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鹤白日里要去上学,等兰钰被孙嬷嬷派人来叫醒的时候,身旁早已没了周子鹤的身影。
他穿好了衣服,就被带着先去给周夫人请安。
周夫人还是那副威严的样子,坐在堂前冷漠地打量给她请安的兰钰,瞧着十分温顺和单薄。
等男孩磕了头,请了安,她才不急不忙地问道:“见过少爷了?”
兰钰想到昨晚的事情,脸颊飘红,低着头乖顺地回答夫人的问话:“兰钰昨晚见过大少爷了。”
一旁的孙嬷嬷见机地补充道:“夫人,昨晚兰钰宿在少爷房里。”
“哦?”夫人挑了挑眉,又听那孙嬷嬷继续恭敬地说道:“不过今早奴才去少爷房里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呵。”周夫人冷笑一声,目光又转到底下的兰钰身上,看他除了畏惧,一切如常,便问他:“兰钰,告诉我,少爷碰你了吗?”
兰钰一抖,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由得红了脸,他瑟缩着回答夫人的问题:“碰……碰过了……”
昨晚少爷脱了他的衣服,也脱了自己的衣服,两人一起睡的,在兰钰心里,碰过的意思就真的只是碰过了。
他的回答倒是让旁边的孙嬷嬷和周夫人十分惊讶,毕竟他们是知道周子鹤的隐秘的,若是真的碰过了,按这兰钰的小身板,绝不可能好好跪在这儿。
周夫人和孙嬷嬷对视了一眼,孙嬷嬷对地上的兰钰问道:“兰钰,花楼的妈妈有没有教过你怎么伺候客人?”
兰钰轻轻摇摇头:“兰钰才到花楼不过半月,妈妈只是教导了兰钰待人接物的规矩,要半年之后才能见客。”
听兰钰这番回答,周夫人和孙嬷嬷两人算是明白真相了,这兰钰,明显对男女之事还知之尚浅,而周子鹤前些年发生了那两端事故,也万万不会那么鲁莽。
周夫人点点头,对一旁的孙嬷嬷说道:“嬷嬷,之后就由你负责兰钰的调教之事,两年之后,我要看到兰钰的肚子里怀上周家的孩子。”
“奴才明白。”孙嬷嬷恭敬地答道。
然后周夫人挥挥手,让她把兰钰带下去。
自此之后,兰钰便开始了他在周府的调教生涯。
每日晨起沐浴之后,他都要到周子鹤院子的一处偏房去等候孙嬷嬷,一是听训规矩,二是接受调教,以便不久之后能承受得住周子鹤的索取。
这天他照样跪在堂下恭恭敬敬地被孙嬷嬷训完话以后,有两个丫鬟抬来一个木桶一样的东西,摆在正堂之前。
兰钰悄悄转头过去看了一眼,便瞧见那似乎是一个炉子,下面还加了炭火,只是上面没有敞开,从木板中间掏了一个两只宽的小洞,有丝丝白气从中飘渺而出。
“兰钰,你身体羸弱,若不加以调养,必不能顺利怀上周家的子嗣。这里面盛的是以天山雪莲为主料熬制而成的药液,专程为你调养而制。”
正当兰钰疑惑之时,孙嬷嬷面无表情地为他解释了这东西的用处。
兰钰转头看着那桶上飘出的一小缕白气,能嗅到淡淡的药味,他不知道这东西要如何才能滋养他的身体。小时候他身体不好,父母专程为他寻来了千年人参,熬制成药膳内服下去,但孙嬷嬷说的调养,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兰钰,把衣服脱掉。”
孙嬷嬷突然发话。兰钰立马从神游中清醒过来,听到嬷嬷让他把身上的衣物取掉,看着这里还有两个丫鬟,他顿时有些羞耻和犹豫。
毕竟他才沦落贱籍,不久之前还是金枝玉叶的贵公子,在花楼时也只是学习一些简单的规矩,尚还不能破除羞耻心,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子。
但是兰钰不敢反抗,他只是被周家买回来的一个东西罢了,在花楼妈妈就告诉过他,若是不听话,总归会有手段让他听话,要想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就只能学着乖巧顺从。
他低着头,难堪地一件件把衣袍解开,将白皙稚嫩的身体展露在嬷嬷和丫鬟们的面前。他的胸前和脖子处还有昨晚周子鹤留下的红痕,下半身的小肉棒由于害怕和羞耻颤巍巍的半立着,还是幼嫩未经人事的粉红色。
“坐到那桶上去。”
孙嬷嬷见他脱干净了衣服,就让他坐到那个冒着白气的木桶之上去,兰钰有些困惑地光着屁股坐到了上面。在此期间,孙嬷嬷又给旁边两个静候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两个丫鬟便利落地一人一边站在兰钰两侧,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挪到木桶中间,又强硬地把那两条纤细的腿分开岔到木桶两侧。
兰钰顿时觉得桶中那热气直接飘洒在自己最敏感娇嫩的花穴处,忍不出难耐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别乱动,这药液是专程用来给你蒸穴的,可以保持你的蜜穴敏感而有延展性,以后才能伺候好大爷。”
孙嬷嬷面无表情地
现在这蒸穴药液里自然只有少量的毒虫成分,这样循序渐进,长此以往下去,就能让兰钰的女穴愈发敏感,达到男人稍微碰一碰就流水的地步,从而才能承受下周家大少爷那可怕的尺寸和性欲。
“小美人,想爷了没?”
