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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寡夫灵前迫口交,妾生子jian辱嫡长兄
    大晏朝立国之初颇为不顺,先是开国皇帝突然中风瘫痪,退位于长子后称太上皇,后是太上皇于太后宫中悄然暴毙。纵使承天帝手段再如何强硬,也扼制不了纷纷兴起的流言蜚语,一时之间宫内宫外传的沸沸扬扬。承天帝徒衡毅变得越发焦躁,夜里出入安乐宫的次数也更加频繁了。
    夜里的安乐宫显得有些宁静,正殿里挂了一个大大的奠字,华丽的棺木摆放在大堂中间。翁庭煜戴着一身孝跪在棺边烧纸钱,徒义山的妃妾都跪在他后面,一个个哭得撕心裂肺,好像下一刻就要跟着先皇去了。而承天帝徒衡毅、燕王徒衡骞和禄王徒衡忠则直挺挺地跪在灵前。
    说起这禄王徒衡忠倒是个有意思的人,他虽出身武家却不爱舞刀弄剑,偏偏学了一身儒雅文气,若不是徒家兄弟标志性的高大身材,他就该是个十足的文弱书生。他的出生并不太好,生母是京里有名的花魁,被徒义山一眼相中赎回了将军府,他生母也不是省油的灯,仗着徒义山的宠爱硬生生在府里跟徒夫人争了个平分秋色。只可惜她命不好,生徒衡忠的时候难产,就那么去了,这徒衡忠就被抱到徒夫人膝下养育成人。
    俗话说得好,女要俏,一身孝。这翁庭煜虽不是女子,穿起这孝服来倒是颇有一番滋味。他的身形本就瘦弱单薄,这几日夜夜为徒义山守灵更是憔悴了不少,一身弱柳扶风的病西施样,看起来摇摇欲坠,把刚刚开荤的徒衡骞馋得双眼直发绿。徒衡毅瞅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轻轻咳了一声以作示警,那徒衡骞才不情不愿地收回自己粘在翁庭煜身上的眼珠子,却仍然不死心地拉了拉皇兄的袍角。
    徒衡毅一向拿徒衡骞当儿子宠溺,哪里能拒绝他的请求,当即便下令让徒衡忠带着其余人等回去休息,独留太后和燕王与自己一起守灵,众人在称赞了一阵陛下的孝心之后便三呼万岁地退了下去,而禄王虽有一丝疑惑,却也不好违了皇兄的旨意。翁庭煜明知这兄弟二人不怀好意,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反抗,只好安慰自己,这二人总不至于在亲父灵堂里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母后,儿臣想死你了!”徒衡骞一下子蹦起来将翁庭煜的身子扯到怀里。
    翁庭煜来不及躲闪被他抱了个正着,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少年人灼热的阳根隔着衣服戳在翁庭煜的耻骨上,将他骇得瑟缩了一下,娇美的面容看起来更加苍白了。
    “放开我,这里是灵堂!”翁庭煜色厉内荏地呵斥,可是莫说他现在体力不支,就算在他健健康康的时候又哪里能抵抗得了徒家兄弟。
    “真不愧是个绝世美人,凶起来的样子也诱人的狠呢!”徒衡骞的双手像铁链一样牢牢锁住翁庭煜,让他在他怀里徒劳地扭动挣扎,这种完全掌控一个人的感觉让徒衡骞兴奋得不行。
    徒衡骞在翁庭煜身上到处乱摸,亲吻他的眼睛,他的脸颊,他的耳根再滑到脖颈上,手也毫不迟疑地探进他的衣襟,捏住丰润的奶子用力揉搓。翁庭煜被逼与之唇舌交缠,徒衡骞将他宛如琼脂的软舌吸进嘴里用力吮咬,急切地掠取他口腔里的蜜津,两瓣朱红的丰唇被亲得肿了起来,软嫩的唇肉就像是甜美的精致糕点,让徒衡骞恨不得生吞下去。
    “呜,不,嗯,不,呜呜!~”翁庭煜狼狈地躲避着徒衡骞的热吻,徒衡骞好似被他耗光了耐心,将之重重一甩,翁庭煜应声撞在那棺木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里是你父皇的灵堂,你,你们,你们......”翁庭煜倚着棺木一步步向后退,想远离这危险的皇家兄弟。
    “哈哈哈,那老东西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他,现在死都死了,我还怕他做鬼来掐死我么?”徒衡骞一边向翁庭煜逼近,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翁庭煜只觉得自己像个被猛兽盯紧的猎物,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阵阵发冷发寒。
    “噼啪”正在燃烧的火盆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爆响,几缕火星子弹到了徒衡骞身上。在场的三人都愣了一下,随后徒衡骞突然暴怒,纵身扑过去将翁庭煜压在地上。
    “死老头,你死都死了,我就是肏烂这个婊子,你能奈我何!”徒衡骞凶猛地撕扯翁庭煜的衣襟,他白净的嫩乳都被划出一道红色的血痕。
    “啊,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这里是灵堂......”翁庭煜一边哭一边向外爬,努力想挣脱徒衡骞的桎梏,这时的徒衡骞哪里还像个少年,更像个残暴的凶兽,嘶吼着要吞吃新鲜的猎物。
    徒衡骞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向下一扯,将他整个翻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胸膛上,胯下那根灼热的阳具正直挺挺地顶在翁庭煜的下巴上。
    “那天晚上看皇兄用你上面这个洞,本王就已经心痒难耐了,现在轮到本王好好用一用了,看你上面这张小嘴是不是跟下面的一样美味!”
