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坠落在一片荒野。
将他狠狠享用到透的狼人射完了肚子里存蓄的精水,满意地看到他的肚皮如同怀胎数月那般膨胀了起来,便将他甩在了荒野上,重新掰开他的双腿,再一次玩弄了他。他恍惚地睁着眼睛,看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耸动,阴穴被滚烫如烙铁般的东西完全贯穿,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对方将粗硕的龟头插进他的宫口,顶开抽搐的嫩肉,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喷进他的宫腔。在射精的高潮中,他感受到了无比强劲的吸力从被干开的宫颈处传来,像是在竭力吸吮一般,疯狂地吸咬着他子宫中的嫩肉。
他哀哀低叫了一声,茫然地捂住自己被射怀了孕的肚子。他看到自己原本高耸起来的肚皮,在性交中被野蛮地掠夺而去,渐渐平坦下来。而腹内存储着的魔力和精血,也如水泻般涌动而去。他惊恐地试图捂住自己被疯狂吸取着的部位,试图从对方的胯下逃开,却被对方卡死在穴眼附近的硕大肉结牢牢锁住,只能酸软无力地垂下了四肢,让这个人更加深入地插进他的身体,肆意掠夺采补。
他被……他被这个狼人享用了……
之前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魔力……嗯……
他双眼翻白地沐浴在这一片高潮中,足趾因快感而痉挛般地蜷起。身体无法抗拒性爱的快乐,然而储存的魔力却被毫不留情地掠夺进对方的身体。他体内孕育的魂石化成了无声无息的溪流,在他的子宫腔内流淌转动。直到对方将他完全享用了,心满意足地收胯离开,他才如同一个坏掉的人偶般倒在了地上,双腿大开,露出腿间汩汩吐精的嫣红肉洞。
如果有人幸运地路过此地,便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路的淫美双性,倒在路边,浑身都是淫乱的痕迹。他只有一件黑色的斗篷蔽体,双腿像是无法合拢似的张开,露出腿间湿漉漉的阴部。那会阴与正常男人迥然不同,竟然生着两瓣如女人般的淫乱花唇,红肉瓣开。一点儿嫩蒂娇滴滴地立在唇肉的正心,下面露着一枚黏腻吐精的肉洞。
肉洞被干得有几分松了,显然已经吃过了不少男人的鸡巴,淫艳无比。却也仍旧勾人得很,让人瞧了便想着过去享用一番。唇肉上还沾着几率淫湿的毛发,嵌在嫣红花肉里,隐约露出深处被日得抽搐不止的嫩红宫颈。
他保持着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瘫在地上,微微抽搐着,直到高潮的余韵退去,理智重归脑海。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发软的想要寻找一个去处。
他已经堕落了。如果不想从此以后成为男人们胯下辗转的奴隶,就必须为自己寻找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可是他现在身无分文,又失去了性交时从男人身上掠夺来的魔力。如果想要顺利前往他想要去的地方,就必须要重新寻找猎物,和其他男人做爱。要么顺利地弄到一些钱,要么就从性爱中获得力量,支撑着走去树海。
他微微低下头,在散落在地上的精团中,寻找到了一枚被腔肉熨得发烫的银币。这是之前那名客人塞进他宫口里的嫖资,又在他和狼人做爱的时候,被从宫口里含着卵吐出。狼人对这枚银元不感兴趣,便又塞进了他的阴穴,逼迫着他夹着那枚银币,在他面前撅着屁股卖弄风骚。
英雄支撑着自己走到河边,将那枚银元收了起来。尽管它并不值钱,但至少是一小笔财富。够他去为自己换一套衣服,在酒店住宿一晚,还够吃上一顿放了肉的面包浓汤。
他在河流中清洗了身体,将沾满了精水的斗篷洗净烘干,重新披在了身上。这一次,他不准备进入城镇了。之前他在小巷里勾引了那个男人,又将他吸食致死。现在已经足够镇上的守卫反应过来,他暂时还不想被抓入地牢,再一次沦为守卫们随意享用的性奴。
他这次准备换个地方。
英雄在这片大陆上流浪多年,清楚这片土地上每一处适合落脚的地方。他现在身无分文,又衣不蔽体,手脚孱弱。最为适合的工作,其实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供男人享乐泄欲。只要能够忍受男人们粗野的性行为,他就能拿到足够远行的积蓄。因为流莺与酒客们有着独特的默契,他们从不会抢掠流莺的财产,以免自己有朝一日沦落。
