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白若毫无威胁力,这样的眼神下将他的尊严踩在地下,似乎更加有趣。
关程远才不管他不愿意,手下攥着他的屁股,拇指摩挲着他微凹的腰窝,扶住性器,抵在白少爷湿润的花穴处缓慢地上下摩擦。
龟头又烫又热,接触的瞬间白若抑制不住叫出声,随后苍白的脸色泛起羞耻的红晕。
很难看出白少爷长了一个这么娇嫩可人的小穴,衣服覆盖下的肌肤比特意保养的还要白滑细腻,被打湿的雌穴更是光洁柔软,关程远有些享受地叹息出声,用龟头挤开了保护着雌穴的阴唇。
可能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白若那里发育得不太好,十分娇小,而关老大的性器又生长过人,又粗又长,涨红的鸡巴抵在嫩穴前,光是龟头就把阴唇挤得变形,两瓣肉唇撕裂般的往两边推挤,穴口的一圈粉嫩软肉被迫张开到最大。
“呜……不!”
雌穴有点干涩,尽管刚才关程远帮他摸了一下,但远远不够,更何况白若能感觉到那正在进入身体的东西十分巨大,太大了!那里根本不足以容纳这样粗壮的巨物。
“啊!不……不要……不行的……”
要裂开了!
他那里真的要被男人撑裂了,他大叫着挣扎起来,却被关程远勾起一条腿,高高抬起,双腿分得更开,下体呈现一个完全敞开的淫荡的姿势,纯洁的私处也无法控制地张开,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小狗撒尿似的姿势被男人进入,瞬间就更剧烈地挣扎起来。
关程远用力压制住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胯下狠狠一挺送,将深红粗硕的鸡巴送进了白少爷的身体,一大半的鸡巴都插入了娇嫩窄小的雌穴中。
白若惨叫一声,身体猛地抽搐一下,顿时绷紧,好像很快,又好像过了很久,黏腻的血液滋润了干涩撕裂的甬道,沿着他们的交合处滴落下来,他浑身颤抖着,咬住牙齿,却还是从喉咙溢出几声沉闷的哀叫,雌穴激烈地抽搐,连带着大腿根部也颤动起来。
关程远被他夹得浑身爽麻,颤抖的肉穴好像震动一样,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关程远绷着小腹,将白若的大腿再掰开一点,慢慢抽出去一点,然后再用力顶进去,在被血水滋润得潮湿的嫩穴中抽插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要全部操进去,白少爷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呃啊……不行……呜……好痛……”
白若的身体敏感极了,男人前进的每一寸他都无法忽视,激烈的挣扎中,已经进入他体内的肉棒持续涨大,撑得身体要裂开,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扭腰摆臀似的动作究竟代表着什么。
关程远笑着跟他说:“白少爷这么主动,我都不好意思不卖力一点。”
白若脸色绷紧,肉穴失控地翕张起来,颤抖着含住插入的肉屌,男人压着他的后背,让他抬高屁股,将他牢牢地困在自己的鸡巴上,大开大合地狂捣着软红的嫩穴。
“啊……滚……关程远……你……啊啊……”
男人捏着他柔软白皙的屁股,喘息着感叹:“想不到白少爷还是个雏儿,这么好的骚穴竟然还没男人拜访过。”
“滚……嗯啊……不要……”
白若猛地弹动了一下,倏地睁圆眼睛,挣扎着往前爬去,他扭动着白嫩的屁股,试图挣脱男人的桎梏,男人眉头一皱,大手一把捏住他的腰肢,大肉棒抵着那让白若疯狂的地方转着圈顶弄。
关程远残酷又冷漠地道:“这处子膜,就让我帮白少爷给破了。”
话音刚落,关程远挺着怒涨的性器对准湿腻紧致的嫩穴,狠狠地往前一撞,噗滋一声操开了白若的处子身,将那层薄薄的肉膜顶穿,粗硕滚烫的性器迅速地碾压过从未被别人踏足过的淫靡肉洞。
“啊啊!!不要!”
