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严夫人都在思索纹白玉的问题,之前丢了一个血玉手镯,现在又丢了一个纹白玉,感觉都和白夭有关,但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隔天一下早,严夫人来到了白夭的院子前,正想去质问一下白夭,却发现她的院子门前挂了一个无头黑衣人!
严夫人又被吓了一次。其实不止严夫人,每个经过白夭院前的人都吓了一跳,心说这三小姐也是大胆,直接拿着死人往树上挂,也不怕不吉利。
只有严夫人知道,白夭这是在警告她,来的人已经死了一个,接下来呢?来一个死一个再挂一个?白夭的做法简直让严夫人心惊胆颤。
不过可惜,当严夫人来到院子的时候,白夭早就前往炼器场了。
严夫人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进了白夭的院中,看着一览无余的院子,还皱了皱眉,这白夭的止灵院还真是寒酸。
走进了白夭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也是很简洁,只有普通的生活必需品,和一些漂亮的装饰玩意而已。
“堂堂三小姐竟然这么穷酸。”严夫人皱眉,心中更是不舒服,昨个儿才拿了那么多值钱的玩意走,居然还住得这么穷酸,白夭明显是装的!
严夫人冷哼一声,随后离开白夭的小院。前不久才刚刚烧了一回,现在是不可能再烧了。
严夫人心中默默定下了一个计策,这次一定要让白夭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的白夭还不知道严夫人打算如何算计她,她现在还在炼器房中独自炼器,昨天晚上受的伤基本都痊愈,可别忘了,她还是一个炼丹师。
一个时辰之后,炼器场外响起了旭旭嚷嚷的声音。
“白夭,夫人请你去大厅一趟。”白承安将白夭喊了出来。
“严潇潇喊我?”一听是严夫人叫她,白夭的态度更是冷淡,连严夫人都不叫,直接叫她原名了。
白承安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严潇潇是谁,随后才想起来是严夫人的名字。
“你去看看吧。”白承安感觉白夭对严夫人有很大的敌意,昨晚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不管是谁动的手,白承安更愿意相信白夭的说辞。
这孩子如何他天天都看在眼中,除非了严夫人将她给惹火了,不然不会直呼其名的。
白夭离开了炼器场,刚走出来,就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
“看,是三小姐,就是她偷走了夫人的血玉手镯。”
“夫人的血玉手镯总算是找回来了,没想到就藏在三小姐的房间中。”
“可不是,刚才夫人还想着三小姐昨晚是受到了惊吓,还特意想去压压惊,没想到就在她的房中发现了那血玉手镯。”
……
一路走到大厅,白夭也差不多知道严夫人搞的是哪出戏了。她的血玉手镯找回来了?才不是,她的血玉手镯早被魔无笑给吞了,而她现在手中拥有的血玉手镯,应该是她藏在床底下的密室里的那个。
一想到备受折磨的那些人,白夭眼神就越发地幽深。
当白夭来到了大厅之中,严夫人坐在高高的主位之上,旁边坐着几位她没见过的中年男人,看模样气势逼人。
那些人正是管理白府地牢的总管,看来严夫人是打算将白夭以盗窃罪名给关起来了。
“白夭,你为何偷本夫人的血玉手镯!”严夫人厉声呵斥,目露凶光,摆在桌子上的血玉手镯透着光芒,只是血色未满,相比之前的那个还是有区别的。
白夭轻哼一声,“不是你将血玉手镯放在我房中的吗,现在又来说我偷盗,严潇潇,你要皮还是要脸啊?”
白夭眼中满是嘲讽,看严夫人的样子犹如一个小丑。
“白夭!是谁准你直呼本夫人名讳的!你偷了本夫人的血玉手镯,还想狡辩!”严夫人怒喝,手中却下意识地抓紧了帕子,“本夫人是瞧着你昨晚受了惊吓,今早才特意带了礼物想去安慰你一番,没想到却在你的房中看见了血玉手镯,你这是何意!”
一旁最魁梧的那个男人轻笑道:“白三小姐真是好胆量,直呼夫人的名字,这是忌讳,足以让你进地牢了,更何况,你还偷了夫人的传家之宝。”
“传家之宝?”白夭嗤笑,“那她的传家之宝还真是垃圾,真正的血玉手镯血色红润光泽,似水色氤氲,且毫无血腥之气,又养身养神,就桌子上的那个,怎么配称得上血玉手镯呢?”
白夭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往桌子上的手镯看去,这手镯颜色暗淡,只有微微亮的光泽,且还有些难以察觉的浑浊之色,若是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来的。
一时间,地牢的几位管事眼神都怪异了起来,他们这些粗人是没听说过血玉手镯到底长什么样,所以也不知道这两人谁才是对的。
第65章 不稀罕你垃圾手镯
严夫人脸色有些难看,这血玉手镯还未完全成形,论外观,自然是不如白夭说的那样。上面原本的血腥味也被她想法子洗掉了。
她哪里知道,白夭竟然如此了解血玉手镯。
“你胡说!本夫人这可是正宗的血玉手镯!”严夫人一拍桌子,大声呵斥,目光瞪着白夭,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白夭一挑眉,“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冤枉你了?”白夭又转向了旁边的几位地牢管事,问道:“若是她冤枉我,那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几个管事面面相觑,最后那个总管岳林骨说道:“自然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说着,他还抿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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