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
    那位工作人员又说，学院管理队的学生实在是强大，战斗系的学生们骚操作层出不穷。
    每年都有许多战斗系学生从治愈系甚至是神官系借用制服，然后穿着制服试着逃出去，最开始管理队的学生们看到他们的穿着真的会放松警惕，谁知本应身条体弱的学生忽然变快，让管理队的学生们措手不及，成功逃出去了。
    沈烟：“……”可以的。
    工作人员又说，后来秩序队的学生们更谨慎了。
    沈烟和工作人员又说了几句，决定去检测一下自己的速度。
    沈烟去了战斗系的战斗师训练室。
    战斗系各种训练设施准备完善，战斗系的学生进入免费，其他系的学生进入需要缴纳费用。
    沈烟进入战斗系的训练室时，负责管理的工作人员双瞳灼灼地盯着沈烟看，沈烟很自觉与这位工作人员维持了一定拒绝，工作人员热切地对沈烟说，别的系的学生来这里都需缴纳费用，战斗系学生不需要，因为他们入学时便已经缴纳了足够的费用。
    工作人员目光火热地看着沈烟，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沈烟慢一拍地点头。
    工作人员立刻说，别的学生进入这里需要缴纳使用费用，沈烟不需要，只要他在，沈烟就不需要。
    沈烟愣了下，道：“我可以出的。”
    工作人员道：“不，我怎么可以收你的？我已经听说了，你身体弱，却有一颗变强的心，你这样自强自立的人怎么可以收你的银子？这样做太不应该了！”
    沈烟：“……”
    工作人员忽然靠近沈烟，双手想要握住沈烟的手，沈烟巧妙地避开了，一片衣角都没让对方碰到。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工作人员一点都不感觉尴尬，大约走了小片刻，他推开一间训练室的门，道：“就是这间训练室，战斗系各种训练器具最全的训练室。”
    沈烟道：“谢谢。”
    思考了下，沈烟道：“那个，我训练时不希望有人观看。”
    工作人员理解地点点头，道：“我懂我懂，战斗系很多战斗力差的学生就是这样，最讨厌被人观看到自己的训练过程。”
    沈烟感觉自己被内涵了，他道：“感谢您的理解，现在可以让我开始训练吗？”
    工作人员：“可以可以，就是……”
    工作人员欲言又止，沈烟微笑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让我……”
    工作人员：“有恋人吗？”
    沈烟：“……”
    工作人员：“你看我怎么样？”
    沈烟：“……”
    工作人员：“你看这里的训练室，我爹建立的，我很富裕。”
    沈烟：“……抱歉，我现在并没有这种想法。”
    沈烟强行将门带上，感觉头有些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对比鸾凤国的人，柳国的人似乎更热情？
    早知如此，即便秋泠将他所有的胭脂水粉全部丢掉，他也应该想办法再买一套的。
    沈烟没再想太多，在宽敞的训练室凝聚出一道道符文，在符文上跳跃。
    几次尝试后，沈烟坐在地上陷入沉思。
    速度慢是真的慢。
    沈烟目光一转，看向室内众多器具。
    沈烟走上前，每一个器具都有简单的使用说明，他看到了一个检测速度的器具。
    打开测速器具，一层层测试速度的能量波会流转在跑道上，测试者在奔跑时，能量会环绕住测速者进行分析，大概跑几十呼吸时间，测速器具就能将测试者的速度检测得八九不离十。
    鸾凤国并没有这种东西，沈烟感觉很新奇。
    沈烟又盯着测速器具查看了下，看到了一个记录本，是过去使用测速器具的人在记录本上手动写上的自身数据。
    总有学生喜欢记录，并且被所有人瞻仰，对此，战斗系的训练馆为保证数据不会有错，每在上面写出速度时都要有工作人员在坚定真假后才能写上去。
    沈烟忽然翻着翻着，忽然翻到了两个人的数据，一个是柳逐月，另一个是白晨辉。
    旁边写着两人进行这一测试时的年龄，这是二人十五岁时的测速记录。
    柳逐月稍微快一些，白晨辉距离柳逐月仅仅只差一点，两人就好像是分水岭，其他人的速度比之这两人又差了太多太多。
    沈烟将记录本放回去，开启测速器具，试着奔跑。
    在第一次的测速结束后，沈烟跑去看了看自己的速度，然后……
    自闭了。
    沈烟轻叹一口气，坐在地上陷入了思考。
    如果说，柳逐月和白晨辉的速度处于云端，那么其他学生的速度大概站立于半空，而沈烟的速度……
    与这些站立于半空的学生就是两个世界的分水岭。
    没办法比。
    有些时候，感觉得到、看得到，身体却无法反应。
    沈烟想，体质这东西真的不是能短时间改善的，他如果想要顺利逃出去需要思考的是别的办法。
    当瞬移无法使用的时候，有什么类似的办法吗？
    沈烟站起身，双瞳在训练室所有的器具上扫了一遍。
    理智告诉沈烟，不要试，试了都是泪。
    然而，沈烟没忍住，他思考着如何解决速度上的问题，然后将室内所有器具都试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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