里面好像也裂开了,白若只感觉到痛,整个人都在痛,他疯狂地扭着脑袋,终于受不了地出声哀叫:“不!不要了……啊……放开我……关程远……你……啊……不要……不要动……”
如果关程远捅他后面他就当是被狗咬,但是前面那个地方,是他这辈子的耻辱,他怎么都做不到躺着被关程远操一顿就算了,本来声音还可以憋着,但男人在他体内疯狂地抽送起来,完全没有顾及他刚开苞的雌穴是否能承受住这么激烈的抽插,白若实在是憋不住叫喊出来。
他咬住下唇,尝到自己的血腥味,关程远见了,掰开他的嘴唇,胯下那根东西操得粗暴而激烈,就着白少爷忽而怒骂忽而娇喘的声音狂烈地抽插。
白若高高地撅着屁股,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随男人的抽送淫荡地颠动着身体,母狗一样被男人来回肏弄着娇嫩的肉洞,他在心里拼命让自己忍耐一会儿,他跟自己说,很快就会结束了,但是抽插间雌穴竟然分泌出些许汁液来,黏滑的,温热的,温软地裹着不住粗暴抽插的性器。
白若以为是错觉,但很快他就听到滋滋的水声从他们的交合处响起,黏腻的汁液越来越多,冲淡了鲜红的血水,白若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颤抖着嘴唇:“不……”
关程远哼笑一声,狠狠地抽打他乱晃的屁股,“看不出来白少爷这么淫荡,被强暴都能有快感。”
“不!不是……呜……别……太快了……啊……”
男人可没给机会他反对,用力地在湿润的肉洞里凶悍地顶撞,抵着敏感的逼肉快速研磨,特意在敏感点上来来回回地戳弄,将那一只娇小的雌穴给捅得微凸鼓胀,咕啾咕啾地发着水声。
粘液从他们的交合处疯狂地分泌滴落,顺着抽插的大鸡巴飞出体外,白若受不了地摇晃着屁股,想减轻挨操的痛苦,却好像在主动迎合男人,他嫩红的阴户在大肉棒的激烈的顶撞下不可避免地红肿起来,湿滑的粘液将那里浸得发亮,狭窄的湿穴依旧撕裂地疼痛,但在疼痛之后又有一点难以启齿的酥麻感在身体内汹涌。
白若气喘吁吁,挣扎不开的身体渐渐地软下来,男人坚持不懈地捣弄他的敏感点,果然很快就见效。
关程远知道这样的快感很少也有人能抵挡,他将白若浅色的肉棒握在手心,上下撸了几下,拇指摩挲着顶端,然后从镜子里看到白若脸上瞬间空白了一下,失神的眼睛迅速分泌泪水,关程远趁机狠狠地捣干,大鸡巴直直地顶到纯洁而娇嫩的子宫口,大龟头顶在那研磨,敏感到极致的嫩肉霎时收缩起来,下一秒又被龟头顶开,没几下那里就酥酥麻麻的地发酸发软,淫汁一股接着一股地冒。
“嗯啊……嗯……”
白若无意识地摇头哀叫出声,但声音出口之后,他便羞耻得浑身发烫,刚才的声音竟带了八九分的媚意,他立即又清醒了一点,用力甩了甩脑袋,他头脑发胀,四肢也酸胀无力,如果不是男人扶着他,他是绝对站不稳的。
“混蛋……呜……啊……不……滚开……”
关程远频频挺胯,在他的身上耸动着抽插,黏腻的汁水滋润了性器,他在白少爷的身体肆意地进进出出,十分顺利,粗长的鸡巴狠命地捣弄着子宫口,企图将那里凿开,两只手在浑身瘫软的小少爷身上抚摸着,从光滑的后背一直抚摸到细腰,然后攥着白若的屁股狂顶起来。
“这就是白少的子宫么?想不到堂堂白家的小少爷,竟然是个可以为男人生孩子的畸形男人。”关程远想到了什么,一把拉起白若的双手,让他的直起上半身,胯下粗暴地抽插,奸干着白若红肿湿润的肉逼,“你给我生个孩子吧,你老子还不了的,你就用生孩子来还。”
“呜……”白若痛苦地呜咽一声,艰难地摇头拒绝,他在这场强迫的性事中,身体渐渐地发生他不愿意见到的变化,他从未体验过的酸软酥麻的快感一股脑地塞进他的身体,他爽得连小腿都颤抖起来,但眼睛里的一团火并没有熄灭。
他乌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男人略带享受的面孔,可微微张开的嘴唇却不断溢出无法控制的呻吟。
关程远笑了,上半身贴上小少爷汗湿的光裸后背,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胯下突然一个狠狠的捣干,白若的脸霎时扭曲了一下,那根粗大的东西毫无障碍地插到最深,顶开子宫口,甬道温软的媚肉柔顺地吸附着大肉棒。
“呜啊!!不要!滚开……出去……”白若猛地尖叫,他叫一声,关程远便大幅度地狠狠撞击娇弱湿润的子宫,直把白少爷干得扭头哭叫。
男人的耻骨撞在白若的屁股上,他们亲密无间,身体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地连在一起,白若那受孕的子宫也抽搐起来,裹着男人的龟头。
白若羞耻极了,满心屈辱,然而身体却正在享受男人带给他的快感,白皙的脸颊因为快感通红,他精致的眉头紧皱,洁白的贝齿紧咬着渗血的下唇。
他气喘吁吁,挣扎不开的身体又软下来,随后无力地摇了摇头,眼底噙着泪水:“不……”
密集的快感从被进入的地方升起,白若蜷缩着脚趾,喉咙发出压抑的喘息,那互相摩擦的地方又酥又麻,酸软的媚肉缠着男人的阴茎,小舌一样舔吮,刺激得男人疯狂地摆动腰部,带给他更多快感。
