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皎皎下意识的那么一躲,反倒是被结结实实捏了一把。
“哎呀!”疼的她当时就跳起来了。
她还是婴儿肥时候呢,纵然过年期间消耗了些,可这半个多月不是又补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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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个鸭蛋脸的骨架子,可如今也是肉呼呼的鹅蛋脸。
本就肉紧实,被这么一捏,能不疼吗?
当时就叫出来了,气呼呼的看他:“你怎么老捏我?”
赵拓也没想到她脸蛋紧呼呼的,这一捏,他自己也知道是下手重了。
却又不好意思认错,只好死撑着:“不就捏了一下么。”
“你说的好听,我也捏你一下啊?”庄皎皎疼的揉脸,气死了。这男人幼稚的要死。
赵拓半天没说话,忽然把脸凑过去:“捏吧。”
庄皎皎见他那俊美的脸过来,还真就下不去手。
不是舍不得,就觉得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这么都捏不下去。
于是更气了,扭头过去:“你闪开。”
妈蛋什么男人,做错事就把漂亮脸蛋伸过来,能怎么样?她能怎么样?
难怪说古代什么为了美女如何如何。呵呵,果然不假啊。
这男人长得太好看,她不是一样扛不住?
赵拓眨眼:“不捏了?”
庄皎皎翻白眼。
赵拓就笑:“我叫人出去买点水果来?”
庄皎皎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下。
“啧,叫你捏你又不肯。还生气。”赵拓无奈。
“我三岁么?”庄皎皎扭头回来喝茶。
赵拓也不生气,也不嫌弃她说自己幼稚,只是笑了笑:“那我叫人去。”
庄皎皎总算给他一个笑了。
怎么说呢,虽然夫君幼稚了点,但是夫君还是很好的。
两口子打情骂俏的时候,清润园里,五郎与小李氏又闹起来了。
“郎君是什么意思?钱氏已经是小娘了,还要加月银?要怎么加?与我一样么?”小李氏炸了。
“你这是什么话?她不过是妾室,怎么能与你一样?”五郎蹙眉。
“你还知道她是妾室?一样的小娘,吕小娘怎么就不能加?我进门这些时候,有哪里对不住她?你疑心我要害她的孩子,只管将我当做贼防着。就连管家,我也是刚接了手,处处掣肘。郎君怎么不说我这里缺什么少什么?她一个小娘,用度上少了什么?要是少了,倒是我这个管家的没管好了。”
小李氏又是气,又是怒,又是嘲讽。
一番连消带打下来,五郎也是理亏的。
但是理亏是理亏,他也不想叫妻子压住。
“你还知道自己身份吗?”
“郎君多虑,我自然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一日还是府中五娘子,一日就不能乱来。郎君要给她加多少钱,只管郎君自己给。我是不认的。要是想提高,就连着吕小娘一起。”小李氏这一次,偏是一步不让。
五郎君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半晌无话可说,拂袖而去。
女使们这才起身。
“大娘子?”
小李氏狼狈的坐下,她像是赢了,可她也知道自己输了。
从钱小娘的孩子被抱走那一刻,她心里对五郎的心思就变了。
她希望他难受,希望他更狼狈。
新婚时候,对他那些朦胧的好感早就没有了,不管曾经他对姐姐多好。
再说了,能有多好呢?
不管怎么样,这男人如今在她心里眼里,就是个……窝囊废。
她死心了。再不能看上他。
可她也很清楚,她是和离不了的,所以她还要依靠这男人过日子。
这令她卑微又愤怒,可是她无能为力。
“只要他叫我管这个家,日后钱小娘那,明面上不许有一点东西超了规矩,一点都不许。”小李氏咬牙恶狠狠的。
“是。”松儿应着,心里也是无限的悲哀。
五郎离开了正屋,就去了钱小娘那。
钱小娘身子还是很不好。见了五郎,还是撑着要起来。
她只是个妾室,就算一时间敢做什么说什么,冷静下来也就不敢了。
可她越是这样,就越是衬托正屋里那个健康的不温柔不体贴。
“你又起来做什么呢?”五郎扶着她。
“是我不好,一直病着。”钱小娘叹气。
“你很好,好好养身子,好了以后……”五郎顿住,没再提起孩子。
“今日我叫厨房给你好好做了些吃的。下个月起,你的月钱也加一些,从我那里出。”五郎笑道。
“多谢郎君。”钱小娘笑了笑。
其实古代的女子,作为妾室,她们从一开始就有孩子不能自己养的心理准备。
所以,钱小娘纵然刚开始那一天是真的伤心欲绝,可如今么,也有些做戏的成分了。
不过,五郎宠爱她,自然看不出。
他们这里温柔着,正屋的小李氏只当自己不知道。
反正,清润园的日子,从她嫁进来开始,就这么别扭着。
清景园里,庄皎皎一如既往的过着舒服日子,至于赴宴什么的,一天没有就舒服一天吧。
不过也有不顺心的事,比如说,庄知薇又‘病’了。
庄皎皎无奈的叹气,她只能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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