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镜隔天浑身酸痛,他也没想到关佐看起来这麽斯文,在床上却这麽狠。
男人果然开了荤之後就不得了,第二次把他压在沙发上肏个不停,弄得他都受不了求饶了,还不停下。但在关佐意乱情迷的时候,裘镜听见他叫了自己的名字,害他一个忍不住就去了,还被干到连续高潮了好几次。
裘镜喜欢器大活好的男人。但可惜,他不打算跟关佐再有任何交集了。就连那些想约炮第二次的人都被他给拒绝了,更不用说是熟人了。
感情是很麻烦的事,裘镜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不要受伤。幸好今天不用拍戏,倒是有一部片他很感兴趣,今天约好了在公司详谈。
裘镜自从当上影帝之後,拍片邀约不断,但他没有金钱的压力,反而不再像以前那样什麽都接,开始会挑片,只接质量好的。为了冲击更多奖项,也为了要在娱乐圈里奠定屹立不摇的地位。会进入娱乐圈的人都是有野心的,裘镜也不会清高到说自己不在乎,他专情於演戏上,这一直是他的梦想。
上午十点,他与经纪人在会议室里等候。
平常时候的裘镜高大英俊,还很有气场,让人根本无法将他与晚上放荡的模样联想在一起。
不久後,导演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人:“抱歉,我晚到了,要跟你们介绍一位资助方,关佐。”
裘镜看见跟在导演身後的人时愣了一下,但很快扬起笑容。他是影帝级别的演员,惊愕不会出现在脸上,没有表现出昨晚才见过他的模样。他跟经纪人同时站了起来,先握了握导演的手,随即又朝关佐伸出手:“好久不见,关先生。”
他不确定关佐现在对自己的看法,但礼貌客气点总是没错的。
关佐也笑了起来,但语气亲昵许多:“裘镜,好久不见。”
导演见他们握手时也松了一口气,他是听说过传闻的,虽然不知道关佐的目的是什麽,但能让这个房地产大亨突然把大量资金投入在电影圈,他也是喜闻乐见的。
经纪人虽然愣了好一会,但还是反应过来了。他跟在裘镜身边多年了,多少也学到了他一点演技。商谈的话是该由经纪人出面的,所以这种话由他来问比较好:“关先生,您这是打算要投资电影了吗?”
裘镜也觉得奇怪。
“算是吧。”关佐说了一些场面话,反正大意就是觉得电影有前途。
裘镜心里明白关佐不是这种人,不可能因为这麽简单的一个理由就突然转投资。但如果说是为了自己,他又感觉十分荒唐。毕竟关佐不知道昨晚那人是自己,虽然他明白对方可能只是想泄欲而已,但在跟别人上床之後,又跑来找自己,这不是挺可笑的。
实际上,关佐自己也觉得挺奇怪的。经过昨晚的事之後,他反而更想见裘镜一面。理由他也不知道,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他想要从他们两人身上寻找共同点。但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两个裘镜之间很可能并非毫无关联。就像精明的商人有闻到金钱的本事,关佐能独自撑起家业,自然也拥有某种过人的直觉。而他的父亲告诉他,发现不合理之处,就要追根究柢,因为这很可能就是商机,这是经商之道,也是成功的秘诀,而这番理论同样适用在其他的地方。
於是关佐确定了想要探究他们两人之间的关联之後,自然也查到了关佐的行程。在电影投资方面,资金越多,拍片的品质也能够大幅提升,所以导演当然不会拒绝。於是关佐就这麽成为投资方。
至於裘镜,他自然不会因为关佐想要投资而退出,这是他难得找到的好片,这是他的机会,不会拱手让人。再说,要是他在这时候退出,不是反倒让关佐起疑心吗。
签约完毕之後,导演还有其他安排就要离开了。
这时,关佐却突然提出向裘镜提出邀约:“有空一起吃顿饭吗?”
裘镜一看时间,已经午後一点了,他下午其实是没有行程的,再加上他们确实有两年没见了,的确是不好直接拒绝。裘镜点头,却瞥了经纪人一眼,又说:“但我晚上还有事。可能无法待得太晚。”
关佐知道裘镜是晚上是没有工作的,但也没有说什麽,只道:“傍晚前我会送你回去,或者需要我送你到什麽地方吗?”
“唔……”不得不说,关佐这种问话的方法实在是很高级,让人拒绝不了。裘镜有些犹豫,最後还是说:“送我回家就好。”
关佐带裘镜到一间海景餐厅吃饭,那餐厅位在饭店的顶层,可以眺望大海。为了不让人打扰,关佐还包下了整间餐厅。裘镜的身高有一米八五,但关佐更高,有一米九。两人站在一起,不但不违和,裘镜的气场似乎都被旁边这个男人给压下了。
裘镜不禁感叹,两年未见,关佐真的变得很多。
关佐有意要试探裘镜的反应,在用餐完毕,上了饭後甜点的时候提到:“回国时,我听到了一件事。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还用了你的名字……你不介意吗?”