他裹了裹身上的斗篷,朝着城镇外的一处农庄走去。
英雄对自己的身体心知肚明。双性人一直都很受男人们的欢迎,因为在插入他们的时候,不仅可以享受到使用女人的舒爽,还能同时感受到征服男人的快乐。而他的身体更是饱受过无数男人的垂涎,从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便可以得知。
唯一可惜的是,风骚的流莺只有在较大的城镇中才会受欢迎。像他这种被无数人享用过的肉体,如果去城镇内卖身,会有阔气的酒客愿意为他一掷千金。而到了这种贫穷困顿的农场,他们则更喜欢清纯羞涩的处子。
英雄站在农场的酒吧外,咬着唇 ,为自己身上简单的施了一个魔法。
魅魔的血统很奇特——它们天生为了性爱而活,也精通各式各样能使得这项行为更加快乐的方法。自然,让身体返璞归真也是它们常常使用的小把戏。因为人类中有各种各样的奇怪狂口味,而恋慕处子则是人之常情。如果因为失去了童贞便无法吸走这类人的精血,实在是魅魔的心头之痛。
而他现在使用的魔法,便也是这样的一个用以障眼的小把戏。它能短暂地修复他的身体,让他回归到性经验完全归零的状态,甚至身体也青涩如初。只是灵魂上残余的肉欲却并不能被抹去,他将会在青涩和淫乱中来回辗转,被人享用着青涩娇嫩的处子肉体,灵魂却被欲望所深深侵蚀,辗转反侧。
英雄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进了喧闹的酒吧。
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选择这样低劣的法术。否则,他一定会被城镇的守卫收押进地牢,再被购买他的城堡堡主带走,沦为他手中一个不停生育魂石的精巢母体。
“吱呀”声从门外响起,顿时,所有在酒吧内喝酒的酒客们,都将注意力投向了声音发出的方向。当他们看到那个披着深色斗篷、缓步走进来的人影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而当他们将视线下移,注意到对方赤裸着的雪白双足,则又纷纷露出了惊艳而迷恋的目光,贪慕地试图找寻到更多斗篷下隐藏的春光。
这个人,一定长得很美!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
有人按捺不住,先一步开了口:“你是谁?是要来讨啤酒的吗?我们这里很穷,如果想要空口白套的话,是不会成功的。”
穿着斗篷的人一眼不发,任由那静默持续了一阵儿。
当众人以为那斗篷下藏了一个漂亮的哑巴的时候,他才终于开了口,用颤抖的嗓音说:“不、不是的……我、我其实……”
他顿了一下,接着又像是心灰意冷般地说,“我想要出卖我的肉体,供各位享用。我需要换取一笔钱财,休息、沐浴、填饱肚子……我需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我的钱不足以支撑下去。希望各位能够发一发慈悲,允许我用身体攒下一些积蓄。我会很努力伺候各位的……怎么样享用我都没有关系……”
有人瞧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大笑出声:“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个卖逼的婊子!小母狗,你知不知道,我们这边的人最讨厌婊子!如果你是个清纯的处子,还可以看在面子上用一用你。否则谁知道被什么东西上过你的骚逼,给我们平白惹上一身麻烦!”
听了他的话,藏在斗篷下的流莺微微一颤。当众人以为他将要知难而退的时候,他忽然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是的、是的……我是处子……是清纯的处子……求求你们了,今晚城镇封城了,我没有办法进去,也没有办法获得钱财。如果让我在荒野上流浪,我就会被哥布林抓走,失去我的贞洁……我情愿让各位使用我的肉体,也不愿意令它成为小哥布林们的母巢……”
众人闻言,不由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毕竟谁会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一个在夜晚探访农场的流莺,身无分文,模样漂亮,敢于恳求一群男人淫用肏弄他的肉体,却还是个清纯生涩的处子?
