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被画师的舌头舔得爽翻了,脸上的媚态更盛,果真像极了一朵待人摘采,肆意疼爱的淫花。
恒王解开裤子,把胯间那根早已勃发的粗壮阳具释放出来,他让小皇帝侧躺在床上,高高举起他的一条腿,将巨物插进小皇帝的双腿之间,去磨他敏感的阴户。
“啊……不要……哈……”小皇帝浑身颤了颤,肉穴被刺激到又涌出了更多水。他的下体完全朝画师的方向打开,娇嫩的花穴被肉棒肆意磨蹭的淫荡模样全都被画师尽收眼底。穴口一颤一颤的,几度要被那根狰狞粗大的阳具破穴而入。
恒王流连花丛,床技实在了得,当着外人行淫秽之事也面不改色,只是瞥了画师一眼:“磨蹭什麽,还不快画。”
画师脸上还留着小皇帝刚喷过的淫水,见这色情的一幕裤裆里也难免变得硬邦邦的,他虽然色胆包天敢亵渎小皇帝,对恒王却是十足的惧怕,连忙恭敬地低下头,连连喊是。
而小皇帝的身子已经被玩得熟透了,乳头挺立,性物也颤巍巍地滴着水,穴口被磨得酥酥麻麻的,只有里头空虚得很。他早已管不了在一旁观看的画师,娇吟着向恒王求欢:“哈……嗯……还要……”
恒王爱花惜花,见小皇帝这朵淫花早已浸淫在情慾里,在他面前灿烂绽放。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唇与脸蛋,在他耳边哄道:“皇上想要吗?想要就把自己的肉穴给掰开,方便让臣插进去……”
“要……唔……”小皇帝神色迷离,早就被情慾折磨得空虚难耐,拿过玉玺的漂亮手指先是揉了揉自己的小奶包,滑过纤细的腰枝,最後竟然真的听话地摸上穴口,用手指将粉色的肉穴被掰开:“哈……进来……”
小皇帝掰穴求欢的骚样全都被画师看了去了,尤其是那张肉穴的淫水流个不停,粉色的媚肉外翻,一副饥渴难耐的淫荡模样。
恒王十分满意小皇帝的模样,又哄道:“皇上,你该叫我什麽?”
“王叔……”小皇帝用甜软的声音叫着,像是欲求不满,“进来……肏我……想要……”
“乖侄子。”恒王性癖变态,不但叫画师作淫画,还毫无顾忌地对当今的皇帝,自己的亲侄子下手。他扶住自己的下身对准穴口,当着画师的面肏了进去。
“嗯啊──!”小皇帝淫叫一声,肉穴吞进了男人粗大的东西,但这副淫荡的身子早就习惯挨肏了,疼痛伴随着快感同时袭来。他的性物不软反硬,显然是被弄得爽极了:“好大……王叔好硬……进得好深……”
恒王轻笑一声,在想他们果然是有血缘关系的,连床上的爱好都如出一辙,便对这个亲侄子多了几分疼爱与怜惜。胯下的巨物顶进深处之後,恒王摆动遒劲的腰身,在肉穴里头一下一下肏干起来。
“嗯……哈啊……”小皇帝的身子软得不像话,几乎瘫倒在男人怀里,双腿任由男人摆布地朝画师大张着,肉穴不断被巨根进出的模样全曝了光,满室只剩下小皇帝的呻吟声,“好舒服……肏得好深……”
画师又目不转睛地盯了会,胯下的阳物显然更硬了,裤子上映出明显的形状。光是听着小皇帝的叫床声,就几乎快要把他叫射了。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灵感反而更加泉涌,手稳稳地在画纸上作画,画出了小皇帝的淫穴被恒王的巨物肏入的模样。
恒王在床上最喜欢配合的美人了,他忽然把小皇帝从床上抱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膝弯,用小儿把尿的姿势狠狠肏他。
“啊、不要──”小皇帝惊叫出声,肉穴完全吞吃下男人的阳具,进到可怕的深度,“王叔顶得太深了……”
恒王性致大发,说起话来更加口无遮拦:“皇上下面长了这样一张肉穴,能像女子一样怀胎吗?”
“不、呜……不知道啊……”小皇帝的身子被颠簸得起起伏伏的,虽然快感太过激烈,但肉穴依然饥渴地紧咬着恒王的肉柱。
恒王却不依不挠,像是非要问出个答案:“巫太医没说吗?皇上这身子能怀龙种的机会有多高?”
小皇帝被逼得没办法了,只能吐出实话:“怀、怀不了……很难受孕……”
恒王意味深长地喔了一声:“只是很难……并不代表完全不可能吧……”
小皇帝被肏得泪眼婆娑,根本无心猜测恒王的心思:“哈啊、顶到了……王叔……那里受不了……”
恒王显然也感觉到了,小侄子体内某个地方反应特别大,夹得他也几乎要泄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可能是一时冲动,也可能是情动之下的真实想法:“皇上要是怀了我的龙种,我保证你这个皇位屹立不摇。”
恒王对皇位没有野心,不表示他没有做帝王的潜质。相反的,他或许是数百年来最适合做皇帝的人,够聪明,够仁慈,同时也够心狠手辣。能得到他这样的保证,小皇帝即便昏庸无能一辈子,也能够高枕无忧。
然而小皇帝也是个没有野心的,只不过他在风尖浪口之际被推上了皇帝的位置,尽自己的责任罢了。他却没想过这个承诺有多麽重,只沉浸在情潮里,顺着本能享受慾望,在激烈的肏弄之下达到高潮。
恒王便当小皇帝是允诺了,全数射进他的体内。
这漫长的夜里,淫画一幅一幅地作出,画师从未画得如此专心致志,感觉顷刻之间就已经天明。恒王刚开始只不过是寻欢作乐的心态,现在他既然打算保小皇帝的帝位,这些淫画万不可流出,他心狠手辣,把画师杀了。唯独这些画作舍不得毁,藏在暗室里。要是某一天暗室被外人给发现了,这些画作便会自动销毁,不给小皇帝带来任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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