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祁淑宁因为疼痛,突兀的惨叫起来。
秦戮先是看傻了,然后反应过来,赶紧将俩人分开。
祁淑宁的脸色全是血,前额被撞开了口子,雪白的肉都微微翻出来了。
跟秦戮一起来的那些人一个个面面相觑!
几时被分开了,秦养三也没有放过祁淑宁的意思。“你害得我没了眼睛,你还想跑?我告诉你,除非我不要你了,否则你就别想和离,死了那条心吧!”
秦养三那种我不痛快,我痛苦,那我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快乐的狰狞疯狂的脸色看得祁淑宁恐惧惊慌。
“夫君,我错了,我不和离,我以后再也不提这事儿了。夫君你还是吃些疗伤药,咱们找丹师给你看看眼睛,或许还能救治。”
她是不提眼睛,秦养三或许还能保持几分理智,她一提眼睛,秦养三彻底发飙了。他的眼珠子都碎了,怎么治疗能够给治疗回来?
不到结婴身体重塑,他都会一直缺一个眼睛。而且即使结婴重塑,他几百年都没有一只眼睛,谁知道结婴重塑之后,新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可不是没有人结婴重塑之后就变得了独目的。
那眼睛就长在脑袋的前额中正心。
“贱人!”秦养三一向到那一幕,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冲上去继续对祁淑宁拳打脚踢,就当着众人的面将祁淑宁打成了猪头。
祁淑宁的堂哥跟祁淑宁的闺蜜,齐齐尴尬的站住。他们现在是上去帮忙也不是,不上去帮忙也不是。
面对秦无殇的强势,秦养三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而造成这一切的引子,自然是他昔日捧在手心里的疼爱的妻子。
这个结要是解不开,以后这个仇恨就会越来越扎入秦养三的心里,让他时时刻刻想到自己变成残疾,都是妻子的错。
可是这个时候,让他揍自己的妻子,朝着她发泄愤怒和怒火似乎也有些不妥啊!
秦养三可是一个大男人啊!
“助手,够了,他是你妻子,难道你还想在这里打死他?”秦戮终于发话了,他一发话,那俩元婴赶紧冲上来,一个救走了祁淑宁,另外一个拉走了秦养三。
秦戮看了一眼秦无殇,现在的秦无殇似乎更加心思莫测,不好猜度,而且他也一改让日对搬迁过来的秦氏族人的宽容容忍,变得强势冷漠。
“无殇,你既然知道真相,又何必因为一个奴才的谎报污蔑,就出手惩罚不知情的养三?他是你的族人,你是不是下手重了些?”
“我出手重?”秦无殇冷笑“他来之前怎么不好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当时在大街上,我才不相信那么多人看见,他就当真调查不出真相!他相信自己的奴才更甚过我儿子的人品!他觉得宗族势大就可以随意搬你过来踩我的脸。这种心中野心勃勃,总想挑衅实现点什么的家伙,我怎么会不好好招待他?”
秦戮听了这话,脸都绿了。
而那秦养三更是骇白了脸,连老婆都不打了,只是惊恐的看着秦无殇!
“你是不是觉得凭着自己跟我同宗同族还都是嫡系的身份就是可以拿捏我,挑衅我,试试踩踩我的底线?呵,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秦无殇冷漠无情的奚落道。
“……”众人默。
“看来我这三百多年当真是太过于韬光养晦了,让许多人都忘记了当年我是如何抢到这座明宵战宫的开立名额。”
他这么一说,众人再次色变。
是啊,魔宫的战宫可不是想开立就可以开了,除了你得有身后的背景和积累足够的资源外,还有在参加宗门的血杀挑战赛,以夺取开立战宫的资格。
三十万弟子,只有十个人最后杀出一条血路可以得到开立战宫的名额。失败的话,要不死,要不等待下一个一百年后的挑战赛。
每一个从血杀挑战赛闯过的成功者都被魔宫的弟子背后里成为血杀魔将。
当年的秦无殇人走到哪里,魔气和血煞之气就席卷到哪里,这些年来他开立战宫,位高权重,手下猛将如云,弟子天才如雨,渐渐就让人忘记了当年他是如何的嗜杀,又是如何的血腥可怕。
秦戮更是苦笑,他这次要想又被人当枪使唤了,他看了看秦养三又看了看秦养三的妻子,以后这一对夫妻他也要远着点了。小心思都动到他的身上了。唉!
只是无殇也够狠的,这一次杀鸡儆猴,只怕也足够让族人们惊惧了。
“把那些跟着秦养三过来的仆从全部给我拉出去,一个个都给我打成人形肉泥,但是神魂要封印在身体之内,祭炼好了,让他们每日都享受裂魂之痛。记得都给我扔到刑罚殿前的血煞台上去展示一百天。”
那些跟着秦养三夫妻俩一起来的侍从们顿时鬼哭狼嚎求救命。可是无论是秦养三还是他妻子祁淑宁一个都没敢张嘴。
“那个元婴男,给我抽掉他一条脚筋。”秦无殇的刚一说完就有密卫高手进来拖走了那个元婴男,其实他一开始就感觉不好,几次都想逃跑,不停的朝着大殿门的方向靠拢。
可是每次他移动,总能感觉到自己被几个高手锁定。
而且每次锁定他的高手气息还不相同,太可怕了,他真没勇气跑出大殿去。
元婴男的下场直接刺激到了祁淑宁的闺蜜元婴女,她忽然大声的叫道“不管我的事儿啊,我只是被拉来当见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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