开冲上去,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见他不自在的躲避,过了把瘾罢了手,扣着他的肩膀朝他后颈嗅去。
    薄荷味的信息素萦绕在鼻尖,闻镜吸了口后有点迷恋那种味道,忍不住拿鼻尖蹭了下创可贴,又松开朝薄唇微抿目光躲闪的裴宿望去。
    不知怎的,她突然觉得今晚的裴宿好诱人。
    她视线不自觉落在他微红的薄唇上,心脏微微跳了下。
    “老大?”裴宿被她灼热的眼神盯着,喉结微微动了下,抓着闻镜衣襟的手紧了下。
    是想亲他?
    闻镜被唤回意识,甩了甩头,拍拍脑门道:“好了好了,搞完了。”
    裴宿微垂了下眼,复又因心里那点默许感到可耻。
    闻镜是个Beta,能跟他一个Omega发生什么?
    然而,闻镜走了几步浑身像被针刺似的难受,脚步虚浮坚持走了几步狠狠摔倒在地上,痛苦闷哼了声,意识又被撕扯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