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对这种婊里婊气的男人,向来没什么好感。
要婊也只能本宝宝婊。
粉鸭子:……
“宋大夫当初可说了,要是帮你拦住太子,欠本公子一个承诺的。”
楚蕴这才淡淡的抬起眼睫,“所以呢。今天是来让我兑现承诺的?”
赵拓想了想,“可以这么说。”说完不客气的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装模作样的一边扇冷风,一边优雅的喝茶。
“你有病?”
赵拓刚进嘴的茶差点没喷了出来。
收起折扇,对楚蕴怒目而视。
你才有病!
“没病找我干什么?”
赵拓:……
没好气的放下茶杯,“没病就不能找你了?那他呢?”赵拓指着那边高大的黑衣男人。
“同样帮了你,宋大夫未免也忒小气了。”
哼,那个黑不拉几脸都不露的男人。
能比他堂堂京城第一公子顺眼?
楚蕴看了黑衣男人一眼。
这位嘛,作为太后的亲生儿子。
当然是不同的。
当年被皇帝弄出宫扔在外面,被土匪捡回去养大。
现在好不容易被太后查到踪迹。
想把人带回去看看是不是亲儿砸。
结果这位以为有人要害他。
生怕被人捉住小命没了。
整天东躲西藏。
搞得土匪都没办法当了。
那天出手拦下太子后,就提出要楚蕴暂时保他安全。
楚蕴这才把人留下。
对樊砌来说,世界终于清静了。
也就安安心心的呆在药堂。
楚蕴淡淡的看着赵拓。
“所以。你也想留下来当学徒?”
“先说好,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就你这种……”
“我怎么了?”赵拓炸毛,“本公子哪里差了?”
“所以,你真要留下来?”一身黑的樊彻冷幽幽的说道。
这家伙油嘴滑舌,一看就惯会讨女人欢心。
要是他留下来了,宋大夫会不会把自己赶走?
毕竟当初他没好意思提要她保他一辈子。
只说一个月。
想着一个月后,自己应该也想好去路了。
不过照眼下来看,他压根不知道去哪啊。
曾经试探性的出过药堂。
瞬间多了好几条尾巴。
吓的他门都不敢出了。
“我……”赵拓理智回笼。
刷的一声打开扇子。
“谁要留下来,本公子看上去是给人当学徒的样子吗?”
楚蕴哦了一声,没再搭理他。
赵拓:……
“行了。”赵拓又把扇子收起来,“我今天就是跟你说一声,要是真想还之前的人情,就保住太后的命。”
楚蕴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
看的赵拓都以为自己心思被人看穿了。
“我也是好心,要是太后真出了什么岔子,你也落不到好。”
“那就如你所愿。”
——
第二天,楚蕴戴上樊彻。
跟着一大群名医进了宫,到了太后寝殿。
皇帝和秦羽等皇子们,很是表现了一番对太后的担忧。
除了年夕瑶不在场,一切和剧情里没有什么差别。
皇帝为了表示对医者的迫切,特意免除了众人的跪礼。
“都不必跪了,快快给太后看诊。”
大夫们惶恐的依次上前诊脉。
率先把脉的大夫疑惑的皱了皱眉,“从脉象上看,太后娘娘忧思过重,又外感风寒,按理来说,好好修养,辅以微风散寒之药物,好好调理便是。”
皇帝瞬间拧了眉心,“若只是外感风寒,太后怎么会大半个月都不见好,情况还愈发严重。
眼看如今每日清醒的时间,不过三个时辰。昨日到今日,还晕厥了好几次。”
“这……”胡子花白的大夫不知道怎么说。
“可是从脉象上看……”
“罢了。”皇帝似乎很烦躁的摆手。
果断叫下一个看诊。
大夫战战兢兢的退下。
等到后面的大夫把脉,说出同样的诊断结果。
才微微舒了一口气。
一连好几个大夫都是同样的说辞。
那边皇帝和秦羽隐晦的对视一眼。
齐齐松了一口气。
太后如今的情况,自然是他们设计的。
但是为了防止被御医识破,所以只能用香料和食物的相生相克。
循序渐进。
如今不仅瞒过了御医,民间大夫也都这么说。
他们才终于放下心来。
只要现在诊断太后没有中毒,到时候出了什么事。
就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到他们身上。
秦羽用余光瞥了一眼楚蕴。
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残忍。
这背锅人选,自然不用说。
只等到宋绮也给出同样的诊断结果。
然后再让大家开药。
再趁机让人用宋绮的药方,到时候宋绮就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他会让宋绮知道,和他作对的下场。
很快,前面的大夫都诊完脉。
轮到楚蕴。
楚蕴从容的走到太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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