一旁的孙嬷嬷赶紧解释:“少爷,兰钰还小,后面也有专门针对双乳的调教,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发育起来了。”
下面的穴儿被蒸的通红一片,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本来粉嫩的花唇都被烫成深沉的熟红色,不如之前那般紧紧闭合,反而微微分开,从里面流出透明的水儿,不知道究竟是药液的蒸汽凝结,还是兰钰自身分泌而来的。
本来坐在地上毫无反应的兰钰听到孙嬷嬷说今天这样痛苦的折磨以后还要继续,他的眼中又流下两行泪水。
他在心里不断地呼喊以往疼爱他的父亲和哥哥,在这种极端的无助之下,兰钰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减缓自己的苦楚。
孙嬷嬷看着呆滞的兰钰,不满地说道:“这才第一天就受不住,以后可怎么办?这穴得长年累月的蒸养,每次你都像这样哭闹个不停,怕是夫人也不会饶了你。”
一只大手从腰际移到他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揉搓那小小的两坨,粗鲁的男人下手没有轻重,弄得兰钰红着脸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周子鹤看到兰钰一副瑟缩的模样,顿时起了调戏的心思,健硕的胳膊一把把他捞了过来。
他以为被周家买回来,便能逃离花楼的那些调教,结果没想到只是从一处地狱到了另一处地狱罢了。兰钰很怕疼,小时候轻轻摔了一跤都要哭很久,现在却要经历这样惨无人道的调教,这让这个还不通人事的男孩感到深沉的绝望和害怕。
到了晚间的时候,周子鹤回来了,兰钰刚用完饭,看到那人高马大的少爷,害怕的抖了抖。
这漫长而痛苦的蒸穴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兰钰没有如同他想象中那样死掉,只是哭干了眼泪,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等丫鬟们把他从桶上放下来的时候,他已经站不稳了,倒在地上眼神没有焦距。
但这蒸穴过程却不是那么好受的,虽然只是一小缕热气蒸腾蜜穴,可是下穴本就是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药液中那淫虫的成分和热度,兰钰要在上面承受至少两个时辰才能把药液蒸发完,这一过程,下体必定痒痛难忍,所以孙嬷嬷早有远见地让两个丫鬟按住了兰钰,以定住他的身体,确保女穴能够吸收完整炉的药液。
果然,一刻钟不到,兰钰便再也坚持不住,开始在桶上挣扎,幸而被丫鬟牢牢按住,才没有挣脱开。
兰钰到了后面几乎就是在胡言乱语,甚至下意识地喊着爹娘,孙嬷嬷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就取来一个帕子,揉成布团塞进兰钰的嘴里,顿时兰钰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双绝望的眼睛流着泪水哀求地盯着孙嬷嬷。
开始那一缕热气只是带来一点点灼热,兰钰尚还能坚持下去,随着时间推移,灼热逐渐累加,变成似乎要把下体烫坏烧烂的灼热,而且还伴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瘙痒,不仅仅穴肉又痛又痒,那热气更是像要直直钻入他体内似的,到了后面他再也无法忍受,顾不得羞耻和规矩,开始拼命的哭泣和扭动。
这药液中除了含有她刚刚所说的天山雪莲以外,还加入了高原之上的一种毒虫,这种毒虫是一些烈性春药的必备成分,制成的春药往往会被很多窑子用在一些宁死不屈的妓子身上,一丸药下去,再烈的女子都会沉浸到滔天的情欲之中,非男人的侵犯和浇灌不可解脱。
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等折磨,他终究还是个孩子,经历了这番大变故,学了那么多规矩,但是在剧烈的疼痛下,他还是追随着本能,大声地呼痛和哭泣。