有人从坐着的地方站起来,走到了流莺面前,扯掉了他用来遮脸的兜帽。当那张美丽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气,脑中的酒意也盈盈发散。他们情不自禁地开始思考进入这个流莺身体时的紧致和柔软,并忍不住解开了他用来蔽体的深色斗篷。
流莺顺从地任由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乱动,羞涩的用双手遮挡住了自己裸露而出的性器官。他的脸很红,雪白的面上沁着滴血一般的颜色,温驯地蜷在那个主动上前的男人怀里,动人的嗓音压得很低,像是喃喃自语:“客、客人……请、请不要在这里……”
他竟然一丝不挂,还胆敢出现在一群男人的眼前!
酒吧内的酒客被他惊讶得几乎摔掉了杯子,旋即又对那个敢于第一个上前的酒客艳羡不已。如果这个流莺所言为真,那么享用了这样一具漂亮双性人肉体的初尝者便成了对方。能够占有一名处子的贞洁,在这个农场是可以向所有人吹嘘的事情。偏偏却被对方吃了螃蟹,实在是让人气愤。
男人被他迷得神智恍惚,搁下了手中的酒杯,满身酒气地伸手去摸他的奶子。英雄的脸涨的通红,欲拒还迎般地摇了摇头,看着他像是捧着一对珍宝似的,在他的胸前胡乱揉摸。
他还是第一次在陌生平民的面前被人玩弄,而卖淫也已经超出了他平时所能承受的底线。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而肉体也饱经性爱,却还是颤抖得如同一个初涉情事的处子一样,浑身沁出娇艳又羞涩的薄红。
周围人看到他又羞又窘的反应,顿时便相信了之前的那一番说辞,不由生出了几分后悔。他们放下了手中的酒,趁着高昂的兴致,在英雄的身边围拢了一圈,想要看看这个自称是“处子”的流莺是如何伺候恩客的。如果伺候的得当,他们倒是也不能不来幸他一番,让他攒足远行的盘缠,为自己的性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英雄注意到这些围拢的人,身体微微有些发抖。他知道,这些男人很快就会是要与他进行性爱的其中一员了,而他还是第一次尝试主动出卖自己的肉体。他过去曾在流浪的时候,结识过不少流莺,这些流莺许多都对他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致。而偶尔几个与他颇为熟识的流莺,则在休息时与他大吐苦水,诉说自己在性爱中被迫承受的某些不适之处。
比如客人十分短小,却还喜欢听自己大声呻吟浪叫。又或者有一些奇特的癖好,弄得自己总是很难清理……但更多的还是难缠的客人,还有想要一次肏回够本的过激性爱。
“小婊子,爬到这张桌子上去,我要好好看看你的身体。”揽着他的醉鬼说道,“大爷我有的是钱,我只想嫖处子。你要是想从我这里拿走钱,就得向我证实自己的贞洁——去,把你的大腿掰开,露出你的小嫩逼。如果我不能在你的小肉洞里看到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膜,你就死、死定了——!”
英雄瑟缩了一下,听话的点点头。他向左右望了望好奇围过来的酒客,羞耻的薄红爬满了脸庞。他强忍着几乎烧灼起来的耻红,将屁股微微抬起,坐在了身后的酒桌上,然后对着看过来的男人,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咬着唇向花唇间探出了自己的手指——
周围人瞪大了眼睛,几乎要将头伸到这名流莺浅粉色的嫩唇上。那两瓣花肉又肥又厚,却是一片全然清纯的颜色。有淡淡的淫黏液体挂在花瓣间,隐约露出淡色的内唇,和湿润吐露的肉洞。肉洞又小又窄,根本瞧不清里面的艳色,只能看到它在众人的瞩目下羞耻地收缩。
而当那手指埋进穴肉,用力朝向两旁掰开时,那枚窄小的嫩洞才扩张似的打开了嫩口,露出里面微微泛红的浅粉色穴肉。薄薄一张蝉翼似的白膜嵌在肉洞里,在穴肉的颤抖中轻轻张缩,正是这名流莺贞洁处子的证明。
——他果然是个没被男人碰过的雏儿!
