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宇的每一遍“谢谢白先生”都在折磨白斯言的神经,才刚到50,权相宇崩溃地失禁、尿了自己一身,聂鸘没有丝毫停顿又是一鞭。
“呃嗯!求您,他不行了。”,白斯言的脚腕立刻起了一条红肿的檩子,“求您,接下来的都罚斯言,斯言知道错了,求您,求您了。”,白斯言的脚像是骨折般疼痛,被打了这一下他才知道,原来皮拍里还包着一块铁片,而权相宇生生挨了50下,“都是斯言的错,求您怜悯,求您怜悯,斯言错了,是斯言错了。”
“我发现你是真的完全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聂鸘彻底冷了脸,“右脚,权相宇!”
权相宇抬起右脚,在空中晃来晃去,权相宇用尽全身力气终于保证停在空中、只是微微发抖,“呃——!”,权相宇憋着一口气不敢呼吸,聂鸘动作不停连续抽打,“啊啊——”,权相宇的腿无力地摔在地上,阳具跟着变了位置从小穴里滑了出来,聂鸘用脚踩住权相宇的脸,毫无章法地胡乱抽打,权相宇双手紧抱住聂鸘的脚腕闷哼。
“不要!不要!别打了求您别打了!”,白斯言撞得钢架来回晃,手腕被磨得血肉模糊,“不要不要!!我求您,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白斯言哭得上不来气,想跪下去求饶都做不到,“求您,是我错了,求您别打了。”
聂鸘把皮拍狠狠扔在地上,揪着权相宇头发,迫使他的脸正对白斯言,“说话。”
“谢、呃,谢谢白先生。”,权相宇没有半点力气,靠在聂鸘身上,身上到处都是红肿的檩子,性器肿大,右脚最是惨不忍睹,皮肉粘连,泛着水光。
“小白,别哭,吵。”,聂鸘笑着看白斯言紧紧咬住下唇,才低头亲了亲权相宇的脸颊,“怎么办呢权相宇,还差95下。”
“狗求主人怜悯。”,权相宇抬起眼,侧着脑袋主动亲聂鸘,聂鸘乐见其成,被权相宇吻了许久,聂鸘才拉开距离,权相宇轻喘着开口,“求主人放过白斯言。”
聂鸘被逗乐,“我都没碰过他,怎么放过他?”
“主人想罚狗而已,何必让他在这里跟着受罚。”
“别随便揣测主人的心思。”,聂鸘掐住权相宇的脸颊重新对上白斯言,“对主人的命令应该怎么样?”
“立即执行。”
“接受不了的命令呢?”
“立即执行。”
“真乖。”,聂鸘站起身,挑了挑眉,“95下,让小白罚你好了,肯定比我罚好吧~”
“是的主人。”,权相宇爬到白斯言身边,撑着钢架用一只脚稳住身体,打开白斯言身上的禁锢,“狗求白先生打狗。”
白斯言一个劲摇头,忍不住后退,看着聂鸘满脸哀求却不敢出声,因为聂鸘说他吵,他再也不敢随意出声,聂鸘,他惹不起。
“你看,他宁可让你被我打死也不肯帮你呢。”,聂鸘吹了个口哨,权相宇“咚”一声,膝盖磕在地板上朝聂鸘爬,双手捧着皮拍跪在聂鸘脚边,白斯言手足无措,也跟着一起跪。
“怎么了这是。”,柳翊的声音从门响起,白斯言瞬间哭得看不清柳翊的脸,柳翊挡在聂鸘和权相宇之间,“怎么这么惨烈?”
“这你得问你们家小老虎。”,聂鸘摸了摸权相宇汗津津脑袋,把手指塞进权相宇嘴里。
“怎么回事?”,柳翊侧过身问。
白斯言爬到柳翊脚边不停道歉,“求求主人救救他,是我错了,我不该违背小鸘的命令,求求主人,怎么罚我都行,是我错了,我不敢了。”
柳翊撇嘴,冲着聂鸘摆了个“我就知道你会搞砸”的表情,蹲在白斯言面前拍他的脑袋,“嘘,乖,冷静,我会护着权哥的。”,柳翊不再管身边颤栗不停的白斯言站回聂鸘面前,“你怎么还真动了气?权哥抖成这样,可以了。”
柳翊把聂鸘的手腕按住,从权相宇的嘴里抽出来,“权哥你再这么惯她迟早被她打死。”,柳翊很无奈,扶着权相宇站起来,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伤口又检查了好几遍脚,“坐这。”,权相
“你跟我出来。”,柳翊拉着聂鸘的手走到楼道,“你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做了那么个东西无非是为了能让你撒气罢了,你又何必那么说话刺他?”
柳翊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聂鸘并不知情,想来多半是聂鸘让权相宇准备一批新工具,他自己做的决定,“好了,总归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肯定是你平时对他太凶,就你那个力度,他这几天都不了床。鸘鸘,他把你惯坏了。”
“权相宇!”,聂鸘叫权相宇,权相宇的眼泪没有停过,聂鸘顿了顿软下语气,“犯什么傻,出事怎么办。”,聂鸘蹲在地上抱住权相宇,“以后不许这样,再这样你就死定了,知不知道?”
“不用了。”,聂鸘擦干权相宇的眼泪,“能走吗?”
“嗯。”,权相宇大着胆子环住聂鸘,“知道了。”
“主人!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权相宇挨打的时候没掉一滴眼泪,这会哭得身体都跪不直。
柳翊先前没注意到白斯言的异样,因为聂鸘保证了不会碰白斯言,他也就没想到白斯言会受伤,这会白斯言跪下才发现白斯言的脚肿得不像样子,“你他妈长了嘴不知道出声吗?!”
