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庭思换了只手拿手机,放在耳边:“我是庭思。”
“哎呀!思思啊!你怎么才回电话。”对面的嗓音雄浑,显然不是他:“我是二叔啊,昨天回国了,听说你现在做的不错啊!”
庭思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盼什么,像冬天一出门迎面一股冷风,让她醒了神。
“二…二叔好,真是不好意思,我该去拜访您的。”
这位长辈和庭思并不熟,借着她父亲和母亲的名头结交了一些人,做起了红酒生意。
听说还想把茅台海外经销拿在手里。
可能又去了母亲那里吧。
“唉呀没事,我们一家人说什么拜访不拜访的!”然后接着说:“我现在就住在你母亲名下的酒店呢,昨天我还去看她了,哎呀思思,你要多回去看看妈妈呀,你妈妈可想你了!”
庭思其实挺排斥这样的话,但她还是淡淡应下:“嗯,有空我就回去。”
“你回去的时候也叫上我呀!正好让二叔看看我们思思是不是又漂亮了?”他似乎觉得和庭思很亲近,没有等她接下一句就定下来:“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记得打我这只电话就好啊!”
“嗯……二叔再见。”
“好好好,再见再见。”挂电话前都能听见他的朗笑声。
长长呼出一口气,庭思心烦意乱。
索性换了衣服,去了她婚前自己住的房子,里面有一间陶艺室。
东西都是齐全的,就算她没有住,名下的房子也都在妥善托管中。
以前她很喜欢陶艺,还跑去景德镇学了两叁个月,但瓷器这一门博大精深,她也是玩玩而已。
唯一卖出去的那一件……
室内还有微微热意没有散去,男人怀抱着赤裸的女人,胡渣点点在她细嫩脸颊上故意蹭痛她。
“这一件做好了放我办公室正好。”
想起做这一件时候的场景,女人羞愤拒绝:“不行!”
他声音还有些哑,在她耳边说出的话,如拉动大提琴一样优雅动听。
“这作品怎么也有我的一半,我不是也帮忙了?”
真是多亏他帮忙,她的衣领胸前,还有陶土痕迹。
“反正,不行!”
还没等她说完,一根烫热东西从后面顺着小溪前行,直往上插进。
“嗯…”刚做过一场,明明看见把她撑大了些,一会儿功夫,就又缠住他了。
“思思……”她总是慢热,第二次永远比第一次多汁,从轲动情低吟:“你好紧。”
太滑了,庭思才冷静下来,怎么受得了他一进就全弄进来?
“你…嗯…出去点!”她背着他,手胡乱扒开他的手,从轲顺着她把手往后放。
胯却再往前进了一分。
“呃啊~”她被这一顶酥软了身体,深处一张小嘴吃到了东西,馋了起来,想再吃一口。
从轲很了解她的身体,抬起她的一只腿再顶她,盛开的花瓣中间的缝也打开,里面有晶亮的花液。
和一只涨得深红的粗硬肉棒,插在花心。
花开得更艳了。
慢慢慢慢地,花瓣完全被挡住,只能看见两颗大大的可爱软蛋在外面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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