众人又惊又喜,又羡又酸。他们将视线投降了那个率先说话的男人,在他眼中寻找到了一丝还未完全消失的惊艳之色。紧接着,那男人哈哈一笑,捉住了英雄因为窘迫而蜷起的雪足,朝着自己怀中一拉!
鼓囊囊的性器官贴在了他的肉唇上,被花肉贪吃似的吮吸。他舒爽地喟叹了一声,连连说:“好好好,既然是这么纯的嫩处子,那我就嫖你一次!”
英雄低头蜷缩着身体,经历过无数次性爱的肉体瞬间便在这短暂的接触中判断出了男人的体格。这个男人并不够强壮,和刚刚与他做爱的狼人完全无法比拟,只能堪堪比上他之前主动勾引的贫穷劳工。不过他的身体现在被魔法重置,已经回归到了处子的娇嫩和紧致,他的性器便已经足够粗长可怖,甚至可能会撑坏他尚且青涩的嫩穴。
会被……撑坏……
他想到这四个字,穴心便一阵痉挛似的收缩,忍不住发虚发软,又酸又涨。秽乱的淫水从他的小穴里控制不住地淌出,洇在男人的裤裆上,让他笑得愈发下流,摸着英雄淌水的肉逼缠绵流连。
男人显然对于征服一个处子上充满了性欲。他的手指抠挖进英雄娇嫩的小穴,摸着嫩肉里的那片薄薄肉膜,压在腿根的性器官几乎瞬间就又暴涨了数分。他满意地看到怀里的流莺因为自己强壮的性器而发骚流水儿的模样,在众人的瞩目下哼笑着解开了裤裆。很快,一个发黑腥臭的肉棒便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肉棒的龟头壮硕,隐隐发黑发紫。顶端一点精孔缓缓吐液,将整根生殖器润得愈发湿滑发亮。这是一根没有经过仔细打理过的狰狞性器,肮脏而低贱,抵在那娇美如少女嫩唇的花瓣间的时候,便显现出了宛如糟蹋一般的强烈对比。
英雄颤抖地抱着自己的大腿,看见对方丑陋的龟头贴在自己淫美的花唇上,子宫顿时充血般地肿胀着,穴心又酸又麻。而周围人看到他即将被这样一个贫苦农汉糟蹋的画面,几乎立刻便被刺激得性欲勃发,恨不得那个抱着他享用的男人便是自己,将他由里到外的都肆意侮辱一通,浸湿在腥臭肮脏的精液里,孕上属于自己的污秽后嗣。
男人哼笑了一声,扶稳了自己的生殖器,微微掰开他的湿润肉唇,将腰胯缓慢前倾。他故意将插入的这个动作进行得很慢,方便酒客们看到自己是如何糟蹋了这个漂亮可怜的娇弱流莺的。
只见肥美厚实的花唇抽搐着被粗大的龟头撑到最大,无助地微微鼓起,紧贴着腿根的肌肉剧烈跳动,流莺哽咽着微微摇头,大腿肌肉紧紧绷起,显然是已经被肏到了嫩膜。而男人继续前压,他的脚趾便神经质地勾缠了起来,喉咙中发出“啊啊”的低闷抽泣。秀丽的眉眼痛苦地紧蹙起来,眼眶中盈盈含泪,润湿了浓长的睫毛。
“不、不……”他小声呜咽着,“客人、客人……轻一点、轻一点……我还是……还是第一……呜啊!”