“怎么了?他敢瞒着我做个这样的东西,我还不能说他两句了?”,聂鸘咬得牙齿咯吱响,“谁给他的胆子敢瞒我?!万一我失手...操!难怪我刚觉得重量不对,还好我控制了。”
“求死啊?”,聂鸘笑得没心没肺,“不想在我身边呆是吗?”,权相宇猛地抬起头想要解释,聂鸘的食指点在权相宇的额头上,“从这一秒开始算,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宇不肯,柳翊瞪了一眼聂鸘,聂鸘别扭地点了点头,权相宇才坐下。
“我让他做的。”,聂鸘不太明白柳翊的意思。
“疼?!你他妈刚走路走得我都没察觉出来你不对劲,白斯言你连我都敢瞒!”,柳翊骂着,手上的力气全卸了,“你这个欠
“请什么罚。”,柳翊打开手,“抱我回去,我感觉我胳膊伤口要裂开了。”
“什么意思?”,聂鸘才发现不对劲,跟着走过来,“权、相、宇!”
“好了,我送他去治疗室。”
柳翊走到权相宇面前,把皮拍横放到权相宇眼前,“会死人的,知不知道?”,权相宇没敢吱声,柳翊了然,“不说话就意味着你知道,你知道还让她乱来?!”
“能。”
“得,白斯言惹的祸是吧。”,柳翊夺过聂鸘手里的皮拍,“小老虎,怎么又给人家找麻烦?”,柳翊甩了几下皮拍,皱着眉回头看权相宇,权相宇别过脑袋错开眼神,柳翊忍了又忍走回聂鸘面前,“你做的还是权相宇做的?”
白斯言被吼得一抖,直接跪得退了好几步,“主人,手腕是我自己磨的,跟小鸘没关系,脚也是我自己…”,白斯言坐在地上像柳翊展示脚,脚背已经一片紫黑,白斯言瑟缩地想把脚收回去,被柳翊一把捏住,“呃!疼!唔!”
“好。”,白斯言抱住柳翊,虽然有些费劲,但还是咬着牙坚持,走回房间,轻手轻脚把柳翊放在床上,跪在床边大口喘气,“主人,需要给您叫医生吗。”
“是的主人。”,白斯言的心终于落地,等人走光,才后知后觉右脚的疼痛,白斯言跪直身体,沉默地等柳翊,闹了这么大一场,还不知道柳翊回来要怎么罚他,落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门响动,白斯言怯懦地看向门口,“主人。”,柳翊走近,白斯言颤抖着做了个请罚的姿势,“主人我…”,白斯言被柳翊从地上拉起来。
“哼!”,聂鸘甩开柳翊的手,一脚踹开门,权相宇抖了一下看向她,白斯言则是更低地俯下身子降低存在感。
“能个屁能。”,柳翊拉开聂鸘,半蹲在权相宇面前,“脚不要了?以后上战场,让别人护着鸘鸘是吗?”,柳翊话音刚落,权相宇听话地压在柳翊的背上,“走吧,祖宗。白斯言,在这等我。”
“没那么严重,我能...啪!”,权相宇摔在地上,跪好。
操的!”
“主人,我错了。”,白斯言的脚高高抬起,上半身压在地上,怎么看怎么可笑,“主人以后说什么我都立即执行。”
“学会了是吧。”,柳翊按下按钮,“麻烦请主任来一下我房间,皮下组织出血,看着挺严重的。”
“好的马上到。”
柳翊坐在床边看白斯言,盯得白斯言微微发抖才开腔:“我走以后发生什么了,从头到尾说。”
“是的主人。”
主任包扎好和柳翊交待完就出去了,柳翊闭着眼靠在床头,身边是跪着的白斯言,“所以,还差了95下是吧?”
白斯言的皮绷紧,“是的主人。”
“那这95下你觉得应该谁来受?”
“应该是我。都怪我,原本我以为能让权相宇免于受罚,没想到最后是我害了他。”
“要是早知道鸘鸘能治你,一早就把你送来,能给我省多少心。”,柳翊曲起手指弹了白斯言的脑门一下,“合着你就是欠收拾。”
“对不起主人。”
“没事,等他们处理好,这95下你替他受了。”
“是,主人,我愿意。”,白斯言心有余悸,“主人罚我吗还是小鸘?”
“你想要鸘鸘啊?没问题。”
白斯言像蛆一样拱好几下,趴在柳翊的心口,“柳翊,我以前还大言不惭,说我是你经手的奴隶里最好的那一个,现在才发现我真是痴人说梦,小鸘打相宇的时候,相宇连挣扎都没有。”,白斯言内疚又自责,“之前我做得很不好,希望主人狠狠罚我。”
“不错,知道反省了。”
“是。”,白斯言仰起头,柳翊低下头,两个人贴在一起,白斯言被亲得缺氧,“主人的胳膊怎么样了?”
“啊~突然好困,睡吧。”
“求你了。”,白斯言拉柳翊的手,“求你了,别瞒着我。”
“没有人能保证效果,五十五十,尽人事听天命吧。”
“好,那明天开始我陪你。”
柳翊叹了口气,把白斯言抱住,“傻子。”
“我会努力的,真的。”
“知道了,闭嘴,睡觉。”
白斯言绷着神经睡不着,耳边传来柳翊均匀的呼吸声,白斯言心疼得要命,柳翊嘴上不说,实际上肯定在拼命练习,不然也不会累成这样。白斯言闭上眼放缓呼吸,生怕吵醒柳翊,要是从此再也抬起胳膊...白斯言喘不上气,他会恨死自己。
“睡不着?”,白斯言头顶响起柳翊的声音,白斯言稍微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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