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林公学的宿舍都是套间,全部是三室一厅的格局,卧室一共有两种规格,一为单人间,但只在女生宿舍存在,二就是双人间,男女生宿舍中都有。这样的差别待遇显然算不上公平,不过在伊林公学里,倒也没有人在意这点差异。由于这所学校的学生大多非富即贵,因而日日豪车接送往返校园者有之,一放学就飞出校园玩乐,乃至夜不归宿者有之,干脆在学校旁边买了房子雇上三五佣人周到伺候的也不在少数。因此即使是双人卧室,最常见的情况也是一个人影都见不着。
在这样的状况下,骆安的寝室是极其罕见的、一间房里两张床都被人正常使用的模范寝室。
骆安的室友名叫祖修明,是成绩从来稳居年级第一的典型学霸,寒门贵子的代表人物。这一天,听到骆安回到宿舍的声音,他的双眉微微抬起,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他今天听到了一些消息,想要告诉骆安,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正犹豫不决。
骆安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一反常态,他在进入寝室后,一言不发地将手里的包往桌子上一扔,人就钻进浴室去了。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祖修明怔忡了一会,终于转过身去,继续看起手里那本《离散数学》。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许久,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祖修明听到浴室里传来骆安的声音:“帮我拿一下浴袍好吗?”
“啊。”想到白天听到的那个传闻,祖修明干巴巴地张了张嘴,有些慌张地站起身来,向着骆安的衣柜走去。
有什么可慌呢。他心里想。可是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砰砰跳起来。
从高一入学开始,祖修明就和骆安衣柜寝室,上了高二也没有更换过。这在伊林公学里也是比较特别的。这所学校的学生很少,一个年级总共4个班,每班十几个人,一整个高中部加起来也没有普通公立中学一个年级的人数多。为了尽可能打开学生们的社交面,学校安排每个学年重组一次班级和寝室,因此如果住校三年,大多会拥有三个不同的“同寝”室友和十二个“同套间”室友。而连续两年都和骆安一个寝室,对祖修明来说实在称得上幸运——比起年级里其他那些贵公子们,骆安实在算是很好打交道的。
揣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祖修明打开了骆安的衣柜。骆安的衣柜很空,一眼就能看到浴袍。祖修明拿了浴袍走到浴室门边,伸手敲了敲门,却不敢往门里的方向看,侧过身伸长了手臂,把浴袍悬在浴室门口。
浴室门缓缓拉开,骆安看着那悬在门口的浴袍,察觉到自己这个室友今天有点不太对劲。
骆安接过浴袍穿上,带子随意地在腰上松散地打了个结。他走出浴室,正看见还杵在浴室门旁的祖修明,姿态不太自然,脸色还有点红。
“你今天怎么了?”骆安问他。
“没……没什么。”祖修明连忙摇摇头。
“你脸色很红。”骆安说。
“啊……”祖修明张了张嘴,“那个,你的脸也很红。”
骆安脸红是因为吸进了春药,虽然在浴室里已经释放过一次,但药效还没完全下去。这当然不好直说。于是他指了指浴室说:“热的。”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嗯……我今天,听说了一些事。”祖修明说,“
“……就是,很松什么的……”被他这么一逗,祖修明脸红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那春药还真是不能小瞧,弄出来一次还冲了个凉,竟然也没能压下去。
看着一向被视作标准好学生的学霸室友,他心底忽而起了个念头:“你想不想确认一下?”
祖修明有“嗯”了一声,还是一模一样的语调。
骆安点点头,走过去躺到床上,两只小腿挂在床沿,又转过头看着把视线投过来的祖修明,身上窜过一阵燥热,后穴仿佛又湿了一点。
“哦,那就是还不止这个。还说什么?说我男朋友很多?”
“确认一下,到底和正常人一样不一样。”
“嗯……”祖修明抿了抿唇,仍旧看着骆安。
骆安这下倒有些好奇了,禁不住问:“还有?”
