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次事后,王爷更是在纪姑娘身边安排明卫暗卫数名,除他在时,一时一刻的动静都必须尽在掌握。似这种翻看女儿家物件之事,以前更是不曾有过,或者说是不屑于去看。他知道,王爷是容不得纪姑娘在他眼中有任何隐私,他要她在他面前是完完全全可掌控,可看透的。
王爷对纪姑娘的宠是真的,在意也是真的,若不然不会为她如此大费周章令众多靳宁卫放缓速度就怕她路上不适,还对她的一些无礼行径无限容忍包容。
本以为这次出逃王爷定要厌弃乃至惩治于她,却未料王爷竟是一句重话都不曾说。且疼宠更胜从前,还有意提拔钟昌闻,只为了给她以后入潜邸时更高的身份,甚至于以后更高。
如此处处费心之盛宠,真是从未有过。
不过再想到消息部近来秘密调查她的真实身份与来历的动作,不禁又是一寒。王爷对她的掌控欲如此之强,也不知这位性子莫测身怀古怪的纪姑娘能否承受得了。
缪靳未挥手叫靳三出去,他知道没有自己的允许,他不敢抬头窥探。
他的视线在盒子中的几样物品上锐利审视,掠过她那样于黑暗能发光,此时却黑漆漆一片的材质不明之物。又掠过那比市面上简洁精小的链子表,最后落定在一黑绿,一白两样物品上面时倏地凝沉了眼。
将那枚他当做信物亲自放入她手中的黑金绿玺玉扳指拿至眼前,再想到它被她随手丢置在她小楼抽屉中的画面,周身慵懒餍足的气息便瞬息冷沉下来。
“将这扳指融改成颈--足链,着巧匠细心打磨,不可磨伤肌肤为止。”
靳三敏捷的接过从右上方抛过来的扳指,恭敬的托在手中躬身应是。
“这个东西,”
缪靳捏着白玉貔貅吊坠的手缓缓用力,这个东西,就是她当时执意要下山与那个男人见面,以荷包互为相赠,且便是远行北疆亦要随身携带的,信物?
便是要了这个东西,而弃自己的东西而任由它沾染尘埃?
他冷嗤一声,便是真两情相悦又如何,她早已是他决定要的女人,如今更已经是他的女人,以后,也仍然只会属于他。若有人胆敢觊觎,只有死路一条!
“将这个吊坠的主人彻查清楚。”
“是,王爷!”
“归云现下何处。”
“回王爷,归先生再有两日便可入京。”
“传令京都人手,按计划行事。”
“是!”
靳三见他起身要走,忙将今日隐卫汇报之事禀报。
“启禀王爷,隐卫回报,言道今日与您路上冲撞的一行人于驿站时便已暗处跟踪,且与随从言语中有听闻凤凰城郭府之事,遂属下等怀疑此人与你相撞亦别有动机。现下人就在隐卫监视之下,还请王爷示下,是否将人捉拿严审!”
缪靳脚下一顿,鹰眸微眯瞬息便将白日里那一幕回忆起来,却他当时急于寻她并未将那队人着重留意。
只没想到及至此时,竟还有人敢于他耍些魑魅魍魉,当真是,不知死活。
“探明他的底细,若有动,就地格杀。”
“是,属下遵命!”
纪妤童朦朦胧胧感觉被人抱着喂了水,又喂了些粥,她虽精神和□□深度疲累,但生理反应却是正常,腹中感到饥饿口中便下意识吞/咽。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猛地睁开眼便要起身下床,却连头都没抬起来就又跌了回去。身体的感知也在同时迅速传递给大脑,全身上下的每一处,以及身体深处都在不停叫嚣着针刺般又热又辣的痛感。
思绪便不可抑制的回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她被他从浴池里到房间里被摆/布成各种姿/势快/意鞑/伐的情景,脑中便轰的下乍然欲裂。
她紧紧咬着嘴唇用力摇了下头,企图将脑中那放乱的画面甩开,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平复了情绪后猛地深吸口气费力翻身坐起,但仅只是这般简单的动作便让她身体深处和下/半身被压迫地麻木钝痛。
可她管不了那么多,忍着肩臂酸痛唰的下挥开帐缦迅速打量了屋内,见只有自己在后方泄力的松了口气,重新趴伏在床边去够踏脚上的鞋子,手指刚摸到鞋垫便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走动的声音,忙收回手却已来不及躺回去。
缪靳跨门而入,径自来到床前撩开床帐看她,见她趴伏在那,长长的黑发铺散在裸/露的香肩上,又顺延而下半落在床边,再细听她有些不平稳的呼吸便知她已是醒了。
深眸染了笑意,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堂而皇之地将她露在被子外面睡得粉嫩娇艳的脸颊,吻/痕遍布的耳后,及两条他品尝过亦软嫩香滑的手臂,与柔若无骨的纤长玉手尽收眼底。
余光瞥见她指尖微动,却是仍不愿面向自己,便勾起唇抬手放在令他爱不释手的颈子上摩挲抚弄。旋即便觉手下微凉的肌肤猛地绷紧摇晃着头要躲开。
可缪靳如何能让她躲开?
大手轻松便将她连人带被捞起锢在怀中,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羞”红着脸,软嫩光洁的手臂慌乱的挡在身前,潋滟的眸子不得不抬起看向他。
他方满意勾唇,不掩饰意图的黑眸随意垂下,便将她慌忙遮挡却是若隐若现更显诱人的曼妙风景一览无余。
“妤儿才与本王肌肤相触婉转交融,怎这便又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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