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91页
    陆茂行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至于让他二表哥这么正儿八经地开口求他。
    他想了想,帮一把也不是不行,但是他得听听他媳妇的意见,于是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正好这两天房秋实来例假了,身子不舒服,躺着呢。
    房秋实听罢,乐了:“我就说,这个张穗穗好像知道些超前的事情,你听听这话,连过几年宅基地不批新的都知道,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跟咱们一样两世为人了。”
    “我看不像,不然不能过得这么窝囊,可能就是从别的渠道知道一点超前的事情,外国也有这样的报道,这叫什么来着,这叫预知未来。算了,不提她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吴雯莉这个事儿,咱们到底要不要插手。”陆茂行其实并不觉得祝苗苗无辜,毕竟上辈子这小畜生也没干人事,赶房秋实走的时候特别积极。
    但是他也想看到祝翠莲和祝鸿来狗咬狗,一定特别刺激,所以如果那个天天在祝鸿来面前跟别的野男人鬼混的人是祝翠莲,他也会觉得很解气,气死祝鸿来才好。
    不过他不想看到祝苗苗有安身立命的农村宅基地和田亩,所以帮了之后又要糟心。
    帮不帮,都不是最优解,不管怎么说,先看看他媳妇什么想法。
    房秋实跟他的想法差不多,帮了这个忙,可以看到祝翠莲和祝鸿来成为怨偶,鸡飞狗跳,非常解恨,但祝苗苗这个小畜生就会因此得到好处。
    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技能让祝翠莲和祝鸿来绑在一起锁死,又能让祝苗苗得到惩罚呢?
    她得好好想想。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把祝苗苗过继给田甜前夫家就挺好。
    他家地少,房子破,那狗男人在深圳犯了事儿还惹了一身性病,到现在还没治好,根本娶不到第二个媳妇,一旦祝苗苗过继过去,可就只能被那一家子拖累着了。
    但是这样一来,怎么骗祝翠莲答应呢?
    嗯,那就先把祝翠莲忽悠结了婚,然后再说过继的事好了。
    房秋实很快给陆茂行回了个电话。
    陆茂行把她的意思传达给了祝有财,隐去了过继的事没提,毕竟祝有财就是不想让祝苗苗没法立足才来找他商量这个事儿的。
    祝有财见陆茂行和房秋实都点头了,挺高兴的,回去看那个野孩子也顺眼多了。
    还特地请吴雯莉到后面吃了顿饭。
    吴雯莉吃得挺欢,压根没想到人家已经准备赶她走了。
    第二天,铁柱一打开家门,就看到门口摆着一只信封,信封上面写了他的名字,便当做邮差送的什么东西,拿起来撕了封口。
    等他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脸色忽然黑得跟锅底似的,气冲冲地去找吴雯莉算账。
    第84章 .赶出家门(2)先让她跟铁柱把婚结了……
    吴雯莉哪里想得到,几年前的照片忽然被人翻了出来。
    照片上自己被王岗搂在一起的样子,实在是很暧昧很过分,以至于铁柱找她求证的时候,她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照片拍得非常暴露,当时天还黑了,所以整个画面有种朦胧的感觉,加上她这几年日子过得挺滋润的,根本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所以她要是硬说这照片不是现在的,估计铁柱也不会信。
    要是搁以前,跟铁柱闹了也就闹了,可现在,她刚跟铁柱生了孩子,有了孩子作纽带,关系总归要慎重一点。
    她思考再三,准备跟铁柱好好心平气和地谈谈,毕竟她和铁柱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大姑娘,而且这几年铁柱对她是真的不错,铁柱没道理不给她一点信任。
    结果她还没开口,就挨了铁柱一个巴掌:“妈了个巴子的,你踏马居然背着老子跟别的男人鬼混,老子不撕了你的皮!”
    骂骂咧咧地,铁柱直接把吴雯莉从床上扯了下来,也不管她是不是还没出月子,直接把人在地上拖着,提溜到了井边,把她的脑袋往水盆里摁。
    一边摁,一边骂娘:“你这个贱女人,亏老子天天早上过来给孩子洗尿戒子给你洗床单,你就是这么对老子的,嗯?你说话啊,说啊!这孩子是不是他娘的野种,说!”
    发了狂的男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吴雯莉本来就虚弱,现在被摁进冰凉的井水里,一点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呛了好几口水不说,还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归西了。
    幸亏铁柱的娘过来送鸡汤,见着了,忙把人拉扯开:“你这杀千刀的,做什么死啊,啊?莉莉还坐月子呢,她就是再惹你生气你也不能这样作践她啊!”
    铁柱娘说着,赶紧把鸡汤放下,过来把人扶着,往房间里送,又取来干毛巾,扒了她的衣服上下擦擦,换好干净衣服之后,才让她躺回了床上。
    忙完这一切,铁柱娘就出去数落铁柱了,铁柱不服气,把照片给他娘看,他娘看了,却更生气了:“怎么,你现在知道不好受了?现在知道急眼了,早干嘛去了?当初她为啥嫁给祝鸿来你不知道啊?啊?当初跟你说,你和她名不正言不顺的,全村老小都在看笑话,你听了吗?听了吗?”
    “娘,一码归一码,她背着我偷人就是不对,古时候这种贱女人是要浸猪笼的,我今天看在她刚生了孩子没几天的份上只让她喝几口水,我够有肚量了!”铁柱还在那里据理力争,脸红脖子粗的,满嘴的旧时代糟粕。
    平日里小心谨慎装出来的温柔体贴,在这一刻彻底化作了泡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