骆安“噗”地笑了。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在这所学校里的男朋友只有两三个,情敌却要高出一个数量级,被人编排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
骆安又笑出声来,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我是同性恋,男朋友也有那么几个。剩下的你就别当真了。”
祖修明一向运转灵活的大脑此刻宕机般嗡嗡作响,只凭本能含混地“哦”了一声。
祖修明的脸“腾”地红了。他意识到骆安已经看穿了他,却不知道骆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穿的他。
“说什么?”骆安看他这副样子,再一听话头就猜到了几分,“说我是同性恋?”
可优质的教学条件,外加学费全免、奖学金丰厚的诱惑还是战胜了恐惧,让他选择了这所被称为伊林公学的学校。
“你介意吗?”骆安突然问,“如果觉得不舒服,我可以申请更换寝室。”
祖修明连忙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祖修明显然没有听懂。
进入这座学校的时候,祖修明的心里是很忐忑的。许多人告诉他,这所学校里的学生非富即贵,因此骄横跋扈,像他这样一般家庭没有背景的孩子,总是被霸凌的对象。男生们之间开起玩笑来总是更没分寸,中学时代同寝的室友甚至挤眉弄眼地跟他说,以他这样温柔软弱的性子,要是进了伊林,说不定会被同寝的贵公子按在地上舔人鸡巴。
*
入学前一天是开放给学生们整理宿舍的日子,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骆安。他只看了第一眼,一颗心就放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过去室友那下流的玩笑,并产生了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念头:如果是要他
“还有些说得很难听的……”祖修明显然有些犹豫,可在骆安好奇的目光下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说你私下里很……,谁都能上什么的。还说你下面长得和正常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骆安知道那些传言从他口中说出来必然是经过了委婉的修饰,可他还是忍不住要去逗这个脸色已经涨得通红的室友。
关于你的。”
舔骆安的……,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
而如今,机会似乎已经摆在眼前了。
祖修明咽了咽口水,极力抑制着自己的心跳往前走了一步,又仿佛被自己的冲动吓到了一般后退回去,说:“不、不用、我相信你的……”
骆安从床上坐起来,身体靠在床头,对着他伸出手,又把人引了回来。在这个略微腼腆的室友面前,骆安解开浴袍的带子,让那布料的下摆自然分开,露出一截好看的阴茎来。
是半勃的状态。
祖修明禁不住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地,他蹲了下去,亲了亲那个地方。
干干净净的,带着点沐浴露的香气,一点不让人讨厌。
骆安眼里露出了一丝惊讶,但很快消弭于无形,反而伸手在祖修明耳廓上描绘了一下,对他说:“想舔就舔舔看。”
微粉的指尖下,那耳廓肉眼可见地烧得通红。
祖修明“唔”了一声,自暴自弃地放弃掉最后一丝羞耻心,拨开骆安的浴袍吻上那肉茎的头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蜜粉色的头部因此更胀大了一点,显露出生机勃勃的状态。
骆安好敏感。他不由地想。
被这念头一激,祖修明忍不住直接用手握住那一根,托着他囊袋替他撸动茎身,舌头只在伞状的头部来回舔舐。只舔了一会儿,骆安的阴茎就彻底充血了。他放开唇舌,有点受不了地急急喘息了几声,一边抬起头来,看向骆安的眼神里带了一点迷茫:“这样……行么?”
骆安的呼吸也已经急促了一点,下面硬得发烫,扣在祖修明脑后的手指颤了颤:“嗯……你吸一下。”
祖修明几乎立刻会意,张开嘴将他龟头含下一点,包裹着舔舐了几下,然后慢慢收拢嘴唇,对着那最尖端的小孔吸了一下。他察觉到骆安双腿微微颤了一下,像是一个鼓励的信号,于是更加卖力,一边用手撸动抚弄,一边唇舌又吸又舔。
骆安的反应可称平淡,除却微微颤抖的腿根和稍稍加快了的呼吸以外,祖修明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反而是他自己,在给骆安口交的时候,下面已经怒涨着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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