“那你们可要加快进度,天天这么一个美人在面前晃,不能碰可就太
“嬷嬷,饶了兰钰吧,兰钰受不住,下面要烂掉了……”
“这奶子也太小了。”周子鹤有些嫌弃地说道。
“想……想了。”兰钰只觉得一股大力朝他袭来,等平静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周子鹤怀里了,听到那人问他话,他便顺着小声答了一句。
兰钰脸上全是泪水,被丫鬟镇压在桶上,崩溃地向孙嬷嬷求饶。
“疼,好疼……放了钰儿吧……呜呜爹……娘……救救钰儿,钰儿好痛……”
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受刑痛哭的场面,任意一个男人都抵抗不住,恨不得马上把美人放下来搂在怀里好好爱抚,但这里没有欣赏他美貌的男人,只有按命办事,冷漠无情的孙嬷嬷。
对坐在桶上意欲挣脱的男孩说道,同时让两个丫鬟继续按住兰钰。
磨人了。”
周子鹤一脸痞相,然后又对怀里一言不发的美人说:“你也要好好配合孙嬷嬷的调教知道吗?早点调养好身子,才能伺候我。”
“兰钰明……明白。”男人有力的大手搓的他胸口发胀发痛,兰钰丝毫不敢反抗,只能咬唇,试图忍过这一场折磨。
到了晚上,正房里点了几只蜡烛,照的屋子里昏昏黄黄的。
兰钰低垂着眉眼,正帮坐在床边的男人宽衣解带,一件一件的衣袍被脱下来,最后只剩单薄的亵衣,完全遮掩不住男人结实的身体和健壮的肌肉,跟他比起来,兰钰就像老虎面前的小白兔一样,又小又弱,仿佛风轻轻一吹就倒了。
“小美人,给爷看看你的身子。”
男人发话,兰钰怔了一会儿,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缓缓解下自己的衣衫。他的命都是周家的,更何况这具身体。
很快洁白诱人的身躯就显露在了男人面前,正如他的名字一样,兰钰站在那儿,在烛光的映衬之下,就像个精致的玉人似的。只是脖子处和胸前被男人留下了青紫的痕迹,活像那玉上沾染了瑕疵。
不过周子鹤倒是十分满意,在美人身上留下他的痕迹,像是给兰钰打上了他的标签,这样大大的满足了他的占有欲和施虐欲。这具躯体还十分青涩,但是那完美的骨形和丝绸一样的皮肤,都彰示着发育完成后的凹凸别致。
周子鹤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有些迫不及待了,可他纵使为人再莽撞,有了之前的经历,也知道急不得,除非他也想把兰钰干死在床上。
“过来。”
男人勾勾手指,美人便羞涩地凑过去,精巧的下巴瞬间被男人捏在手里,逼迫着他抬起头来任人打量。
“还记得昨晚怎么教你的吗?”
面对着男人的逼问,兰钰红着脸眼神游离,不敢与其对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嗯了一声。他想起昨晚跪在男人胯下服侍那丑陋腥膻物件的事了,鼻尖似乎都还能闻到那股气味,那个东西,那么大,还会喷射大量浓稠的液体到他身上,让他难堪不已。
听到兰钰的回道,男人勾唇笑了笑,顺势整个人躺到床上,然后命令赤身裸体的美人趴到他身上。
兰钰相比于周子鹤的体型,实在是太小了,纵然他现在整个人都压在了男人身上,周子鹤也轻飘飘的没有感觉,反而兰钰那丝滑白嫩,牛奶一般的温热肌肤,让他胯下肿胀,想要跟兰钰进行更加密切的接触交流。
“像昨晚教你的那样,舔它。”
见兰钰盯着自己胯间一柱擎天的阳物怔怔发呆,周子鹤不耐烦地催促道。
昨晚上因为受到了惊吓,稀里糊涂地就被男人按着舔了那淫物一通,只知道它巨硕无比,今晚在这样的场景中,兰钰终于得以仔细观察男人的阳物,感到愈发惊奇。
那东西现在直直地从下面茂密的毛发中竖立起来,柱身粗大不说,借着烛光,兰钰还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纠缠盘结着粗粗细细的青筋血管,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怖,尤其是顶端的冠头,足足有鹅蛋那么大,他昨晚把嘴巴张到极限也只是堪堪含住一点。
