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
我坑坑的回,背麻袋似得,腰弯的这个低,到他家门口,气都喘不匀了,“怎么样,心情好点没?”
“你这是哄我呗。”
庄少非靠着他家铁门牵着唇角,笑的有些疲惫的样儿,“鱼儿,你怎么这么好。”
“废话!我当然好!”
我甩了下头,不要脸的,“不然我大哥能稀罕我么!”
庄少非点了下头,眼垂着,“你背过你那大哥么。”
“没有。”
我咝了口气,关键是背不动啊!
再说,我是想让大哥背我的,哎呦,想到就郁闷,遗憾呢,本来打算这三天腻歪时让大哥好好的背背我,绕远路么,咱也得过过瘾,可惜啊,啥都没干成,唉!
“这么说,哥们也占了个你第一次呗!”
庄少非抿了抿唇角,笑眼里,多了一层水光,:“鱼儿,谢谢你,回头等哥们好了,高低也背你一回,扯平!”
“谢过!”
我抱拳,“兄弟我不占你这便宜啊!您这宽阔的臂膀,还是留给我家小柔蹂躏吧!”
“靠~”
庄少非扶额又笑了半晌,眼神,忽的有些缥缈,“鱼儿,哥们其实一直挺好奇的,你和霍毅这种吧,明明就是包办的,不过,人能日久生情,我理解!只是想问问你,如果没有霍毅,你这样的性格,会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或是,想嫁给个什么样的男人?”
“终身不嫁!”
我回的干脆,对着庄少非有些不解的眼,我挺了挺脊背,“哥们是直的,对同性无感,除了大哥以外,宁折不弯!爆菊这种事,我想想都打尿颤!”
“什么意思?”
庄少非没听懂,“什么菊?”
‘噗!~’。
我没憋住就笑了,新鲜词儿诶!
拍了拍庄少非的肩膀,“哥们和你说过,我是穿越来的,骨子里,是个爷们,纯的,和你一样!这辈子啊,除了霍毅,我爱不上别的男人,犯恶心,你明白没?”
实话!
哥们的一些例外,只对霍毅有,在他面前,我说话注意,红粉四溢,恨不得把我看过的欣赏过的,能撩动心弦的女人都在大哥面前玩一遍!
想做女人中的女人,勾搭大哥!
但男主要是换一个,甭管是谁,我这些技能就会立马丧失!
内分泌在失调,也做不到完全就认为自己是个女人,我接受,但个性很难更改!
女人,只对大哥是,完全是,其它男人,都同类!
“……”
庄少非讶然,应该没听太懂,品着,许久都没有发声,好一会儿才笑着点头,“成!我听明白了!那哥们就放心了,我兄弟这要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哥们还瞧不上呢!”
“对头!”
我打趣了一会儿,下巴颏示意他赶紧回家,休息,有话回头再聊,我这还得找个没人地儿伤春悲秋矫情一阵儿呢!
“嗯。”
庄少非点头,铁门开到一半又看向我,神色满是认真,“鱼儿!我又记你一情儿,谢谢你今天背我,哥们记一辈子!”
“擦!”
屁大点事儿的。
我含着笑,欠欠的凑到他身前,“大蒜啊,其实我背你吧,是冲天兰心,不是冲你……”
“我曹!”
庄少非夸张的,“鱼儿!你够能算计的啊!拿我当兄弟没啊!”
我嘻嘻着,上车从驾驶室里看向他,“当然是兄弟了,尊酒唤回和气在,看从来,兄弟依然好!把前事,付一笑!”
“酸哪!”
庄少非不耐烦地样儿,脸一别,不看我,包晃了晃,“滚滚滚!哥们受不了你这劲儿!”
我哈哈了两声,打火离开,心里对和庄少非的这份兄弟情谊是倍加珍惜的!
简单的,纯粹的,不加修饰的~。
背就背了,闹就闹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嘛!
琴书剑箱,可断儒生负腋,戏裘肥马,当推志士同袍。
我先回总医,强打着精神陪了老爷子一下午,黄昏时分,才开车回到大院,心像是被大哥的离去给沥满了水,湿漉漉,沉甸甸的!
“小金嫂子!”
刚送完车,魏大明就喊着我跑了过来,手上还摇晃着一信封,“你的信!还是从义县邮来的!孙红云的!”
我道了声谢,红云结婚后我们俩就一直通信,魏大明也认识她,我要不在,信他就帮我收了!
接过信封,我拆开就看了起来,唇角渐渐的牵起,魏大明好奇,“小金嫂子,说啥了?”
“红云怀孕了。”
我回了一句,信纸上也就五百多字的信,红云的喜悦之情却是溢于言表,“她说等孩子生了,有机会,会抱来给我看看……还让我给起个名字……”
“是吗!”
魏大明傻乐呵的,“找你起名就对了!你有才!”
“大明,你消停的啊。”
起劲!
我笑着,真好,红云都要有孩子了,能分享下她的喜悦,倒是能缝补下我此刻破布般的心情了!
红云果然是我的小棉袄啊,这封信来的,刚刚好!
“对了,小金嫂子,夏雪菲的事儿,你肯定还不知道吧……”
我收好信看魏大明还愣了下,“夏雪菲?她又怎么了?那放火的案子,内部不是都要准备开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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