每一次几乎全部抽出,不等肉穴准备好便整根狠狠地操进去,然后他们相接的地方发出“啪”的一声。
这样的白少爷,看上去真的可怜极了,但是也诱人极了。
关程远并没有可怜他的意思,肏穴的动作越发的粗暴和不容反抗,只要白若有一点反抗的动作,他势必操得更恨。
白若下体麻痹了似的,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大肉棒进入时撑开受伤嫩肉时的痛,和生殖器之间摩擦的快感,他咬破了舌尖,保持清醒,男人却扭过他的头,吻住他的嘴巴。
白若一愣,旋即咬了下去,男人早有所知,捏着他的下颚不让他合上嘴巴。
“唔!不……呜……”
他用尽全力推开男人,却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连站都站不稳,男人的动作迅速又狠重,他们连接的部位在摩擦中产生了过多的黏腻的汁水,白若被干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地呻吟。
关程远卷着他的舌头,吮着他咬破的舌尖,过渡口水强迫他咽下去,白若满眼通红,男人进入得太深了,深得身体要被捅穿一样,但他第一次尝到性爱滋味的嫩穴却裹缠着大肉棒不放,用软糯湿滑的媚肉箍住柱身,最离谱的是他的肉棒也在强暴中勃起,不要脸地爽到溢出透明的腺液。
浓重的喘息和激烈的啪啪啪声在浴室此起彼伏,他们两个不共戴天的人却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每一次进入都进入到最深,巨大的快感疯狂蔓延至全身,白若觉得自己也快疯了,他在极乐和极恨之中挣扎,承受着激烈贯穿的肉穴疯狂蠕动起来。
“啊……不可以……嗯啊……”
白若颤抖着又挣扎起来,他在咬牙强忍,关程远好像知道了什么,伸手捏住他的肉棒粗鲁地撸动,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疾风暴雨般飞快捅干着又湿又热的子宫,捅弄出更多黏腻的汁水,将里面的嫩肉顶得变形酥软,软乎乎又熨帖地附在性器上,爽得他脊背发麻。
白若挣扎不止,突然他猛地睁大眼睛,停下一切的挣扎,湿润的嘴角溢出一缕银丝,浑身抽搐几下,哆哆嗦嗦的地呜咽着射了关程远一手精液。
男人在他耳边吻了一下,嘲讽道:“骚货。”
这两个字直击灵魂,白若打了个冷颤,身体处于高潮之后,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他闻言立即沙哑着嗓音反驳,男人猛地挺身冲他紧张收缩的湿穴重重一顶,满意地看到他再次浑身颤抖,失了神智,漂亮的眼睛落下几串泪水。
白若靠在男人身上,他的腰,手腕,手臂,身体,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青紫色,有的是被打的,有的是被关程远勒的,不过现在的白若感觉不到疼痛,雌穴和大肉棒摩擦的快感足够在短时间内消糜这些痛苦。
他被男人捏着下巴,正视着镜子中的他们,关程远说:“看着,看你是被谁干射的,被谁进入身体,被谁射进子宫,看到了么?是我。”
白若喉结滑动,他呼吸破碎,艰难急促地吐出一个字:“滚……”
关程远又狠狠地抽到他的屁股,直把白若抽得呜咽出声,才开始冲刺,白若气都快没了,跟不上他迅猛而激烈的节奏,一对又圆又翘的肉臀被撞得砰砰作响,不大的浴室顿时响起他崩溃的尖叫声,他拼命摇头,颤抖的身躯难以承受如此激烈的猛干。
几滴滚烫的眼泪滴落在关程远的手臂上,关程远收紧手臂,往死里干这时候还以为自己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直把人干得腰背都挺不起来,然后发疯地抵着娇软的子宫狂抽猛插,直到白若又一次抽搐着身体高潮,他才嘶吼着将烫热的精液子弹一样打在软腻痉挛的子宫里。
所有的激情在这一刻到达巅峰,然后缓慢地落幕。
白若恍惚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脸因为舒服而失神的表情,他有点疑惑,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呜……不要……”
关程远悠悠地在雌穴里搅了几下,白若浑身哆嗦起来,被彻底操开的雌穴还很敏感。
白若闭了眼睛,他不忍看自己被操到高潮的模样,而且很难看的是脸上竟然因为快感流满泪水和口水,他气息奄奄地吐出几口气,嗓子被碾过似的不成调:“够了…吧……”
关程远闻言,意味不明地在他的小腹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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