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没有什么东西好弄的了。”柳玉莲没有想着种甘蔗制糖,这种事情不用她想,总有别人去做。
柳玉莲做的就是自己缺的,需要用到的。她想当一条咸鱼,不用管那么多事情的咸鱼,有人给她盖毯子,给她捶肩。
“别说没有,指不定到时候又有了。”柳母道。
“……”柳玉莲眨眨眼,她想要躲进被窝去,她忽然想到一点,“真要弄的话,就弄炕吧,那种在下面生火,床铺上就能暖暖的。”
柳玉莲认为这个可以弄一下,当然,她不可能组建什么施工队。就她这个头脑,估计组建施工队后,最后可能亏得一塌糊涂。
虽然这种东西要一点技术,但是那些人学一学知道怎么做了,也就简单许多。
“附近确实有人这么做。”柳母道。
“哦。”柳玉莲点头,看吧,已经存在炕了。
柳玉莲心想幸好自己没有觉得自己牛逼哄哄的,没有想着说这是自己发明的,那是自己发明的,还是别太过张扬。张扬过头了,别人就会说这个东西原本就存在,只不过没有人去推广。
“让人做一下就是。”柳母道,“不去看看你做的那些葡萄酒?”
“要看的。”柳玉莲道,“不看不成,要亏的。”
柳玉莲每次去算这些东西,都怀疑自己要亏。多少技术员去做生意真的赚了的,是,有技术能做很多东西,可要是不懂得管理,那也很糟糕。
像苏秋雅这种懂得研究美食又懂得盘算的人,没有那么容易做到的。
柳玉莲就做不到,不然,她开铺子就不会总是没有开文。
二房回到了镇子上,柳延波要去考童生,等考了童生就接着继续考,至少可以先考到秀才,甚至是举人。童生要到县城里参加考试,秀才要到州府,举人就是一个省份的省会了。
苏秋雅认为柳延波应当能考上,毕竟柳延波那么用功读书。
“等你中了童生,我们就去县城里。”苏秋雅道,“县城里人多,赚钱多,也能多照顾你。”
苏秋雅算过了,他们以后到县城,镇子上的铺子可以卖给三房的人。三房的人在他们店铺里打工,多多少少也学了一点手艺,三房夫妻的手艺没有那么好,那就待在镇子上。
“去了县城,也方便一些。”苏秋雅道,“也就不用担心总是遇见他们。”
苏秋雅每次遇见柳家大房的人,躲在一边不是,迎头上去也不是。她就认为那些人根本就瞧不上她,心里不大舒坦。
她是生意人,那是用双手赚钱生活的,是堂堂正正的。
苏秋雅不认为自己比大房的人差到哪里去,要说差,主要是大房起来了,二房当初挑头说要分家。苏秋雅就觉得这一件事情可能是大房心中的一根刺,就想离大房远远的。
“行。”柳延波认为他们去县城也好,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个小镇子上。
柳延波也想让大房的人知道他没有依靠大房,也能一步步上去。
二房的这些人极为要强,一个个就着他们不要依靠大房做很多。
大房根本就不去管二房的人如何,就算柳延波中进士了,那也无妨。等柳延波以后进了官场,就知道啪啪啪打别人的脸不是一件特别现实的事情,特别是柳延波这些没有什么人脉的人。
景宁侯让人送进京的羊毛线是含羊毛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免得有人说他们送进京的羊毛线质量太差。
皇宫,皇帝看到了那些羊毛线,这些羊毛线确实很柔软。
“西北冷吧。”皇帝不禁道,要是不冷的话,又是折腾棉花,又是折腾羊毛线的,他想柳玉莲一定是一个非常怕冷的人。
怕冷(棉花、羊毛线),怕饿(培养液种植小麦),还怕死(刀枪不入的护甲)……
皇帝还真记不得柳玉莲到底长什么样子,柳玉莲是景宁侯的女儿,又是成国公府嫡次子的未婚妻。皇帝认为柳玉莲应当有进宫过,不过皇帝见的人太多了,难免就记不住一些人。
“其他流放的人如何?”皇帝问。
“未有新鲜花样送来。”一旁大太监道。
大太监心想皇帝是想看看,那些人是否也能跟柳家人弄出这么多东西来,奈何那些人就是没有多送新鲜的花样来。流放之人,若是没有一点能耐,又怎么可能让人送普普通通的东西。
要是送当地特产……皇帝也不稀罕。
皇帝要的就是培养液等这一类的东西,也不是要美食。食物做得再好吃,那也不能让天下的百姓过得更好。
“你瞧瞧,就这些人,还想着回京,没点能耐,怎么回?”皇帝感慨,“他们就乖乖地去从军去科考吧。”
皇帝没有剥夺一些流放之人参加科考的权利,除非是那家人犯了大罪,皇帝就让那家人子孙三代都不得参加科考。
随着羊毛线送进京的还有两件宽松的羊毛衣,就是类似后世在网上卖的均码的。
这种羊毛衣主要是穿在内里,要是穿在外面,那跟这个时代的其他服装就不搭。
“送些羊毛线去贵妃那儿。”皇帝不管贵妃到时候怎么让人织毛衣,反正他把东西赏过去了。
当贵妃瞧见那些羊毛线之后,她也不知道怎么做,就是等着那些学习了如何织毛线的人来教她。贵妃还想亲自试一试,看看织毛线是如何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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