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很自然的躺在顾夭夭的身侧。
“就这?”顾夭夭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
看着叶卓华的阵仗,该是不能这么轻易罢手的。
明明叶卓华是闭着眼睛的,可仿佛还是能感觉到顾夭夭的视线,“你若是在这般盯着我,待你身子好了,我一定会讨回来。”
而后猛的睁眼,对上顾夭夭的目光,“今日夜里,小厨房为你煮了红糖姜茶,我便知晓是怎么回事。”
轻轻的握住顾夭夭的手,“我是想与你日日躺在榻上,永不下来,倒也并非我多么喜欢做这般事情,而是因为,是你。”
叶卓华自从两人行了周公之礼之后,日日缠的顾夭夭厉害,顾夭夭一直觉得,这男子重床笫之事。
虽说,今日身子不方便,可从前便听人说过,便是身子不舒服也能服侍夫君。
以为,叶卓华虽不至于这般,可总会耳鬓厮磨一阵。
只是,他说话的意思是挺中听的,只是这话,顾夭夭不敢苟同,什么叫日日躺在榻上不下来?
一点脸面不要了?
顾夭夭佯装从容的拽了拽自己的被子,“那可真是失望,我以为,这事能瞒着你,怎么也得翻身收拾收拾你。”
叶卓华啧啧两声,“我便说,你是薄情之人。”
自己处于弱势的时候,倒是会句中听的,等着自己翻身后,立马想着如何报复。
自己怜惜她的身子不舒服,想着如何让她多休息一阵。
没想到,她却想着刻意隐瞒,好,打自己个措手不及。
叶卓华长臂一伸,将顾夭夭揽在自己的怀里,手掌正好放在顾夭夭的肚子上,“睡吧。”
顾夭夭轻轻的勾起嘴角,“叶绦之。”
难得听她如何平和的与自己说话,叶卓华以为是有什么要事要商议,立马打起了精神。
“你说,我肚子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是不是,你有什么毛病?”
两个人行周公之礼,也算是有不短时间了,怎么这月事还是来了呢?
上辈子,顾夭夭虽然小产了可是还是能有身孕的。
这辈子的身子只能比上辈子的好,怎么也不能比上辈子的差啊。
如此看来,怕是叶卓华有问题。
听了这话,叶卓华眼皮抖了抖,张嘴报复的咬住顾夭夭的耳垂,“你这个没良心的。”
旁人怀疑也就算了,怎顾夭夭也怀疑。
顾夭夭缩着脖子躲了起来,“你的身子不好,怎是我没良心了?又不是我将你身子坏了,我与你说,这种事自不能讳疾忌医,趁着年轻好好调理调理,等着年纪大了,怕是无力回天了。”
越想,顾夭夭越觉得,自己说的很是有道理。
倒是叶卓华的脸,越来越黑。
“日后有你哭的时候。”愤恨的,来这么一句。
“我哭什么哭,我的身子又没出事,左右我是不会为你顶罪的,旁人若是问起来,我可会一五一十说的清楚。”不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虽说现在叶家人对自己也客气,可若是待一年后身子还没有动静,莫要说叶家的人了,就是京城的人,怕也会议论自己。
顾夭夭可不愿意,平白的受这个委屈。
剩下的顾夭夭还是想说什么,叶卓华却已经听不下去了。
立马,堵住了顾夭夭的嘴。
只觉得,若是什么都不做,就那么单纯的哄夫人睡觉,着实是太难了。
这夜还太漫长。
不过这宫里,这两日不太平的很,下头的官员都闹了起来,太子不顺心的很,听说日日都会发脾气,下头的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内务府的案子,到底还没有定论。
不过,宫里如何自是丝毫不会影响顾夭夭,今日顾明慧回门,顾夭夭一早便准备妥当。
端就等着叶卓华下朝,一同过去。
只是,今日叶卓华下朝终究是晚了。
“这太子殿下发了好大的脾气,也幸好还知道何时结束,不若我又得装作腹痛,早些逃回来了。”叶卓华一进来,便在那抱怨。
顾夭夭忍不住摇头,“慎言,说的这么大声,莫不是怕旁人不知晓?”
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到现在内务府都下不了定论,言官们就如同被踩着尾巴似的跳的厉害。
如今不仅盯着宫里,宫外的官员也被盯着。
叶卓华笑了笑,“我怕的什么,巴不得他们将我也参了,正好寻个机会,歇息在家。”
听着叶卓华话里的意思,顾夭夭忍不住问了句,“怎么回事,这是太子殿下拿谁开刀了?”
叶卓华哼了一声,“说是吏部尚书,宠妾灭妻,若不是百官求情,差点被隔了职,现在让在自己府内,思过三个月。”
对于吏部尚书,顾夭夭也听说过的。
他的妻子自也是父母给定的,据说刚成亲就闹出婆媳不和的名声来,自然这里头究竟如何,外人不知。
只是后来,她这妻子嚣张跋扈经常在外头摆架子,自己的弟弟到处闯祸,有这样的败家子,母家自然落没的也快。
据说,还是吏部尚书出面,最后才得以保全。
可就在吏部尚书出面,忙着她娘家事的时候,这夫人将家中有孕的妾氏给毒死了。
吏部尚书一怒之下,将人送了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