这件事不少人问过裘镜。所以他要是在镜头前表现得无所谓,在关佐面前表现得很在意,那就很奇怪了。裘镜平静回道:“无所谓。毕竟大家都知道那不是我。”
关佐又问:“但你不好奇吗?如果是我,我会想要见一见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
“不好奇,见到之後又怎麽样呢?还不是让媒体乱写一些有的没的。”裘镜总觉得关佐过於犀利了,他自觉自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应该不会被对方看出来吧。为了掩饰这种感觉,他有些挑衅地问向关佐:“怎麽,你对他很感兴趣?”
这一瞬间,关佐觉得这两人出奇地像,连说话与反应都很像。这肯定不是他的错觉,长得再像的两个人,如果不是刻意模仿的话,不可能连行为都一模一样。但双性裘镜就算不刻意模仿裘镜也能造成话题,更何况当替身对他完全没有好处。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谁会想要当别人的替身呢?除非,那个人本来就是自己。
普通人听见这样的问话,恐怕避之唯恐不及,毕竟双性裘镜的名声并不是很好。但没想到关佐居然诚实回答:“我昨晚已经见过他了。”
“你……”裘镜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问下去。但再继续问下去总觉得又会回到原点了,关於关佐是不是还喜欢他的事。
“你想知道我跟他上过床了吗?”
裘镜看着男人的双眼,总觉得不管回答想或者不想都是个陷阱。於是他沉默下来。
关佐也很聪明地没有点破,让两人依旧保持着暧昧的气氛。
吃完饭後,关佐送裘镜回家。他并没有表现出想要进去坐一坐的意思,只是把人放在安全的地方之後,开车就走。
裘镜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了,甚至还觉得关佐有些危险。
之後一周内,裘镜没有再见过关佐。毕竟关佐也忙,不可能真的围在自己身边打转,裘镜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多心了,也慢慢放下警惕。
拍片的话,裘镜就会变得很忙。所以在进入片场之前,裘镜为了提前发泄性慾,又参加了一场酒吧性爱派对。
半夜两点,在城市里的人们都入睡的时候,某个私人酒吧拉下铁门,提供给包场的尊贵客人大玩性爱游戏。
这次的派对不同於以往,是同志趴,清一色都是男性,於是对裘镜感兴趣的人更多。
喝酒助兴之後,大家脱得一丝不挂,舞池内全是淫乱交媾的场面,肉体拍打声及呻吟声此起彼伏。而裘镜正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肉穴正承受着男人激烈地肏弄,不仅如此,他身後有一个男人覆在他的身上,掰开他的屁股将粗大的阴茎插进他的後穴里。
“哈啊……不要……不要一起……”裘镜被过於激烈的快感给逼出生理泪水,但淫荡的身体仍在渴求着疼爱。
周围有一群人在围观,下流的话语以及叫嚣声不断,让裘镜听不清楚他们究竟在吼些什麽。但他很喜欢这种脑中一片空白的快感,可以忘掉很多烦恼。
或许是喝高了,竟然有人拿出了药,丢进酒里,想喂裘镜喝。
幸好裘镜看见了,推开了那杯酒。但也因此,他彻底扫了兴,用力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想要走人。为了身体,也为了他的演艺生涯,裘镜从不嗑药,这一点参加派对时也已经事先也说过了。
但邀请他来参加派对的那个男人此刻已经喝得醉醺醺了,根本管不到这里的事。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某些人才敢原形毕露。
就算经纪人事先替他把关过,也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想喂药那男人见裘镜这样就要走了,竟然直接上前拉住他,把酒灌进裘镜的嘴里:“不过就是个欠肏的荡妇,装什麽清高……”
“呜……”裘镜变成双性之後,力气似乎也变小了。他偏头想要避开,吐出一大半的酒,却也有一小部分已经灌入喉咙里。而周围的人竟然只是旁观看戏,没人愿意上前帮他。
他心想糟了,他今天可能要栽在这杯酒上了。
但裘镜还是个很倔强的人,他想办法脱困躲进厕所里,浑身发烫,正打算找经纪人求救。
就在这时,隔间外传来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裘镜?是裘镜吗?”
裘镜因为药效的缘故,想了半天才想起这声音是关佐。他知道自己撑不到经纪人过来了,也无心去想关佐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只把他当作是溺水者的救命符木,立即打开门道:“救……救我……”
关佐看见的就是衣衫不整的裘镜,身上有很明显情欲痕迹。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快,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把人抱了起来,开车到最近的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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