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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不靠谱,世上哪有这种东西,不是谣言就是噱头。如果是真的,这秘境里头也一定是险象迭生,就算不在秘境中受伤,也会被这群修士残杀,多半九死一生。
    宁宁心生退意,想说要不我们别去了,转头看见顾玄翼神采奕奕,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又不知该怎么说。
    顾玄翼问道:“姝儿,你饿不饿?”
    “有点。”
    “朕去给你找些吃的。”
    顾玄翼走后,在宁宁手心埋成鸵鸟的千羽终于抬起了头,“宁宁,快让他走,这人太可怕了!”
    宁宁叹气,她也想啊。
    顾玄翼在秘境周围找了个遍,什么吃的都没找到。他失望而归,宁宁不在原来的位置,只剩那只红色的鸟。
    他的目光停在了小红鸟身上。
    小红鸟忽然感到后背一凉,小圆球转过身,对上了一双比恶鬼还可怕的眼睛。
    小红鸟瑟瑟发抖。
    宁宁,快-回-来-呀!
    救命啊,杀鸟了!
    第65章 齐活了 二位,停手吧!
    趁着顾玄翼去找食物, 宁宁和小红鸟抓紧时间聊了起来,“千羽,你知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屏蔽身上的气味?”
    “我想想……有的, 分飞燕的唾液抹在身上就可以,我们回妖界找她们要一些。”
    唾液抹在身上?宁宁一阵恶寒, 算了, 管用就好,忍忍吧。可要去妖界, 也得先摆脱了顾玄翼才行。
    “千羽,要不你先回妖界, 我在这等你。”
    “宁宁!”身后传来一个散漫又慵懒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小红鸟微微一抖,再次缩成一团, 埋进她的掌心。宁宁轻叹一声,转过身,两手藏在背后。
    她扯起嘴角, “尊上, 你怎么来了?”
    惊墨抱着手臂,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落满了寒霜, 他轻嗤一声,“不是不想见我吗, 装出这副惊喜的模样做什么?”
    “哪有, 我给你发传讯纸鹤解释了呀。”她委屈巴巴地问:“尊上没有收到吗。”
    惊墨眸光一敛, 神情顿时缓和了些, “没收到,估计被守城的魔将烧了吧。”
    他的手下他清楚,绝不会放任何可疑的东西进城。就算是一只苍蝇飞过, 也会被他们当做刺探军情的间谍打下来,别说是纸鹤了。
    “为什么不到魔宫亲自跟我说?本尊等了你一夜。”
    “我昨晚太累了,所以……”
    担心顾玄翼突然回来,她把手心里的小红鸟放飞,上前一步抓住惊墨的胳膊,“尊上,我们去旁边说吧。”
    惊墨很是受用,由她抓着自己,走到一边。
    宁宁解释自己这几日要在外历练,让魔尊回去等她,她一结束历练,就去找他。
    “为什么要等?本尊陪你一起历练不好吗。”
    宁宁还在搜肠刮肚地找理由,突然听到一阵凄惨的鸟叫声。
    千羽!
    她跑回原来的地方,就见小红鸟扑腾着四处逃命,顾玄翼提着一把剑追着它左刺右砍。
    “皇……顾玄翼,住手!”
    小红鸟一头撞进她的怀中,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你干什么!”宁宁摸着怀里的小红鸟,生气地问道。
    “我只是想烤只鸟给你吃。”顾玄翼神情委顿,带着几分不被人理解的气恼。
    “那你也不能烤他呀,他是我的……”
    “宠物!”宁宁本想说朋友,结果惊墨接过她的话,走到她身旁,“这只鸟是她的宠物,不是你的食物。”
    顾玄翼神情不善地望着惊墨,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男子碍眼又讨厌,问道:“他是谁?”
    “这家伙谁啊?”惊墨也问宁宁,“你怎么会认识这么没礼貌又粗鲁的人?”
    要不是手里捧着小红鸟,她这会估计又把左手搭在右手食指上了。
    宁宁讪笑,“我来介绍,他是——”
    顾玄翼:“我是她夫君!”
    惊墨:“我是她相好!”
    宁宁的脑袋“嗡”的一声,头皮一圈圈炸开,脑子和身体在这一刻同时僵住了。
    小红鸟哆哆嗦嗦地说:“宁宁,要不我们还是跑吧。”
    她也想跑,可她要是跑了,这两个人一定会打个你死我活。
    “相好?”顾玄翼嗤笑一声,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他冷漠地望着宁宁,眼底一片冰冷。
    亏他昨夜一宿未睡,出门前特地调整了心情,心平气和地来找她,还抱着学习的态度想要进一步了解修仙界。
    原来她反对一夫多妻,是为了一妻多夫啊。他还真是个蠢货,居然被她牵着鼻子走。
    明君?呵呵!
    “夫君?”惊墨也重复了一遍,冷笑起来,身上散发着难以名状的恐怖气息,不过不是对宁宁,而是对着顾玄翼,“哪来的疯子!”
    宁宁撑开一只手挡在惊墨面前,对着顾玄翼解释:“他开玩笑的,他是我表哥,他这人从小就爱开玩笑。”
    顾玄翼眸光幽深,冷冷注视二人,“你是西疆人?”
    惊墨不耐烦地说道:“什么西疆……”
    宁宁连忙捂住他的嘴,替他答道:“他是……嗷呜!”
    这人居然在她手心咬了一口!她收回手,放到嘴边吹了吹,不满地瞪他一眼。
    谁知他的眼神比顾玄翼还要恐怖。
    惊墨真的是被宁宁气到了,上次也是这样,她总是向对方解释和他没有特殊关系,却从来不向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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