男人抓住他的双腿,在他缠绵的呻吟声中猛地一挺腰胯,发出了“啪”的一声狠狠撞击。他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重重地收缩了一下,便跟着身体一同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痉挛般地僵直了大腿,狰狞粗长的深色阴茎完全埋入他的肉唇,将花穴填的满满当当。蜷曲而浓密的耻毛紧紧贴着他洁白的阴部,淫秽地奸淫着他的阴唇。只见一小股浓稠猩红的处子血从二人结合的部位慢悠悠淌下,淫湿一片耻毛,顺着雪白的臀沟晕染在身下的木桌。
他瘫在男人的身下,像是一条被插穿了的鱼,只能无力地垂着修长的腿。他的嫩处已经被男人彻底地侵犯糟蹋了,也成了一个被性器享用过的“弃子”。他失去了他的纯洁,彻底地堕落成了一个卖淫的妓子,从此只能撅起自己不再洁净的肉洞,去伺候那些想要在他身体里发泄的男人的兽欲。
被……被糟蹋了……
被彻底的……彻底的……
英雄艰难地抓着男人的胳膊,眼中盈盈含泪,在对方逐渐耸动起来的抽插中摇晃。对方掐着他的腰部,迫使他跟随着自己的节奏摇晃摆胯,在重力的作用下激烈抽插。浑圆肉臀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击打在男人的耻骨上,发出了异常有节奏的“啪啪”撞击声。
男人的每一下都撞得很深,就算是他之前常常参与性事的躯体,都难以忍受这样的激烈动作,更加遑论如今。刚刚破了身的处子嫩穴几乎完全无法承受他这般粗暴的插法,把他干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他拼命地摇着头,祈求地看着享用着自己的男人。对方似乎很享受于他被自己的性器官折磨着的模样,动作反而愈发激烈了一些。小穴内刚刚被操破的嫩膜卡在穴肉里,在龟头频繁的抽送下被摩擦得发烫发痛。初次性交流出的血便被浸染着水光的龟头操出穴外,让众人瞧见他浑圆白嫩的翘臀,在体重的重压下被干得一颤一颤,颤悠悠地从中淌出浓稠靡艳的淡血色淫水……
男人的肉棒很粗,在插进他的嫩穴后便愈发涨大。如果是之前,他尚且还能轻松地吃下对方插进他阴道里的鸡巴,但是被施下魔法的现在,他不过是个刚刚被破了苞的青涩处子。他只能无助地感受到自己的阴穴被对方蛮横撑大的感觉,像是嫩肉被生生撑到了松弛一样,几乎整处器官都被淫虐成了对方阴茎的形状。
硕大的龟头在他的小穴中飞快摩擦,穴肉被操得发痛发酸,让他的脚趾都一阵阵的泛着酥麻的软意。他低头看着在自己花唇间飞快进出的黑亮阴茎,只见那两片唇肉被龟头干得唧唧作响,已经从浅淡的粉红,逐渐充血肿胀,变成了被男人享用过的淫靡嫣红。那是他已经不再纯洁的证明,他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的堕落,在男人的胯上起伏辗转,被对方享用得足趾皆酥,神智昏沉。
周围的人看到他被那男人狠狠糟蹋,挺胯进出,两片花唇都被干得微微变了形,可怜地吞吃着那根腥臭深黑的阴茎,逐渐变成淫丽靡艳的深红。处子穴被侮辱得穴眼抽搐,嫩肉外翻,连分泌而出的黏透清液,都被污糟糟地操成了黏糊糊的白沫。纯洁的流莺被男人糟践享用着肉体,在他的胯下辗转、哭泣、呻吟。他逐渐绽开了令男人陷入疯狂的美艳颜色,在性爱中沐浴重生,长成了让所有人都蠢蠢欲动的淫丽模样。
男人粗喘着疯狂摆胯,把流莺两片青涩的花唇操得“噗滋”作响。流莺含着泪微微摇头,胸前柔嫩的双乳在这激烈的性交中胡乱摇晃。他的双腿被高高抬起,被男人举在肩上,露出雪白的足心。脚趾因快感而痉挛着绷紧,死死内扣着,口中吐出低软而柔媚的呻吟,从一个一无所知的处子,绽放成了一名初尝情欲之妙的娼妓。
“臭婊子……”男人抓着他的大腿,看着他被自己肏得微微抽搐,阴穴紧缩的模样,喘着粗气问道,“老子操得你爽不爽,爽不爽?小嫩逼夹得这么紧……哈,是知道大鸡巴的妙处了吧?”