    翁庭煜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惊恐和屈辱,可徒衡骞已经扶住了那勃
    “还要朕再重复一次吗?”徒衡毅警告道。
    这翁家嫡长子本是神仙般的俊秀人物,先是被自己父皇强抢进宫,又被自己的兄弟强行逆轮奸污,翩翩浊世家公子,零落成泥碾作尘,可悲,可叹。
    “啊!舒服!啊!继续!继续!”徒衡骞被吸得浑身发颤,快活到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舒张开了。“看来,这翁家麒麟子不光是文章做得好,这嘴上的功夫也很棒啊!”
    徒衡骞刚刚在他嘴里射过一发,正是身心舒畅的时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徒衡毅本来也不打算在这儿对他如何,他更喜欢在舒服点的地方肏弄这娇美人。
    翁庭煜这下终于害怕了,那夜徒衡毅的警告还仿佛言犹在耳,他自己已经深陷泥淖,怎么也不能把翁家也拉下水。于是他委委屈屈地移开视线,乖乖伸出舌头在塞满口腔的器物上舔舐起来,那男子独有的腥膻气味儿让他极度作呕,可是他也不敢反抗,忍住恶心,将那灼热的龟头一点点吸吮舔弄,舌尖在泌着淫汁的马眼儿处小心地打着转,轻轻往里凿了一下。
    翁庭煜喉头动了动:“你休想....呜......”他刚要张嘴反驳,那硕大的龟头便瞅准机会顺势捅了进去,直接碾压过他的软舌,直直抵到了喉咙深处。翁庭煜几乎被恶心地要飙出眼泪,上一次被迫给徒衡毅口交时他已经浑浑噩噩意识不清,这一次却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吞下一个男人的阳物。
    徒衡毅见自己弟弟半天不得其门而入,便开口帮忙,那沙哑的嗓音里满是要凝成实体的欲念:“张嘴,给他舔。”
    徒衡骞快活得直叫,继母的唇齿被自己的肉棒整个撑开,美人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他简直恨不得再往里戳进一点,那温热的口腔粘膜完全不输给下面那湿热的阴道,他的阳物仿佛插进了一处湿润的暖巢之中,柔软的舌不经意地刮过柱身,带来极强的性刺激,徒衡骞只觉得自己胸口一腔怒火都转化成了下腹无穷的欲望,只想在这妖精身上全数发泄出来。
    “母后,儿臣来了!您可要好好疼疼儿臣呀!”少年人撒娇的嗓音让翁庭煜不寒而栗。
    起的肉茎,他故意坏心眼地将那阳具亮在翁庭煜眼前,这根在翁庭煜阴穴里驰骋过的阳具看起来依然青涩,热气腾腾地勃成一条长龙,急欲寻个秘处好好发泄一番。翁庭煜满脸苍白,认命地闭上双眼,努力将神智抽离,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感受。
    在这兄弟二人走后,翁庭煜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抱住自己的身体,倚在棺木上大声哭了起来,就这样哭着睡了过去。
    一件赤红的蟒袍轻轻搭在他身上,翁庭煜瞬间惊醒,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成一团。
    翁庭煜自从进宫之后便再也没有接收过别人的善意,那些男人眼里都是无尽的欲望,那些宫女太监眼底都是轻视和畏惧,他真的太久太久没有感受过人间的温暖了。
    “你们满意了么?给我滚!”翁庭煜拢住自己大开的衣襟,湿润的双目通红,瞪着这对将他拉进万丈深渊的皇家兄弟。
    “啊啊啊!啊慢!嘶!哈!”徒衡骞身上一阵阵发麻,下腹泛酸,胯下那两颗精囊肉眼可见地抖动了几下,柱身跟着一抖一抖,他猛地抱住翁庭煜的头在他嘴里狠狠下死力气凿了几下,凿得翁庭煜泛起一阵酸水,一股强烈的激流重重冲进了他的喉咙深处,直接填进了他的食道里。
    翁庭煜臊得满脸通红,大滴大滴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塞满口腔的阳物将不断泌出的津液挤出嘴角,舔着男人肉棒的舌却不敢停下来,不仅如此,他舔得更加卖力了,只盼着这肉棒赶紧射出来好结束这荒唐的一幕。
    翁庭煜猛地睁圆一双美目,恨恨地瞪向这可恶的帝王。
    “既然母后不需要儿臣相伴,那儿臣便先行告退,母后与父皇夫妻情重,儿臣就不多加打扰了。”
    徒衡骞握住自己的肉柱,那渗着淫液的肉冠轻轻抵住美人的朱唇,像是画笔一样描摹他的唇形,那颗圆润的唇珠被狠狠碾住,压成自己想要的形状。而翁庭煜死死咬紧牙关,不让那阳物闯进来。
    翁庭煜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想要将那腥臭的精液吐出来,但是徒衡骞实在是射得太深,早就尽数灌进了他的胃里,哪里还有让他吐的。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我...我想回家......”翁庭煜轻轻答了声,那声音轻到微不可闻,“不,不,我没有,我没有什么想要的,没有......”自己这等污浊之人,还谈什么回家,哪怕是踏进家门一步恐怕也要污了家
