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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脑袋坏了的憨批影帝3(把人儿子cao了)
    在楚端叙的“悉心”照料下,无需一个月,沈观终于好全,已经脱离了轮椅,能无障碍地蹦哒了。
    此时,沈观把钥匙扔给楚端叙,道:“去公司,看你兢兢业业地工作份上,给你安排点戏接。”他抱着手臂扬着下巴,有了几分大金主的高傲姿态。
    楚端叙接过钥匙,替沈观打开车门,他其实没做什么,就是陪沈观住了一段时间,给他当了半个多月的厨子。他合上车门,心里发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沈观私底下竟这么幼稚。
    嗯,能为了一本秘籍就把他舍弃的,确实不会聪明到哪去。
    他打开导航,启动油门。
    不过也因祸得福了吧,他被困在蛇窟后得了位老前辈的传承,修为一跃千里,出了秘境后就成了新届魔尊。
    “开车专心点!”沈观见他心不在焉,出言提醒。
    楚端叙通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他想起,沈观之前似是受到大家一律支持坐上大师兄之位的,跟同门虚伪了这么久,察言观色的本事可少不了。
    他莫名嗤笑一声,惹得沈观皱眉看向他。见他表情略有讥讽,沈观一愣,接着生闷气偏头看向窗外。
    是不是又在心底说我坏话了!
    沈观抿着嘴,受了委屈。
    车开的快,风也就大了点,把沈观理的平整的发型吹得散乱,沈观没有关上窗,反而任凭风打在他脸上。
    都重来一世了,这傻狗怎么就忘了呢。明明他都不愿折腾了,想要两人……好好的。
    正逢高峰期,路上的车流量比较大,两人在马路上堵了一会儿,才到了公司,楚端叙去地下室停车了,沈观先去了办公室。
    沈崭是娱乐老总,沈观跟他提了想要给楚端叙找点戏接,儿子都提出请求了,沈崭自然二话不说立马帮他找好了剧本,就等着今天两人来公司挑喜欢的了。
    沈观其实心里有点担忧,楚端叙这个壳子可是个影帝,在这个圈子里好像还是个挺有影响力的身份,不知道这呆瓜受不受的住,他心里叹了口气,打开了门,在里面等候多时的经纪人立马上来迎接他。
    张远笑眯眯地要来扶沈观坐下,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他不喜欢别人碰他。
    张远表情一滞,随即又乐呵呵地笑,这可是楚哥的大金主啊,有点脾气才正常不是?
    “沈总,嘿嘿,楚哥呢?”
    “底下停车。”沈观坐下,随手拿了本桌上的剧本。
    看!不愧是大金主,不停车就很有风……诶诶诶,楚哥停车???
    张远表情跟便秘似的纠结,见沈观已经看起了剧本,他道:“这些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剧本,请您过目。”
    他趁沈观研究剧本,偷偷打量他。毕竟他才是金主,楚哥停车有什么好惊讶的,总不能让金主去停吧。只是看沈总这身材,不像是能把楚哥压在下面的呀?难道……他们就好这一口?
    张远被自己停不下来的脑洞惊到了!
    就在这时,楚端叙推门而入,坐到了沈观身旁。
    “你看看吧,我觉得都还不错。”沈观看得脑阔痛,放下剧本
    闻言,楚端叙挑眉:“用你自己的钱?”
    沈观身体一僵,顿时没了底气,他咬牙切齿地挤出:“用我爸的!”气死了,竟敢嘲笑我,我今晚就去借点钱炒股!赚钱砸死你!哼!
    沈观心情低沉,他今天确实被楚端叙伤到了,但他没有生对方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他立在浴室里,任凭滚烫的热水打在皮肤上,浇的绯红。
    “你不多看几本?”沈观不解道。
    沈观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气的鼓起,他强行转移焦点,把剧本交给经纪人,让他着手安排楚端叙进组。
    沈观僵住,遍体发凉,内心冒着酸气。在魔宫,因自己调戏了婢女,他就会醋意十足撤走了所有女人;有魔卫偷看了自己两眼,他就会大发雷霆挖了那魔卫的双眼……沈观闭上眼睛,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楚端叙现在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自然要给她几分面子,老老实实地说自己会把沈观哄好的。
    “真的不和我一起去?”楚端叙靠近沈观,再一次问道。
    “好吧,我给你投资剧组。”沈观享受了把阔绰的感觉。
    沈观叹了口气,关了热水,把浴巾随便披在了身上,开了门。
    沈观忽然想到,这身体原来也是个戏子来着,只是因为出了车祸才息影了。他撇嘴道:“不去!”我才不要当戏子。
    张远吓得一哆嗦,完了,他偷偷打量沈总被楚哥发现了,楚哥的眼神好可怕!
    谁料楚端叙只是微皱了下眉头,然后讥讽一笑:“你去包啊,你现在这么有权有势,不利用好岂不浪费,多结交一些上流权贵,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情么?”
    然后他就进了沈观房间,把人家儿子也操了。
    被这么一打断,楚端叙也不想看了,他扔下剧本,道:“就这个吧。”
    靠在了沙发上,这字密密麻麻的看得吃力。
    “我就去包养其他小明星!比你能赚钱就行。”沈观故意说到。
    沈观被他吐出的气息烫到了,不自然偏过头,“说了不去就不去!你要是让我亏钱了,我就……”
    刚走入内室,就被中间立着的一道高大身影吓到了,“你怎么在这儿?”
    沈观眼里的苦涩一闪而逝,令楚端叙内心也莫名焦躁起来。
    两人回了沈家,沈观晚饭都没扒几口就回了房间,白忆看两人情况不对,还把楚端叙叫到房间单独询问了情况。
    “就什么?”
