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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君傥的话锋一转,萧瑾年觉得莫名其妙,这家伙好端端的抽什么风?
    难道——
    果然——
    砰——
    春晖堂的门被人用外力踹开,一袭青色衣袍的司北衍,脸色铁青,双眸之中夹杂着十足的怒意,看向夜君傥!
    这厮,还真是阴魂不散!
    “夜君傥!这大晚上的你登堂入室骚扰本王的王妃,是找死吗!”
    司北衍剑拔弩张,怒意相向。
    夜君傥似乎并不愿意与他打斗,是小鸟依人般的躲在了萧瑾年身后,反正这几次与他打斗,夜君傥也没讨得便宜,倒不如抱好萧瑾年的大腿!
    气,也得把司北衍气个半死啊!
    “你这个粗俗之人,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怪不得娘子不喜欢你!你可……哎呀……娘子……”
    夜君傥一个伶俐的闪身,直接避退了司北衍的直拳。
    而后将他高大的身子直接蜷缩在了萧瑾年身后,一脸委屈唧唧的道:“娘子,你快瞧这粗俗不堪的家伙,夫君日夜兼程的赶来,只是为了告诉你第一手消息,他可倒好,动不动就对人家挥拳头!”
    萧瑾年有点头疼,看向脾气暴躁,俨然不受控制的司北衍,声音尽量的放的缓和。
    “司北衍,别闹了,夜君傥这一次来,是有正事!”
    夜君傥还不嫌事儿大的补充:“我每次来找娘子不是有正事!”
    司北衍想发火,可是看着萧瑾年这般说,他若是在执意与夜君傥打斗,反而显得他粗俗好战了!
    第385章 祁砚之的奇怪举动
    三人第一次以一种堪称「和谐」的气氛站在一起,司北衍冷脸,夜君傥扮可怜。
    只有萧瑾年手足无措,十分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司北衍冷着一张脸,直接坐在了夜君傥对面,幽深的目光看向他。
    “说说,夜闯王府,到底是所为何事!”
    “当然是因为惦记娘子被你这个卑鄙小人欺负!”
    萧瑾年头疼:“夜君傥,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夜君傥咋舌,又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是有非常重要的情报来告知娘子!这样总可以了吧?”
    “什么情报!”司北衍穷追不舍。
    夜君傥顿时就又炸毛了:“那是老子的事儿,关你屁事!你连自家后院这点闲事都管不清,还镇北王呢!”
    狗屁!
    为了在萧瑾年面前注意自己的形象,夜君傥这两个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夜君傥,你当真以为本王办不了你吗!”
    司北衍霍然起身,夜君傥也是一触即发,大掌倏然拍在桌子上。
    紧接着也跟着站了起来,二人再次四目相对。
    火药味儿越发浓烈起来。
    萧瑾年伸出手来扶着自己的额头,十分头痛道:“你们二人若是不能和平相处,就都请回吧。”
    夜君傥嘴上功夫特别好,见着萧瑾年急眼了很快就见风使舵:“你这贱人,平日里就只会惹娘子不高兴!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什么!”
    司北衍脸蛋子憋的通红,他做不到像夜君傥他做不到像这样,嘴巴里随时都带着脏话。
    他就是太拘泥于皇室的威严,严谨的教养,说实话,夜君傥那份自得与潇洒是他羡慕不来的。
    “夜君傥!”
    司北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三个字,恨不得将夜君傥撕烂。
    萧瑾年起身,一脸的恽恼:“既然如此,你们二人都回去吧!以后谁都别来骚扰我!”
    夜君傥再一次荡漾出嬉皮笑脸:“别呀,娘子!这一次夫君一定乖乖听你的话,不再与这贱人……与镇北王发生口角!”
    为了增加自己说话的可信度,夜君傥伸出三指,指天誓曰:“我若实在做不到,就让娘子撕烂我的嘴!”
    司北衍只是白了夜君傥一眼,随后朗朗的问出一句:“你不是说有情报吗,说来听听!”
    “关于日月教的事,我都与娘子说清楚了,至于接下来的事,说不定是你想知道的!”
    烛火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差点在带着微风的夜晚里夭折。
    “这一次东禹国的二皇子,前来求亲,没有选择方便快捷的水路,而是选择了陆路,这件事你们都知道吧?”
    司北衍闷闷道:“就不能说点旁的别人不知道的事?”
    “那本阁主就说点你们不知道的事,这一次……”
    “这一次, 祁砚之一路走来,经历了许多的城池,其中在白霜城逗留了三日!”
    夜君傥惊诧:“好小子,你可以呀!那你还有什么发现?不如说来一起听听!”
    “祁砚之带着人马,驻扎在了白霜城的三日,昼伏夜出,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那他们找什么?你可知道!”
    “问荆草!”
    这一次,夜君傥眼中竟然多了几分钦佩,伸出手拍了拍:“果然是镇北王!竟然有这等的好耳目!”
    司北衍冷眸相向:“你以为本王军中的斥候是摆设吗?”
    萧瑾年蹙眉:“祁砚之找问荆草?”
    “是!这是一种中药,在白霜城附近,大量的生长而且枝繁叶茂,只是这祁砚之到底为何找那些问荆草,原因却无从得知!”
    司北衍这是第一次与萧瑾年深入的谈一些关于南樾王朝的事。一直以来,他都不愿意萧瑾年身上沾染太多的尘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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