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宇在姥家吃午饭,因为他迫不及待的想看他家的新房子,所以吃完他就走了,同时也将三十两银子给了姥姥,这次闫母没推,直接收了下来。
女儿家房子一直是她的心病,如今女儿房子修了,她也就放心了,并且恒宇这个孩子似乎也懂事了不少,这会儿她更是放心,接下来就是三个孩子的婚事,不过想着房子已经修了,那么婚事也不会难。
刘恒宇回到刘家村,一路奔跑,站在自家原来家地址的门口,他有点不确定的看了看面前的这户然后又看了看隔壁那户,两户都紧闭着门都没有挂锁。
哪户是他家啊?
两户共用一堵墙,莫非这两户都是他家?
慎重考虑,刘恒宇推开了他面前这户的大门,看着里面地面都是青石板,他头有点晕,抬脚进去,只是脚没舍得落下,因为他鞋底好脏。
考虑再三,他脱了鞋,穿着灰色袜子的脚踩在上面,闫筱把破旧的衣服撕成布条,做了一个简易拖把,当然她也给自己买了几身轻便又好看的衣服。
她昨天把菜收了后就把家里的青石板地面全都拖了几遍,所以这会儿地面很干净,也就必要走的地方有点点灰尘,如今被刘恒宇踩,算是清理了一次灰。
刘恒宇看到一旁晒的衣服,便知自己没有有错门,他随便选了一间房间,归纳自己东西的时候,看到包袱里洗干净的鞋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我怎么这么蠢啊,明明有一双干净的鞋子,居然不知道换上这双干净的鞋子进来。”
他拍了拍脚底袜子沾上的灰尘,穿上干净的鞋子,然后出去打水,洗脏的那双鞋子。
王菊花见闫筱家门开着,过来伸着头往里看了一眼,看到在院子里洗鞋子的刘恒宇,便问了一句。
“恒宇,你回来了?”
刘恒宇不知道他娘跟王菊花关系和好了,因此没有好脸色,但还是应了一声。
王菊花见刘恒宇这样,也没怪刘恒宇,笑着说:“你娘下午进山里去了,大概天黑的时候回来。”
王菊花说完就回去了。
刘恒宇皱了一下眉头,这王菊花有点奇怪,精神气比以往还要好,身上的肉养了回来,只是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被休后的状态。
莫不是受刺激太大,疯了?
他没有多想,洗好鞋子就在家里练字,道德经他得快点抄完,还有夫子布置的任务也要完成,只有把这些做完,他才能够尽情的玩耍。
闫筱是中午吃了饭就进了山,一起的还有刘浩天,她没有锁门,只是将门关上,刘浩天则是跟她一样,也没有锁门。
因为有刘浩天在,闫筱直接带着他去找母老虎,路上看到有药用价值的东西,她一一收进背篓里,而刘浩天则是跟在她身边,随着她动而动,睡着她停而停,大概一个时辰后,二人来到了母老虎洞前。
二人刚靠近洞口,几只老虎从两边撺出来,对着他们龇牙咧嘴,其中一只刚要扑,就被后到的母老虎一爪子拍了下去,被拍下去的那只老虎崽子委屈极了,起来就过去挨母老虎,哼哼唧唧。
另外两只老虎崽子也收起了凶巴巴的模样,过去母老虎身边,但它们并没有完全收起防备。
撒娇的老虎崽子就是当初母老虎要送给闫筱吃的那只,闫筱也认出来了,因为这只黄毛老虎崽子额头上有一撮白毛,很好认。可能当初就是因为这撮白毛,才会被母老虎嫌弃。
闫筱笑了笑,指着在撒娇的老虎崽子说:“呐,那只就是当初它要拿来送给我吃的那只。”
母老虎一脚踹开在身边蹭啊蹭的崽子,漫步走到闫筱跟前,抬头看了一眼闫筱身边的危险男人,然后用头蹭了一下闫筱的腰。
闫筱抬手抚摸了几下母老虎的头,笑道:“我还以为你们搬家了,没想到还住在这里。”
母老虎又蹭了一下,接着转头进山洞,没一会儿出来,嘴里叼着一个碗,它将碗搁在闫筱跟前,然后用头蹭了她腰一下。
闫筱有什么不明白,这家伙是想喝灵泉水,而刘浩天在这里,她怎么可能给它灵泉水,不过她带了水囊,这个水囊是她花钱在镇上买的水囊,方便她以后携带水。而今天带的水,是掺了一勺灵泉水的凉白开。
她取下水囊,给母老虎的碗里倒了一碗,母老虎舔了两口后退到一旁,将第一个冲过来的崽子一爪子按在地上。被按在地上的这只,就是刚才被母老虎嫌弃的那只。
它挣扎了几下没挣扎起来,便放弃了挣扎,然后很委屈的望着母老虎,哼哼唧唧。
刘浩天瞧着这只老虎不错,想逮回去养,但他没有动手,因为他一旦动手,这个女人不仅会生气,自己还得损失一百两银子,合计了一下,觉得太亏,所以忍着没有动手,不过心里还是想着那只白虎。
“当初你为什么会将白虎送给刘炎?”
“因为他那里合适呀,我一介草民护不了小白,随便一个有钱人都能把我弄死,我哪能守得住小白。”
刘浩天明白了,觉得她这做法很明智,不仅跟新来的大人打好了关系,又给白虎找到了靠山。
闫筱并不太想在这里多待,说:“我已兑现了带你来看母老虎,现在我打算往回走,你是回去还是继续在这山里晃悠?”
“就快下雪了,我打点猎物回去存着好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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