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房恢复爵位之后,他们才有点怕柳父。可是之前的一段时间,他们做那些事情,柳父都没有多说话。这让他们也就没有害怕害怕柳父,还觉得柳父就是一个颓废的老人,柳父现在也得依靠别人。
大房的男丁,柳延敬还在军营,柳清云还小,那么其他几房就没有必要过于害怕大房。
柳父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态度,因此,他不去石元村参加柳芳的婚宴。
“也没有必要让莲姐儿他们去。”柳父道,“让人送点东西过去就好。”
柳父打定主意,就是得让那些人明白大房的态度。大房去是给他们脸面,不去,那也没有什么。嫡庶本就有区别,嫡出的也没有必要给他们脸面。
柳父也不认为自己就非得过去,没有过去也可以。
去送东西的是家里的管家,管家见柴姨娘的时候,就直接说府里的人就不过来了。
“什么,不过来?”柴姨娘长大眼睛,“侯爷不过来,那柳玉莲呢?”
柴姨娘直接说柳玉莲的名字,管家皱起了眉头。
“县主正忙,没空过来。”管家道,“这些东西便是侯夫人的一点心意。”
管家让人把东西放下之后,就让其他下人一块儿走。
柴姨娘看着这一幕,气极了。她本来以为柳父为了柳芳以后在夫家能过得好一点,柳父会过来,谁能想到柳父竟然这么狠心,柳玉莲也不过来添妆,都是亲姐妹,怎么能这样呢。
柳玉莲可不知道柴姨娘多么生气,她就是看羊毛坊,想着制作羊毛。她成天折腾这些东西,确实也没有什么时间。要她抽出一天去吃喜酒,也不是不行,但是她又没有成亲,是未嫁的姑娘,她可以不去。
便是添妆……柳玉莲和柳芳之间的关系真没有那么好。
柳玉莲回到家里,便听母亲说已经把东西送去三房,说他们就不去三房那边吃酒了。
“是没有必要过去吃酒。”柳玉莲道,“你们要是过去,指不定还有不少事情。”
柳玉莲自认不是什么傻白甜,“当初,要是我们家没有弄出什么培养液,刺绣功夫也不好,没钱买药草,没法弄药膏,大哥就要废了。”
其他几房就是分钱,再拍拍屁股走人。
三房还十分能折腾,时不时跑过来。
柳玉莲都没有多看他们,她也知道这些人没安好心。
“对。”柳母每一次想到这里,心就疼。
柳母当时不想分给那些人那么多钱,但是其他三房三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柳母能不分钱给他们么。要是她不分钱给他们,怕是大房就别想好好地活下去。
因此,柳母对这一件事情记忆深刻。那些庶子没有良心,还狠。
“表面差不多就行了。”柳母道,“没有必要惯着他们。”
柳母才不想多惯着他们,好在已经分家。柳母不怕别人说大房不好,真要说,那就好好掰扯掰扯。
“你父亲那个人……”柳母叹气,“有的东西还是得送一送,那么他到以后想起来,也就不怨我们。”
柳母做了当家主母那么多年,做事都喜欢考虑得周全一点。有时候面对厌恶的人,都得笑脸相待,他们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母亲。”柳玉莲真心认为古代的女人真难,什么都得考虑好。
这都怪男人拥有太多个女人,那些男人这一会儿觉得你好,可能过了多年,就觉得你曾经没有做好。
柳玉莲想自己受不住这样的,要是何锡元以后这样,她干脆就不搭理何锡元了。就把何锡元当生子工具,有了孩子,没有必要多理会他,和离都可以。
军营里,何锡元打了一个喷嚏,他正辛辛苦苦的训练,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莲妹妹。; 平时训练的时候,何锡元没有穿着护甲。训练的时候,就是要更清楚地知道身体的哪个部位容易受伤,不能因为有了护甲就盲目地冲。
何锡元知道柳玉莲最近正在弄羊毛,还想着柳玉莲总是那么辛苦。别人家姑娘送东西都不是这么送的,没有去研究那么多东西,而柳玉莲总是研究那么多东西。
他不是说别的姑娘不好,而是想自己的心中就只有那么一个姑娘。自己已经拥有最好的姑娘当未婚妻,他才不想别的姑娘。
何锡元有时候还会拿着柳玉莲上一次没带走的帕子看,他要努力。
一天训练下来,何锡元就回了营帐。他们这些人不一定每一天都能洗澡,有时候天气干旱一点,没有那么多水,他们就只能忍着一点。
何锡元这种从京城来的公子哥也得忍受,时间长了,何锡元也就渐渐习惯。
“没了,怎么没了?”何锡元伸手向装着果干的坛子,他明明记得还有不少果干的。
营帐里又不知有何锡元一个人住着,他就想是不是别人拿走他的果干。那些老鼠都不能钻进密封的坛子里,绝对是有人拿走了他的果干。
那是莲妹妹送给他的,他平时都舍不得多吃,都是一点点的吃。
当何锡元出去转一转,果然看到同营帐的人把他的果干拿走,还分给其他人吃了。他又不是没有拿出果干分给这些人吃过,怎么还有人偷拿他的果干。
何锡元很生气,直接上前质问,不问自取是为偷。
偷走何锡元果干的那个人不是很喜欢何锡元,那个人就是觉得明明大家都是小兵,为什么何锡元有未婚妻送吃食,还有一些人多听何锡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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