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门的声音还在响,闵老脸一黑,翻身下床,起身过去开门。
打开门看到刚要骂刘浩天,怀中被塞了有点烫的一包东西。
闵老看着怀中热乎乎的东西,把原本想要骂人的话给吞了下去。
“你有什么事?”
刘浩天走进来,将房门关上。
他这样,闵老头感觉是有大事,因此很耐心的等着刘浩天开口。
刘浩天关上门后,盯着闵老头,想开口问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闵老等了半天不见刘浩天开口,脸拉了下来,不耐烦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情就说,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烦死人。”
“咳,就是……那个……那个行房后出出血,这问题……问题大不,需不需要喝药?”
闵老无言了,这二人真能折腾,居然还折腾到出血。
看着紧张不已的刘浩天,闵老睨了一眼,说:“你媳妇怎么说。”
“她说无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就没事,以后节制点,这房事过多也是会受伤。”
“真不用喝药?”刘浩天还是不太放心,总觉得应该喝药。
“不用。”
再三听不用喝药,刘浩天才打消喝药这种念头,转身打开房门离开。
闵老被吵醒也睡不着,去打水洗漱,然后吃包子。
本来刘浩天跟闫筱今天离开,但因为这件意外的事情而不得不取消。
晏王得知刘浩天跟闫筱取消了行程,根据刘浩天送包子上去的行为来看,闫筱醒了,但闫筱没下来,也就是说问题出在闫筱身上,因此他找到刘浩天。
“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三娘身体有点不适。”
晏王一听闫筱身体不适,皱眉关心道:“怎会不适,昨儿个不是好好的吗?”
问完看刘浩天脸上表情有点不太自然,耳朵跟脖子泛红,作为过来人,立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咳,你节制点。”
晏王说完这话埋头吃包子,这是两口子的事情,他也不好说啥,怪难为情。
刘浩天爹娘去得早,老夫人一人把持着刘家,将刘浩天抚养长大,可老夫人始终是个妇人,哪里教得了太多,并且早就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这才让刘浩天养成这种放浪不羁,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不过还好知道有个度,没闯什么祸。
刘浩天自己也难为情,有种被人剥光了感觉,脸烧得很。
他没吭声,上楼去了。
潘金在刘浩天上楼后回来,他附耳在王爷耳边说了什么,只见晏王脸一沉,然后讽笑了一声。
“我都这样做了,他还不放心,非得让我死了才放心吗?”晏王轻幽幽地说道,紧接着又轻笑了一声,起身上楼。
跟在后面的潘金脸色也不太好看,那个人太过无情,最终不会有好下场,王爷为那个人抛头洒血,可那人却要置王爷于死地,居然打算趁着这个杀了王爷。
那个人怎么可以这样。
潘金跟着王爷走进房间,他将门关上,然后走到坐在桌子前的王爷跟前。
“王爷有何打算?”
虽然他很气愤,但理智还在。
“按照我们离京之前商量好的计划做。”
潘金拧眉:“一定要这样吗?”
“我不死,他不放心。”
毕竟知道那件事的人都死了,如今只剩下他一个还活着,活人哪有死人嘴巴严实。
这些年,他明面上不停的找妻子,但他实际上不敢找,妻儿就是他的软肋,同样也不想妻儿跟他一样活在那个牢笼里。
他可以反抗,但最后晏家肯定被安上叛臣逆子之名,他不能污了晏家的名声,有时候他真的是身不由己。
如果不是文聪跟玉成误入他的狩猎场,他哪里会知道他还有孙子,哪里会知道他的妻儿已经不在。
以前了然一身,可以无所谓,如今有三个孙子,他不能不管。
或许只有自己死了,那个人才会彻底的放心,要不然三个孙子恐怕前路坎坷险阻。
潘金知道王爷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深吸了一口气:“本来那些人打算今晚动手,奈何刘将军取消行程,然后他们也只能取消行动。”
说起这个,潘金有点不解。
“他们为什么忌惮刘将军?”
“你觉得这件事情让刘浩天知道,他会袖手旁观不调查吗?”晏王白了潘金一眼,“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可王爷若是死了,刘将军就会置之不理不调查吗?”潘金反问。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去问问那些要杀本王的人,看看他们要不要考虑一下放弃这次行动。”
“呵呵呵,王爷这种时候还开玩笑,是不是不太好?”
“行了,这件事就按照原计划进行,至于刘浩天查不查,那是他的事情,跟本王没关系。”
既然那个人要搅乱这平静的水,那就让他搅,希望他不要后悔才好。
潘金见王爷已经决定了,便不再说什么,他担心的是三位少爷,不知道他们接不接受得了王爷死亡的消息。
……
“喵喵喵——”
刘浩天在房间里,守着闫筱,突然听到猫叫的声音,他揉了揉肚子。
“突然想起来我早上还没吃,我去填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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