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便是要回京了,漫漫长途亦不甘寂寞,吩咐手下人做一辆可容五人乘坐的大车厢,好方便皇帝陛下与心爱女子在足够宽敞的车厢里左翻右滚……
尉迟将军一张老脸臊得通红。暗暗嘀咕一声,这年轻人啊,就是没个节制!
……
回程的路上,倒是一身轻松,除了银两,阮烟什么东西也没带。
周明恪搂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摸了摸她的腰身缠着一贯金子,活似金腰带。
他对她这爱财贪财的作态很是看不上眼,亦觉得有几分俗气,有点嫌弃。他作势要把那金带子抽掉扔了,“带着这个做什么,待回了宫,朕会赏赐你一座宝库,那些银钱,便是你三辈子也花不完,何需巴着这条金腰带不放?”对她这做法,他很不赞同的。
阮烟也不恼,好声好气地解释:“这毕竟是我自己赚来的银钱,与你给的是不一样的,意义不同,自然是要留着的。你若叫我丢掉,那岂不是意味着我出来的几个月,都是白忙活一场?”
“你怎会是白忙活?”周明恪扣紧了她的腰,倾身凑近她,轻啄她的下唇,修长手指缠绕着她鬓间的一缕发丝,轻声道,“你赢得了朕的心。”
“朕的心,从此放在你胸膛里面了,你可要保管好,切莫弄丢了,嗯?”
阮烟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含住他漂亮性感的喉结,“好的,陛下。”
周明恪被她细细吸吮着,呼吸开始不稳,低喘着勒紧她的腰,“你又勾引朕……”
阮烟纤细的手抵上他的胸膛,稍微用了点力,就把他推倒在铺陈貂绒的小榻上,玲珑有致的小巧身子压在他上方。
而周明恪也罕见没有夺回主动权,躺倒在她的身下,任她对他为所欲为。只是她实在淘气调皮,应该照顾的地方不碰,不必碰的地方就偏要去照顾,搞得皇帝陛下欲火焚身,焦灼燥热。
“你快些,再快些!怎这样慢吞吞的,可是朕今早短缺了你的膳食?”皇帝陛下憋得快要爆炸了。
阮烟也晓得见好就收,不敢把他折磨得太狠了,毕竟风水轮流转,总有落到他手上,被报复折磨的一天。
她当即敞开自己,让他得偿所愿。
周明恪是个记仇的,报复心强,方才一直被她吊着胃口,眼下他得以入巷,便是他的主场了,当即放肆地飞驰起来,横冲直撞,要展示他的激昂雄风,就要她向他求饶。
阮烟又惯会忍的,就抱着他的腰,咬着唇,一声不吭。
周明恪心爱她,便也怜惜她,不与她置气。见她倔强,只好柔缓下来,不再生硬地挤兑她,作弄她。
他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问她,“舒服否?”
阮烟瞪圆了眼,脸都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她抬腿要踹他,被他灵活的动作避开了。
她憋着气,嗔道:“不要脸!”
周明恪咬着她的耳朵,“朕还有更‘不要脸’的,可要领略一番?”
阮烟算是服气了。比调情挑逗,她远不能跟他比的,单论脸皮,他就很厚很厚。
方才她还能主动一回,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一山又比一山高,阮烟放弃了。
“给朕生个龙子吧。”他凉凉的薄唇贴着她平坦白皙的小腹,“朕也想……也想体验当爹爹的感觉。”
阮烟眨了眨眼,“可是,我不想当娘。”
“子嗣这等事,由不得你说想或不想,机缘一到,便是挡也挡不住。”周明恪颇有一些见解,“且看上天如何定夺吧。上天若是眷顾我,即使你不想要孩子,上天也会将那孩子送到你我的身边来。”
阮烟听在耳边,低头摸了摸小腹,若有所思。他说的对,孩子这等事,也要看机缘的。虽然她向来难孕,怀上的几率低,但不代表没有中招的可能。
想到这里,她有一点点慌乱。心中暗暗祈求,若是上天眷顾她,就不要让她怀上他的娃。
两相对拥,彼此无话,二人各怀心思。
皇帝主动打破沉闷,“你想要的紫鸢花,寻遍江淮也不见有一株,待回了皇宫,朕再命人到御花园中找寻。皇宫花园,栽植天下名花,相信总会找到的。”
阮烟点点头,“我真心希望可以找到。”
“你还未告诉朕,为何执着找寻这种闻所未闻的花?它有何用处?”
他语气随意,当真只是随口一问,阮烟却因为他随口提出的疑问心跳加速。
那紫鸢花,确然是前所未见的,她在原来的世界里,信息发达的现代,也未听说有这样的花。
但她看过原著小说,这花就存在这个虚构世界里,还在后来的“反派男主角”周子言的篡位中发挥了重大的作用。
这花,最大的特点就是致幻,若使用不当,可使人发疯陷入癫狂,若使用恰当,可令人忘记一些悲痛,不愉快的事。是以它有别名为“忘忧”。
阮烟想要利用它彻底摆脱周明恪,她希望他忘记她,永不想起。
如果他忘记了她,那么就再不用担心他会出现干扰她的生活。
她迅速去采摘其他花草做辅,一边派人去打听紫鸢花的下落,结果还惊动了周明恪的影卫,兴师动众加入了寻花的行动,最终是一无所获。
这时听周明恪问起,她斟酌用词,保守地回答道:“不过是想制一款新香罢了,正缺紫鸢花这一味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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