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躺在床上重重地喘着气,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被学生舔穴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固然很大,但最让他震惊的是做这件事的人居然是晁恒,是校董的儿子。他怎麽可以舔自己的那个地方?他不嫌脏吗?连安辰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你……”
但安辰还没有把话说完,晁恒已经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内裤,胯下的大肉棒因为安辰被舔穴的放荡反应变得更硬了。正处在血气方刚年纪的学生显然憋得有些难受了,压制住老师的双手跨坐在他的胸部上,将硬到流水的龟头抵在老师的唇边:“老师,你爽完了,该你帮我了。”
安辰并没能逃掉替学生口交的命运,但比起刚进门时的不甘,他现在反倒微妙地能接受了。大概是因为他也被晁恒舔了下面的缘故,他後知後觉地脸红起来,双唇不自觉微微张开。
晁恒一直盯着他水润的双唇看,见那张小口松开了一条缝,忍不住把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
“呜……”安辰被迫张开口,含着学生的大肉棒。但他却没有挣扎,甚至还把牙齿收起来,不弄伤他。
晁恒见老师乖乖含住自己後,舒爽地叹了一口气,他这时才朝老师的脸上看去,看见他含羞带怯的诱人模样。他被老师流露出来的神色给打动了,声音因为情慾显得暗哑起来,胯下的东西越硬越疼:“老师,帮我舔……”
安辰被这声音弄得浑身一颤,上回在厕所里被侵犯,他只觉得害怕,现在才注意到晁恒的声音原来这麽性感。他愣愣地迎上学生的目光,不知道自己此刻含着学生下体的模样又多麽色情。
晁恒毫不客气地在他口中大了一圈,甚至微微挺起胯来,带着诱哄的意味道:“老师,我下面疼……”
安辰瞬间觉得身体热了起来,也不知怎麽地,他居然真的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舔了一下。大概是他进房间之前已有觉悟了,又或者是他真的不忍心看晁恒憋得难受的模样,就这麽妥协了。
而晁恒在老师舔第一口的时候就怔住了,所有的感受全都集中在老师的舌头上。他看见老师微微垂了眼睫,像是害羞,又像是仔细认真对待他的模样,甚至还用手抚慰起他的囊袋,用双唇吸吮着龟头往喉咙里吞。
“老师……”晁恒眯着眼盯着老师的动作,像是连眨眼都舍不得,心里莫名的情潮汹涌而上,让他既想弄坏老师,但又舍不得弄疼他。
安辰含住学生粗大的龟头上吮了一口,还仔细用舌尖舔拭蘑菇头底下的凹缝。他清楚感觉到晁恒的肉棒又胀大了,把他的嘴巴撑得满满的。但晁恒说的确实没错,他都替校长做过了这种事了,根本也没有责怪学生的资格。他闭上眼睛替学生深喉,吞吐之间从喉咙发出近似呜咽的呻吟:“嗯……”
晁恒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口,现在才知道这跟手淫的滋味简直是天壤之别。他终於还是忍不住挺胯在老师口里动了动,模拟性交的姿势操他的口。
“呜……”安辰只有第一下因为进得太深而皱起眉头,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张大嘴巴去挨学生的肏。
“呼……老师……”晁恒喘起粗气,死死盯着老师的脸看,他像是肖想了这件事很久,以至於怎麽都停不下来,直到把老师的唇给磨红了,看见老师的眼角泛起生理泪光。直到他差点忍不住要射了,才从老师的口中退了出来。
“咳、咳咳……”安辰一直在憋着气,学生退出时,冷空气突然灌入喉咙,让他呛咳了好几下。
晁恒退出之後,胯下狰狞的巨物不满地跳了两下。他趁着老师偏头咳嗽的时候,抓住他的双腿往自己身下拖,大肉棒直接顶在穴口上,迫不及待地干了进去。
“哈啊、不──”一下就被干进到底,敏感点被狠狠磨过,肉穴猛然紧缩,逼得安辰的背都弓起来了,生理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出,“慢点……”
肉穴早已经被学生舔开了,淫水又多到足够充当润滑。晁恒这一进去简直爽得不行,根本无法顾及其他,开始在老师体内凶猛地抽插起来。
“哈……不、呜……太深了……”安辰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立刻就迎来这麽激烈的肏弄,被干得只能哭叫呻吟。上回在厕所里并不方便,此刻躺在柔软的床下,舒服是舒服,但安辰完全死死地被摁在学生身下,连後退一步也做不到。
晁恒再次抬高老师的屁股,下身肏得更狠更快。一时间,房间里只回荡着啪啪啪啪的声响,甚至盖过了其他的声音。
“晁恒……不要、不要这麽快……我受不了……”
老师的哭喊听在学生的耳里反倒更像是催情剂,他弯下腰,让自己跟老师贴得更近。他的唇几乎要贴在老师的脸上,埋进肉穴里的硬物因为姿势的缘故戳刺得更深。
安辰叫得更厉害了,甚至无意识地抓住晁恒的肩膀:“不要……太深了……呜……”
晁恒感受到老师这个无意识依赖自己的姿势,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放:“老师,舒服吗?”
“呜唔……要去了、嗯……”安辰彷佛没有觉得什麽不对,就这麽紧紧地攀着学生的肩膀,在学生激烈的顶弄中高潮了。
晁恒感觉到老师的肉穴里头痉挛起来,也不再忍了,就这麽射了进去。
“呜、不要……不行……”安辰微微挣扎了一下, 但因为高潮失力,最终还是浑身发软地接纳学生的精液。
晁恒想起老师上次跟这次同样的反应,意识到不对,问了一句:“为什麽不行?”
安辰没有接话。
晁恒却突然想到什麽了:“老师,你能……怀孕?”
安辰被他压得难受,又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好推他:“出去……”
晁恒却不屈不挠地问:“你之前吃了避孕药?”
“你别问了。”
“我怎麽能不问,你跟先前那些人……”晁恒一想到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过老师,脸色又阴沉起来,刚才那点缠绵的温情彷佛都消散了。
安辰听他说这种话,脸色也白了,晁恒的口气彷佛他就是出来卖的:“不用操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你要怎麽保护好自己?你跟那些人做的时候有没有戴套?”
安辰被学生逼问这种事情,还是觉得很难堪的:“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你──”
“不准你再跟其他人做。”晁恒凶恶地打断他,将自己退出之後,把老师翻过身去,再一次肏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