“嗯……呜……”流莺哽咽着摇头,被他肏得东倒西歪,身体快速地随着他一同上下颠动摇晃,“舒服……好舒服……爽死了……哈啊……!好奇怪,身体的感觉好奇怪……肚子里热热的,以前、以前从来没有过……嗯……好棒……舒服死了……客人好厉害……让小母狗爽翻了……啊啊……”
“骚货……”男人一边肏着他的逼,一边痛快地骂道,“再把你的逼夹得紧一点,好哥哥马上就让你爽飞天……射给你,全部都射给你!一把就把你射怀孕,让你肚子里揣上种!”
“夹紧了……呜……我好好地夹紧了!啊……客人的大肉棒好粗……干坏我了……小穴好涨,要被撑坏了……慢、慢一点……不要肏坏我……呜……好热……好热!”
“你懂什么,这么粗的干得你不爽?哈……别人想要还要不来!粗的干死你……干坏你!给我好好张开腿接着,用你的嫩逼好好吸!操,真是个骚婊子……”
“啊啊……好客人……好哥哥……慢一点……呜……受不了了……小穴酸死了……舒服死了……舒服死了……嗯嗯啊!!!”
可怜的流莺被他干得浑身发酥,小穴疯狂地流着骚水,整个人都处在欲仙欲死的状态中,只能胡乱地跟他一起呻吟。他“嗯嗯啊啊”地点着头,嘴角淌出承受不住的口水,双眼微微地有些泛白。被干得变形的处子花唇娇嫩地翻开了皮肉,在生殖器的侵犯下卑微地张开、闭拢。他爽得浑身抽搐,整个人像是连灵魂都被那根丑陋的肉棒彻底糟蹋了一般,在男人的胯下颤抖、喘息、高潮……
忽然,男人重重地向前一挺,“噗呲”一声干进他的肉穴。他颤抖着“啊”地尖叫了一声,肚皮 被男人的肉棒撑起一片帐篷状的凸起,隆起在肚脐的下方。明眼人都知道那是他娇嫩的处子子宫,被男人蛮横地挑开肏入,破开处子紧致的腔口,将龟头插进了他还没被任何人涉足过的青涩处子地——
忽然,男人怒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极为放松的舒爽神情。紧紧压在流莺花唇上的肥大囊袋剧烈抽动,挤压的嫩肉都一跳一跳地鼓动着。流莺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享受神情,既像是高潮时的隐忍,又像是被内射时的酥麻快乐。
几种复杂的变化凝聚在他的脸上,只瞧见那双盈盈水瞳乍然落泪,抽搐着自逼肉里潮喷出一股粘稠精水。他浑身痉挛着倒在桌上,臀肉如积雪般深深凹进桌子的边缘,大腿在一泄如注的高潮中剧烈抽动。显然,他被男人抵着宫口内射了,彻底品尝了云雨的美妙,完成了从青涩处子走向淫乱荡妇的转变。
他恍惚地睁着眼睛,感受着男人抵在他宫口上,射出最后一泡秽浓的浊精,毫不留情地抽屌走人。掌心不可避免的抚上被射得满满当当的盈满小腹,竟然难以自拔地享受起了被内射的快感余韵。身体沉迷在这种黏稠的欲望中,迫不及待地开始期待下一个享用他肉体的男人,甚至隐隐产生了想要循环往复,再度乔装成处子,前往下一个地方欺骗酒客们的卑劣想法。
男人从容地穿上了裤子,从口袋里摸出两枚金元,丢在他的胸口。那是他的破苞费,比任何一次性爱都更加昂贵:“骚母狗,接好你的卖身钱!”
英雄颤抖着攥紧了,挣扎着将金币塞进了斗篷中的口袋。
众人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不仅觉得有几分欣喜:像是这样的双性美人,纵然只是在娼馆嫖上一次,也要数十个金元才有机会。可偏偏如今不幸沦落,被迫在这里朝他们张开双腿。被那般丑陋的性器糟蹋了处子身,破苞费却低贱到了两个金元。如此好的机会在别处可不多有,怎么也要趁机享用个够本才是!
他们瞧着对方悄然淌精的穴口,不由狮子大张口:“小娼妇,你现在已经丢了处子身,是个不干净的烂货了!不过我们也可以勉为其难,不和你计较那么多,只要你把卖身的费用便宜一点,三十银元便让我们操你一次,我们这群兄弟就愿意和你轮番做上一遍,让你攒够出行的盘缠。你看怎么样?”
