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姐!”
我习惯的揽住霍毅的胳膊,也有丢丢故意的成分,无声的宣布主权似得,“等回头我忙完,咱好好的去看看!”
“嗯,谢……”
金满玉和我道谢,吐出来,又憋回去了,大抵,也觉得道谢会生疏。
深吸了口气,她的头终于抬了起来,有泪光含着,很感触的看我笑,“三丫,姐先回去休息了,你好好陪陪霍毅……”
说完,她又礼貌的朝霍毅道了声感激,离开时,眼神也变得大方了。
金满玉与霍毅的首次会面,就这么无波无澜的过去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小气,干嘛要吃金满玉的醋呢?
一转念,小气也对啊,我要是在霍毅这大度了,不就缺心眼了吗。
大哥,我看行,别人要看的跟要流哈喇子似得……
我能乐意么,亲姐也不成!
“霍医生,我也先走了。”
孟小凤紧随金满玉其后,出去时还看了我一眼,无声的表明,花的事不要上火。
我也没有多说话,握紧霍医的手,示意小凤,有大哥在,放宽心!
事实上,也的确不需要我多心。
金满玉和孟小凤一出去,霍毅就叫进了门口的警卫员,脸能变换好几种模样。
在我这,霍毅不用说,旖旎的都是月色,在旁人那,他又是礼貌清淡凛然而又不可侵犯。
如今呢,他拿着一小包剩下的花肥,对着警卫员,满眼的严肃交代,“送院里化验,道明原委,成立侦查小组,确定兰花致死的原因,联系化肥厂……明早六点,我要最终答案,三万盆花的死因,主使人,以及,主使人的处理结果。”
“是!”
警卫员没有异议,接过小包的花肥行了个军礼就出去了。
帅气的~。
我差点就说收下我的膝盖吧。
上来就直接查,省了我多少事儿。
“听到了?”
花窖里一剩下我们俩,霍毅就微微俯身,对着我的脸,“明早六点,真相就大白了。”
“那……你说主谋人会是谁?”
我叹出口气,看着我那三万盆花儿心还是颤的,“大哥,谁这么缺德,不盼着我好?”
这三年,霍毅的仰慕者,情敌中,谁让我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谁又喜欢玩狠的,玩路子?
答案,不言而喻。
只不到最终那刻,我不想吐出她的名字,晦气……
“明早六点。”
霍毅提醒我,似不想让我沉浸在这种情绪里,“睡一觉,睁开眼,这件事就会处理完了。”
“大哥……我哪里能睡着啊……”
我牵起唇角,心暖暖的,疮口啊,真的被抚平不少,对着霍毅轻轻的笑,“我不是真的要杀人的,只要确定是谁做的就行……”
背后被人捅刀子的事儿。
我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太他妈疼了!
“放心。”
霍毅哄着我,特自然就要将我打横抱起,“走!给老子看看你养的天兰!”
“等等!”
我退了一步,眼见霍毅眸底不爽,我也起劲,“我不要抱!我要背着!”
“背?”
霍毅忍俊,手在军裤的膝盖处微微一拽,背对着我就蹲了下去,“来。”
“对嘛!”
我嘿嘿了声,对着他的背就趴了上去,阔挺的,舒坦了!
可算是被背到了。
霍毅托着我大腿一起,我还喝了声配音,高啊,真高了!
一览众山小噻~。
爽!
只要不看我那三万盆蔫吧的花儿,我心情就能好点。
圈紧他的脖子,我脸侧着看他,“大哥……你是故意的吧?”
“……”
霍毅没回话,在花窖里背着我朝天兰心的花窖旁走,唇角似笑非笑,等我说。
“其实……”
我咝了一声,“就是,我姐刚才看病那事儿,你故意先拿出个钢笔和记事本……事实上,你就是想捧我,对不对?”
这方面,我很了解霍毅,这人贼,心又细。
办事绝不会一半儿一半,明显就是耍了个把式,小心思的~。
给金满玉看,让她清楚,我们的夫妻关系有多好,多么坚不可摧。
要知道,霍毅就是有炫妻属性的,而且,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发狗粮!
“老子就是故意。”
霍毅抿着抹笑,转过脸,眸光璀璀,拉着长腔,“三丫~”
“霍毅!”
我喷笑,小腿晃荡着,锤了锤他的肩膀,“我不叫三丫!”
“对,你是肖鑫。”
霍毅怡然的,看脸你哪能看出他是在背着个大活人,哪会知道,他背上这个,正遭遇着从商后的第一次重大挫折。
本来要郁闷死了,结果这俩鬼凑到一起,好像啥事儿都不是事儿了。
“大哥,你知道天兰为什么是兰王吗?”
我环着霍毅的脖子,到了天兰前面,霍毅又慢悠悠的缕着走,欣赏的样儿,听着我话,也不接茬儿,一副等着你普及的神情。
“天兰呢,是原产于南非森林里的一种石蒜科花卉,溥义在长云市做伪满‘皇帝’期间,天兰由东洋人送进了那所谓的宫廷,一直到解放,才流传到民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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