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兰琴徵早已被习惯如此对待,可在王文柏如此粗鲁卑劣的动作之下,依旧淌下两行泪来,被迫张开的双唇承受着身上男子暴躁的抽插,只觉得嘴里头被恶狠狠的填满,喉咙里头一阵一阵的泛上恶心之意。
王文柏由着性子在兰琴徵口中发泄半晌,直到最后腥红着眼动作越来越凶猛,可身下昂扬的巨物却越胀越大,青筋盘虬的东西哪里有半点要射出的样子,反倒是很快便在兰琴徵的樱桃口中容纳不下,几次牙齿都磕了肉棍,叫王文柏不但得不了舒爽,反倒越发疼了起来。
又勉强抽插一会儿,王文柏才低骂一声后终于抽出,握着兰琴徵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将正颤巍巍晃动着的阳根抵在阴户之上,略一顿后,倏然捅了进去。
兰琴徵正歪着头剧烈咳嗽着,冷不防下身被撞入,疼的她长嘶一口气,用指甲掐着大腿根,才勉强没有痛喊出来。
才一入甬道中,王文柏便觉舒畅,握着兰琴徵的大腿前后耸动起来,又见她拼命掐着自己的大腿根,以为她也喜好被粗暴对待,忍不住便冷笑一声,冷冷道:“下贱的东西。”
兰琴徵如何不知道他会这样说自己,原本强自忍耐的委屈瞬间便如决堤的河水自眼角涌了出来,这下却是连大腿都不敢掐了,只咬着唇,随着王文柏越来越粗暴的动作摇晃着下半身,可几乎从未被抚慰过的花唇被这样狠命的抽插拍打,自然连淫水都不曾流出。
干涩的甬道内被拉扯了几百回,不多时便有血丝顺着肉棒滴落下来,娇嫩的花穴之中竟是已经被捅破了。
王文柏瞪着血红的眼,如狼一般死死盯着自己与兰琴徵性器相连的地方,眼见着壮硕的阳根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钉入兰琴徵下身之中,可怜的花唇被迫被翻出又随着他的动作被推挤入穴中,虽没有淫液的润滑,可多了鲜红的血迹包裹着,反倒越激发了王文柏的兽性。
直到最后他半跪起身,掐着兰琴徵的大腿又抽插几百回后,才猛地低吼一声,一个挺身将肉棒死死地抵入,将阳精射了进去。
半躺在床上的兰琴徵察觉到王文柏已经泄完了身,可她却丝毫没有松懈下来的神情,反倒越发蹙紧了眉。
只因那王文柏虽泄了身,可他却不会就此放过她。每每他如此快的解决自己的欲望问题,不过为的是能多腾挪出时间来折腾她。
只见半跪在她双腿间的男子紧闭着眼粗喘几声后,将她的双腿往上一抬,已经疲软下来的阳根便顺着他的动作滑出甬道,顺带出一大滩的白浊,里头混迹着几缕鲜血。
“别做出这幅样子,我方才难道没把你操爽了吗?”
自床上起身的时候,王文柏眼角余光朝仰躺在那里一脸晦败的人扫去,随即便不再搭理,弯腰去拿方才被自己随手丢在床下的玉质阳根。
眼神朝一旁一瞥,却见重重罗衣之下掩着一个红布包裹着的东西,起先王文柏并不在意,只当是自己用来私藏淫具的盒子,可拿着玉质阳根起身的时候,冷不防手指勾住一片衣角一扯,那个被包裹着的东西便露了出来,王文柏眼神一紧,铁青着脸将那东西拿起,快速解开来。
入眼的,却是一本已有些泛黄的避火图,图册的封面上头印着两个光裸着身子交迭在一起的人,一个横躺在下头椒乳高耸,一双踩着绣鞋的脚儿一左一右搭在身下的太师椅扶手上,而站着的男子正扶着身下阳根插入女子淫穴中,只入了一个龟头的阳根尚有大半露在外头,上头青筋缠绕,足有男子小臂粗。
王文柏只一瞧,当即便明白了过来,脸色缓和下来。原来他方才一瞧见这被红布仔细包裹着的东西,又是从兰琴徵的衣裙里头翻出来的,理所当然便认定了是兰琴徵同他人私通的证物。
可一瞧见那图册上头的春宫图,又想到方才自己母亲特意将他支使出去,联想前后便也明白了过来。
将那避火图握在手中,王文柏盯了半晌,忽的冷笑一声,扭头狠狠的将避火图扔到了兰琴徵的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
图册顺着兰琴徵的脸滑到胸前,将那乳头颤颤一击后掉落在了床上。
兰琴徵一脸茫然的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不明白王文柏又在发什么性。
耳边便听到王文柏一声怒吼:“你藏着这些东西在身上做什么?是嫌我满足不了你?还是想留着同什么野男人一同观看?”