英雄本就不介意卖身价格的多少,因为性爱同样可以给予他魔力。如果能够更加高昂一些,让他不要那么辛苦,反而是意外之喜。这个价格已经足够让他张开双腿,便没有多加思考,只是喘息着点了点头,对那群人说:“客人、客人想要怎么做都可以……我都可以……都可以接受……啊!”
他话音未落,便被对方一把拉住了腿,门户大开地扯到了身边。那几名听到他回答的酒客早已按捺不住蓬勃燃烧的欲望,解开了涨硬不堪的裤裆。瞧见他双腿大开着对着他们露出粉艳艳的肉逼,一枚娇嫩肉洞悠然淌精,顿时性欲高涨地一把掰开那两条雪腿,在肉唇间滑动数下,“噗呲”一声干进洞里!
流莺“啊”地一声浅浅低叫了出来,难耐地抓住了他的手臂。酒客捉着他的腿,急不可耐地抽动起了胯部,把囊袋晃得啪啪作响。流莺温顺地张着双腿,任由他在自己的嫩肉里急速抽送、摩擦,嫩肉紧缩着泛出无数黏腻淫水,热乎乎地吞咽着他的肉棒,吃得唧唧作响。
“操!”酒客骂了一声,骑在他的身上,近乎疯狂地抽送着鸡巴,爽得浑身发麻,“这小娼妇的逼好嫩!嫩死了……不愧是刚刚开苞的处子!老子还是第一次干这么嫩的逼……好多水,操,好会夹……夹死我了……天生就该出来卖的骚逼!”
“客人、客人……啊!”流莺惶恐地喘息着,“别、别这么快……哈……我、我……身体好奇怪……肚子里被客人的大肉棒挤了……好热……好麻……嗯啊啊……不要、不要……!”
“你懂什么!”酒客笑骂了一声,压着他被不停操到隆起的子宫说,“感觉到了没?现在操你的这块地方叫子宫口……你的骚子宫的入口!等像这样干进去了……嘿!就是这块囊袋似的肉,懂吗?这就是你的骚子宫!你好好夹紧你的肉洞,让爷爷们把精液射进你的骚子宫里,存上几天,就要被爷爷们的精给奸到怀孕了!以后你大着肚子的宝宝就是从这个口里面爬出来的,懂不懂?”
流莺茫然地看着他的脸,似懂非懂地呻吟了一声。紧接着便露出了似哭非哭的表情,捂着自己被干到抽搐的子宫壁,哽咽着说:“客人、好客人……啊!别干那里了……哈,子宫口……子宫口被你干得好酸……呜,抽搐得好厉害……我是不是、是不是生不了宝宝了……”
听到他的话,周围人不由哄堂大笑:只听过流莺不愿意被客人内射怀孕的,却还没见过主动要求被干到大肚子的!毕竟流莺这一行卖的是肉体,要是被一个客人侵犯到了怀孕,那就是白着被肚子里的东西嫖了大半年,却还要赔钱养大。任谁也不乐意平白被一泡精占了便宜,自然人人都不乐意被搞大肚子。
结果,这个小流莺竟然还主动要求怀孕?
真是滑稽!
他们大笑着,拍了拍流莺被迫高高撅起的屁股,在那两团挺翘白肉上扇了几下。流莺脸上露出忍耐似的欲色,像是既痛且爽,死死夹紧了插在他肉穴里的欲根。肉唇被蛮力操到了翻开,却还恋恋不舍地含着男人的龟头,吐出些许没排尽的污精,被干得穴眼大开,唇肉开绽。
“好舒服……好舒服……!”他忘情地呻吟着,身体像是蛇似的扭动,全然一副初尝情欲后欲罢不能的享受模样,“客人的大肉棒好厉害……干得我好爽……呜!啊啊……要被干死了,子宫口也被狠狠干了……爽得快要死了……放我一马、放我一马……!”
“这么喜欢挨操,那就该让你试试被轮奸的味道!”酒客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满意地看到他脸上浮现出惊恐沉醉的痛爽表情,“把你的逼好好掰开!等爷爷操完你,射在你的小肚皮里,就让其他的人来好好轮一轮你,让你爽个痛快!”