    “你不同我一起进组?”
    楚端叙点头,被一个剧本的封面大字所吸引,他拿起,仔细地阅读了几页,突然抬头,朝经纪人沉声道:“你看什么?”
    楚端叙背光立着,表情隐在黑暗中,莫名有些渗人,他过去一把抓起沈观的
    “没看什么。”张远还想活命,立马低下了头。好家伙楚哥也太灵敏了吧,刚刚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被揍了,看来楚哥对沈总好上心呀,占有欲超强!
    剧本都是精挑细选的,他随便挑一本制作团队都不会差,“不看了,就它了。”
    手腕,沉声道:“你这是在洗澡还是闹脾气!”沈观吃痛,挣扎着要收回手,楚端叙一使劲……
    原本就松垮披着的浴巾就滑落至地上。
    沈观还带着水珠的身体就撞入他怀中。
    一方是闻到了对方带着湿气的体香。
    一方是闻到了许久未感知到的侵略气息。
    两人都可耻的硬了。
    沈观身体一僵,推开同样愣住了的楚端叙。虽然两人已经做了无数次亲密的事情,但重活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在对方面前赤裸着身体,令沈观羞红了脸。
    他没有看对方的脸,想要蹲下身去把浴巾捡起来,却被对方抓住了下面:“唔—你做什么!”沈观立马抓住了他的手。
    楚端叙的手掌包住了他翘起的性器,刺激地沈观拧紧了眉,他观察着沈观的表情,手心开始滑动,“不—嗯~”沈观弓起了腰,重新跌回了他怀里,楚端叙一手搂住他的细腰,一手在他性器上各种揉捏滑动,叫沈观红了眼角。
    “啊,再快点””沈观被伺候的舒服了,前段已经冒出兴奋的液体,性器带来的快感让他不禁生理性的颤动,眼角也逼出了泪水,他嘴角流出津液,嘴里发出爽到极致的喘息声。
    液体喷出,射了楚端叙满手,沈观还沉浸在快感里,胸膛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回神。
    “你为什么硬了?”
    沈观睁眼,他瞪过去:“你不也硬了?”他眼角通红,还含着泪水,斜眼撇过来的时候是万般风情。
    楚端叙原本是想逗弄一下沈观,但此刻……如果他不做点什么,都要对不起这么旖旎的环境。
    他突然把沈观横抱起来,吓得沈观立马搂紧了他的脖颈,“你要干什么?”
    楚端叙把他扔到大床上,单腿跪在床上,解开自己的皮带,笑容色气:“看不出来我要干什么?我要操你啊!”
    沈观脸红,都做了怎么多次了,他难道看不出来?!傻狗,他抓起枕头朝床前的楚端叙扔去。
    楚端叙接过枕头,道:“你还是多留点力气等会乖乖挨操吧。”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对着沈观邪气一笑:“我可是很猛的!”
    指,在里面各种搅弄,沈观总是被他不经意触碰到凸起的那点,刺激得他晃动了腰身。
    “唔—好了,进来。”
    没有人能经得住身下之人的邀请。
    楚端叙撤出手指,把自己的性器抵住了穴口,熟悉的感觉令沈观安了心,他闷在手臂里的脸勾起笑容,主动往后,用穴口碰了碰他的性器,无声勾引。
    楚端叙眼一红,扶住性器就往里面挤,他伞状的前端很大,而那湿软的穴口还很紧,他胯下不断朝前用力,手掌也扼着沈观的细腰向后按,撬开的过程是漫长的,沈观疼得抓紧了被单,尽量放松自己。他一放软,那前端便破开了穴口的防御,撞进体内,力道之大,也让后面的粗长的柱体同时进了体内。
    “啪”的一声,那是腹部重重顶在臀部时,发出的沉闷肉体的声响。
    粗长的性器直接捅入沈观深处,让他不得已张开嘴,好似下一刻就被顶穿了胃部。
    沈观缓了一会儿,把手背在后面,摸了下对方按在他腰上的手掌,“可以动了……”楚端叙直接把他另一只手也抓过来背在身后,手掌按住他交叉的手腕,像捆绑犯人那般,急切地动了起来。
    “先别那么快……”沈观的腰半塌在床上,为了迎合楚端叙,屁股撅的很高,然后对方又快又凶,每次都出来一点,然后再狠狠撞入,撞得沈观漂亮的脊背与臀部形成了一个锐角。
    楚端叙爽的呼出一口气,道:“我们之前是不是做过。”这具身体的感觉莫名有些熟悉,他们明明才第一次,可不知为什么有些契合。
    沈观被操的迷迷糊糊,闷在被子里想:何止是做过,在魔宫那段日子,简直日夜不分,荒淫无度!
    “呼—你这具身体的滋味不错。”楚端叙边操边说:“就是同他比还差点。”
    沈观哭得一顿,“他”?这个混蛋还背着我有其他人?
    楚端叙继续道:“他原先是我养在魔宫里的娈宠,你可比他淫荡多了,他床上生涩得很,总是喜欢咬着下唇不肯发声,哪像你操两下就爽的出声。”
    沈观一愣,前世在魔宫里,他养的只有自己。
    “你看你下面,自己就会又夹又吸,操几下就出水,他不一样,他里面自发地就含的紧,叫我忍不住每次多要他两次。”
    前世他身子弱是因为剖了金丹,这世他也才从病床上醒来没多久……这个混蛋,什么叫做“又夹又吸”,还不是你操多了!
    “我真是喜欢他喜欢的紧,他总喜欢在我心窝上挠,对我龇牙咧嘴,像只小狐狸一般,叫我忍不住把他按在床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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