兰琴徵眼神朝落在身下的东西一瞅,当即便半撑起身子解释道:“夫君误会我了,这是方才母亲悄悄塞给我的,为的是——”
“是什么?”王文柏唇角噙着冷笑,只用一双阴鸷的眼盯着她。
兰琴徵双唇微张,犹豫半晌,还是说道:“是叫你我二人一同观看,好能早些怀上孩子的。”
“呵呵,你打量我傻吗?”
王文柏忽的笑了起来,翻身上床,将那避火图握在手中,朝着兰琴徵高挺着的奶子上便狠狠的抽了几下。
“我母亲是如何端庄的人,她怎么会拿这种东西给你?你自己是个淫荡的便算了,还来栽到我母亲头上?我瞧着定然是你自己让下头的人买了贴身藏着,好和野男人私会的时候来发骚时用!”
“夫君,我没有!我当真没有!自嫁来王家,我连娘家都甚少回去,平时更是除了爹爹娘娘屋中伺候,连房门都不出,哪里就能认得什么野男人了?”
兰琴徵焦急的解释着,可她却全然忘了,那王文柏本就是个阴作小人,只要他想,便没有诬栽不到她身上的。
便如此刻,他明知这避火图是齐氏给的,可他偏就要栽到兰琴徵的头上,为的便是看她这想解释却又解释不清的着急样子。
她越是卑微焦急,便越是能满足他早已扭曲的心理。
当下,王文柏只凉凉的看着兰琴徵,等她说完后,才不紧不慢的将避火图圈成一卷,顺着兰琴徵的大腿上下滑动起来。
“你方才说,除了去伺候爹和娘,你便没有出过门?”
兰琴徵忙不迭应到:“自然是!”
撑着腿坐在她身旁的人,却猛地一勾唇角,问道:“那你是如何伺候爹爹的?也是同方才那般敞开了腿,叫他将身下那东西捅进去?”
“夫君——”闻言,兰琴徵面上一白,撑着胳膊便要坐起,可身侧的人却猛地伸出手来,按着她的肩头又将她推回到绣褥上,随即翻身压上,将双腿挤入她腿间,手中握着的书卷往下一滑,便抵在了她还未闭合的阴户口上。
“说啊,你是不是岔开了腿伺候爹的?是不是还叫嚷着要爹把鸡巴插进你的骚洞里头去?你说说,到底是我的鸡巴大?还是爹的大?”
王文柏如疯魔了一般,一边舔舐着兰琴徵的耳廓一边淫笑着问着。
兰琴徵大家闺秀,何时听到过这样粗鄙又恶心的话,当即便摇着头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叫爹爹将鸡巴捅进来!”
“若不是爹?你又说自己不曾出府,那这府里头到底是哪个野男人,叫你藏了这种东西在身上?”王文柏冷冷问着,忽的眉峰一凌,声音猛地拔高,“是二郎对不对!那个野男人是不是二郎!”
原先王文柏胡言乱语,不过是性头上来一时胡说,可说到最后自己竟先当了真,尤其是想到事事都压了自己一头的王文拱,便脸色越发难看,当即压了上去,一手掐住了兰琴徵的脖子,一手握着书卷,就着还未干涸的阳精便再度捅入花穴中,毫不留情的前后捅了起来。
“啊!”
兰琴徵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被掐住了脖颈,且身上的人是下了十足的力道,她像被从水里头刚捞出的鱼一般,双腿被压制着无法挣扎,便拼命扭动着腰身,双手掰扯着王文柏的手指。
可那不断捅入下身的书卷力道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凶猛,本就窄小的阴户被生生扩开拳头大小,王文柏更如野兽一般瞪着眼,青筋暴突的手背死命往穴口挤入。
兰琴徵瞪着头顶的青色床帐,只觉得眼前一会儿发白一会儿发黑,耳朵里阵阵嗡鸣,身下更是痛的快要死过去一般,可如此极致的痛苦,却只叫她更清晰地感觉到那书卷尽数被捅入花道中,可那不断往里头推挤的手还未停下,还在往里深入着。
一寸,一寸——
“啊!”
终于,当那死死钳制着她脖颈的手终于离开的时候,兰琴徵尖叫一声,双腿大喇喇敞开到极致,而那双腿间的嫩穴亦被撑开到极致,几乎透明的花唇四周隐隐有撕裂。
随即,压在她身上的人瞪着猩红双眼,呲着牙往上一挺,被撑到极限的花唇终于被撕开道道细碎的裂缝,鲜血奔腾涌出,将白嫩的大腿染出一片刺目的殷红,而早已经抵着阴道口的拳头,终于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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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姐的剧情走向,其实一直有些犹豫。
二郎确实是个良人,是要让他和大姐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让大姐守寡。
反正王文柏这种变态,是不会把大姐留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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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预告,痴情小叔终于要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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