流莺哽咽了一声,胡乱地摇着头,又在意识到后迷醉地点头。显然,他已经沉浸在了性爱的快乐中,在高潮中迷失不已。以至于小穴都酸涨不堪地缩紧了起来,夹着酒客的阴茎,呈现出充血状态下的水润淫红。
酒客喘着粗气,在他的嫩逼里抽送了几十个来回。他挺腰猛送,啪啪狂干着眼前这个肥肿诱人的屁股,将两片花唇干得愈发不堪承受地颤缩起娇嫩花瓣。流莺在他的胯下又哭又叫,被日得双眼翻白,浑身哆嗦。他暴吼着狠狠挺胯,一个猛干,操进对方逼里。只见那两片裹着他阴茎的软肉一阵剧烈抽搐,乍然潮喷出一滩淫水,竟是当场被他操得潮喷了出来!
他将阴茎埋在那一滩抽搐着的软肉里,享受着流莺湿滑嫩逼剧烈含吮夹吸的感觉,抵着他的嫩宫口,精关松开,一泄如注!
流莺哀叫了一声,捂着肚子,再度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在宫腔内激荡。他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被凭空尿了一泡热物,湿漉漉地喷在了敏感的子宫腔。而他则只能无能无力地张开了双腿,任由对方在他的子宫内肆意侵犯、玩乐,只因为他是一个出卖肉体,换取钱财的低贱流莺。
他在这被内射的激烈快感中挣扎,腹部不可避免地被逐渐撑大,满满当当地盈了一肚。他呻吟着,身体因为这新鲜而酥麻的感觉而享受不已。众人看着他沉浸在欲望之中的脸,纷纷嘿笑着齐聚过来,对他掏出了早已涨硬的鸡巴,将他像是分享货物般地架在了人群之中。
英雄恍惚地被打开了双腿,含满精液的唇穴被一只大手用力拂开,刮掉一片黏湿淫液。他呻吟了一声,感觉到无数根濡湿的龟头抵在他的腿间蹭动,裹着湿淋淋的黏滑精水,试图插进他的阴穴。
他知道,他即将要被这群性欲高涨的男人们轮奸了。而他却并不觉得这是被糟蹋了,而是感受到了一股奇妙的、近似于欣喜般的快感。他享受着自己肉体被追逐的感觉,这些人为了他而疯狂,究其根本却只是为了想要与他做爱。他可以用自己的肉体轻易地操纵对方,获得快乐、获得魔力……甚至是其他更多难以想象的愉悦之事。
他沉迷地抬起了臀部,露出自己被干得湿淋淋的艳红色肉逼。那处窄小的肉洞,在经过了两根壮硕丑陋的生殖器的享用之后,变得略微有些松弛了。嫣红的穴肉水滢滢地绽放在男人们的面前,透露出几分青涩的紧致,勾引着还未亲身尝试过的男人们。
男人们咽了咽口水,抓住了他摇晃着的雪白屁股,疯狂朝着自己的胯上按去。那蜜桃似的鼓起女阴剥开荔枝大小的嫩洞,热情地翕动着,一口衔住了男人的龟头,缓缓收缩着沉下身体。高热柔腻的媚肉用力吸裹着男人的龟头和茎身,又紧又热,又湿又滑。深处那一小团紧致嘟起的宫口也嫩得要命,在快感的欲浪中微微抽搐,像是小嘴儿似的亲着他,迫不及待地与他的精孔接吻。
“嗯……嗯!”流莺享受地坐在他的胯上,努力抬起屁股,在他的阴茎上摇摆耸动,插得自己噗噗作响,“好深……好爽……哈!好厉害、好厉害……好喜欢客人……还可以更粗暴一点……我都可以的……啊啊……”
他忘情地叫着,屁股在旁人的抬动中微微抬起,露出被鸡巴剧烈摩擦着的艳红肉逼。里面红彤彤的软肉已经沁上了一层新鲜而娇艳的水光,被磨得水润发亮。黏膜被狠狠地肏开,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烫红,在激烈的抽插中被干得微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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