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将夜那臭小子小时候又是个惯爱调皮捣蛋的龙,不把亲族们气死就已经是万幸了,压根给不了他们养崽的乐趣。
可此刻他们面前的小龙崽不一样,是少有的小白龙且不说,光是这龙族少有的乖巧性子就够惹人稀罕的了。
“眠眠,我可以摸一摸你的鳞片吗?”有龙满眼期待地望着小龙崽,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爪。
小龙崽眨了下眼,“不偷眠眠的话,可以摸哦~”
那龙使劲地点了点头,“好好好,不偷不偷。”
说罢,就用爪子摸了摸小龙崽的脑袋。
然而有的事不能开头,因为一旦开始了,不仅很难停下来,还会越来越过分。
没一会儿,小龙崽就被摸了鳞片,捏了爪爪,挠了下巴,抚摸了背部。
最后,还接受了亲族们的口水洗礼。
眠眠小小年纪,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无可恋”。
可是看着众龙期待的目光,他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于是只能乖乖地承受这份厚爱。
爹爹快来救眠眠吧——小龙崽小声地叹了口气。这些龙太热情了,他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然而他的爹爹却被阿爹牵着走远了,压根解救不了他。
佘宴白回头看了看热闹的空中,蹙着眉道,“留眠眠一个人在那没事吗?”
他似乎,隐约感受到了小龙崽无奈又纠结的情绪。
敖夜道,“没事,来的都是我的亲族。他们恐怕是许久没见过小龙崽,一时有些激动罢了。你放心,有他们在,眠眠很安全。”
“这里是龙族的领地,我倒是不担心眠眠的安全,就是……”佘宴白皱着眉,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意思,“算了,眠眠应当无碍。”
敖夜握紧了他的手,但笑不语。
走着走着,佘宴白忽然发现不对,怎的越走越偏僻?
附近树木丛生,犹如一个天然的绿色囚笼,将他俩关在了里头。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佘宴白停下脚步,皱着眉问道。
敖夜松开他的手,转而揽上佘宴白的腰身,将他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带。
那微鼓的肚子便贴在了敖夜的腹部。
敖夜没有说话,但佘宴白已然从他的动作与神情中,发现了他的目的。
无外乎天下那些恩爱伴侣都爱做的事。
“你……”佘宴白目光闪烁,手掌贴在了敖夜的胸膛上,却迟迟没有推开他。
那只贴在他后腰上的手往他体内注入了一道温和的力量,在他体内昏昏欲睡的小龙崽周身设下了一道隔绝外界一切声响的软膜。
“这么久没有亲近了,阿白不想吗?”敖夜抓住按在他胸口的手,低头在那微凉的指尖上亲了一口。若说不想那是假的,只是佘宴白心有顾忌,便狠下心,拒绝道,“不想。”
“口是心非。”敖夜空闲的那只手抚上了他的胸脯,隔着几层布料,捏住了自己肖像许久的某处。
佘宴白身子发软,他闭了闭眼,低声道,“眠眠随时可能找过来,你知道的,他很黏人。”
“那就速战速决。”敖夜布下结界,将两人笼罩在这绿笼里。
佘宴白撩起眼皮,笑睨了他一眼,“快?你能快得了吗?”
敖夜低头想了想,遂遗憾道,“那便只能浅尝辄止了。”
佘宴白拍开他的手,趴在他肩上,凑到那发红的耳朵旁,笑骂道,“淫龙。”
敖夜掐着他的腰,低笑道,“如果我没记错,凡间之人,亦道蛇性本淫?”
“对,凡间是有这个说法。”
说这话的不是佘宴白,而是忽然出现在绿笼外的扶离,他身旁站着阿离。
阿离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脸色微红。
敖夜皱了下眉,不悦地望着扶离。
佘宴白则身体一僵,不由得在心底庆幸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否则今儿当有人血溅三尺。
“光天化日之下,你二人……”扶离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欲羞他们几句,以回报佘宴白先前对他的为难之举。
所幸阿离阻止了他,“别、别说,求你了,扶离。”
他的脸和脖子都染上了红色,眼中隐隐有水光。
扶离垂眸,看见阿离那抓住他衣角的手,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他的手指都在颤抖,指尖更是因太过用力而发白。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说了。”扶离终究是心软了。
阿离长舒一口气,拉过扶离手,就要带他离开。他还是不好意思看敖夜与佘宴白两人,只压低了声音道,“咳……你们继续,我们这就走。”
佘宴白扶了扶额,心道都这样了,他与敖夜哪儿还能继续?
他瞪了眼敖夜,心中飞快地思索着该如何扭转现场的局势。
“阿离,你不告而别的这三个月,我很担心。”佘宴白朝着扶离微微一笑,嘴里的话却是对着阿离说的。
阿离慌张地松开手,又避嫌似地往一旁走了几步,与扶离拉开了距离。
扶离眼中的笑意顿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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