羽毛一样的睫毛颤动着,在男人的催促下,兰钰磕上双眼,尝试着伸出舌头舔上那丑陋的柱身,像昨晚一样,将柱体舔了一遍后,又把粉色的舌头伸向男人的马眼处,如愿听到身后一声舒爽的叹息。
“小钰儿,做得很好,让爷来奖励奖励你。”
周子鹤被兰钰舔的舒爽万分,不如那些花楼里卖弄风姿的妓女那般熟练,但正是这种又纯又欲的样子,能让无数男人沦陷进去。
他抓住兰钰的臀部,大脸凑过去,肥厚的嘴唇立马包裹住那幼嫩的花穴,一阵啧啧水声,兰钰被刺激的扬起头颅,发出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陌生而剧烈的酥麻感就从下体扩散至全身,然后又汇聚到下体,彭的炸开来。
兰钰眼珠微微上翻,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剧烈的颤抖之后,屁股脱离男人的钳制,高高抬起,一股透明的水液就从穴内喷射而出,洒在下方男人的脸上。
“小钰儿这是被爷舔喷了。”男人丝毫不嫌弃兰钰的淫水喷落在他脸上,反而看到兰钰潮吹,邪邪地笑道。
只见小美人的臀肉抖动,两腿之间的花穴猛然翕动,张开一个黄豆大的小洞,从里面一下子激射出一股阴精,随后就是整个花唇一起抽搐蠕动不止。
小美人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高潮后就瘫倒在他身上喘息个不停,待得周子鹤又把一根食指试图插入颤动的穴口时,他才惊慌地扭动挣扎,连连求饶。
“爷,不要……兰钰受不住了……”
高潮完的下体敏感至极,轻轻触碰便是灭顶的快感,初尝情事的兰钰根本承受不住。
周子鹤不理会他,一边继续玩弄,一边让他继续服侍。
“不想被玩就伺候的卖力些,把爷舔出来就放过你。”
兰钰听他此言,便只能含泪继续去舔舐套弄眼前那根巨屌,忍受着来自下体的刺激,呜呜呻吟。
后方的男人用手指拨开美人的花唇,借着烛光仔细打量美人身体内部。
那穴儿颜色干净,粉嫩的不行,稀稀疏疏地只有几根阴毛。由于还没有被男人操过,花唇穴口都闭合的紧紧的,拨开才可以看到内里层峦叠嶂的穴肉和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口。
他从未见过如此粉嫩干净的穴,由于白天被秘制的药睡熏蒸过,隐隐约约散发着一股勾人的淫香,连流出来的水儿似乎都香甜不已,令人着迷。
他试探着再次把舌头伸入那嫣红蠕动的穴肉当中,如愿听到兰钰突然发出的呜咽和哭喘。
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此时正被男人的舌头,灵活地不断在穴内搅动,舌尖不断刺激穴壁,带给兰钰难以忍受的酸胀酥麻感。
兰钰被周子鹤玩的浑身发抖,泪眼朦胧,想要求饶,又想到刚刚男人说的话,便哽咽着,认命地含住男人的冠头,手下撸动的愈发卖力,渴求那物快些射出来。
小嘴被丑陋的龟头撑得满满的,就算兰钰竭力长大了嘴巴,也只能含住半个龟头,为了刺激男人,他只能用舌尖不断去触碰中间流水的马眼,偶尔脸颊凹陷,用适当的力度吸吮,试图把那白浊吸引出来。
“唔唔……”
熟悉的酥麻感再次席卷全身,兰钰有了一次潮吹的经验,便知道他这是又要高潮了,湿漉漉的眼睛猛然睁大,不可置信地颤抖着身子,竟然这么快他又要……
然而周子鹤却使坏般抽出来舌头,让美人在高潮的边缘停了下来,只见兰钰的小屁股不满地扭了扭,前方的小脸也带着疑惑转过头来看着他。
“钰儿,想要吗?”周子鹤满嘴的水光,蛊惑地问道。
兰钰红着脸点点头,又听周子鹤继续说道:“那钰儿要什么,说出来,爷就给你。”
“钰儿想要……想要……求求爷给钰儿。”兰钰闭上眼睛,被迫遏止的高潮让他下体瘙痒的不行,比起喷水后又被立马玩弄更加难耐,他只能羞耻地求着男人继续索取。
“想要什么?钰儿不说清楚爷可不知道。”
“钰儿……想……想要喷水……”
听到美人吐出淫荡的话语,男人笑了笑,他揉了揉美人的阴户,继续教导:“钰儿,这个地方叫做小骚逼,小骚穴,生来专门给男人玩的,不是你想喷水,是小骚逼想喷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