    徒衡毅拍了拍翁庭煜的脸,不紧不慢地道:“快舔,你不会想知道惹怒朕会有什么后果的!”
    “母后,不必害怕,儿臣,我不会伤害您的。”来人是禄王徒衡忠,他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送走了各路宫妃后便折了回来,哪想到竟看到了母子乱伦的一出大戏。
    族的门楣吧!
    “......好,”徒衡忠叹了口气,接着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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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早朝时,钦天监以近日诸事不利为由向承天帝进言,大晏朝新朝刚立,需广施恩德方可昭国之兴盛。禄王徒衡忠趁机提出让后宫后妃归家省亲,以示皇家天恩浩荡帝王恩赐,其余家中有姊妹或女儿在后宫的官员亦随之附和,承天帝便点头应允了。
    翁庭煜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还能踏进翁家大门,他在太后仪仗里踌躇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走了出去。父子兄弟见面自是一番痛哭流涕,这精娇细养出的嫡长子被皇家掠了去,本以为此生无缘得见,如今一朝归家,整个翁府上下是一片欢欣愉悦。
    翁庭煜拒绝了父亲专门安排的精致院落,晚上便歇在了自己的小院里。这熟悉的摆设文玩让他无比自在,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回到这一场噩梦还未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祥和。即便只能呆上三天,他也已经足够满足了。
    “嗯!~”翁庭煜正沉醉在梦乡之中,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熟睡过了,但是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在他的胸前用力吮咬,这熟悉的触探让他十分难受。
    不,不对,他不在皇宫!
    翁庭煜陡然从梦中惊醒,一颗黑色的脑袋正在自己胸前那一双白乳上用力吸吮。
    “啊!你是谁?”
    “兄长不认得我了?”
    “阿穆,是你!”翁庭穆,翁庭煜的庶出三弟,他小的时候最爱缠着翁庭煜,跟继室所出的老二翁庭曙两人从小不对付,为了争长兄打得不可开交,这个情况直到他们长大才慢慢收敛了去。
    “你,你干什么?”翁庭煜恨恨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赶忙陇上自己的衣襟。
    翁庭穆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望着兄长笑了笑:“兄长自来体弱,连打耳光都没几分力道,如此瘦弱的身体,是怎么承欢那皇帝身下的?”
    翁庭煜气的直喘气,一个翻身便要下床。翁庭穆大手一拦,便将他压在了床上,身体也随之覆盖了上去。
    “你放开我!”
    “兄长再喊得大声点也无妨,守在你门口的侍卫我已经料理好了,你这院里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今夜弟弟可要好好尽尽兴!”说罢,便擒住他的下颌激烈地亲吻上去。
    “嗯唔!不,嗯!”翁庭煜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纵使心中万般不愿,被肏惯了的身体也不由得开始发软发烫。
    “兄长跟我想的一样甜美,”翁庭穆一边痴醉地亲吻他的脸颊脖颈,一边喃喃自语,“早知道兄长要被那老皇帝糟蹋,弟弟应该早点肏了你才是!”
    “不,不,阿穆,阿穆,别,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别,不要!”
    “没发生?”翁庭煜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翁庭煜,“什么都没发生?”
    “是,什么都没发生,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以前一样?”翁庭穆的眼光在翁庭煜下身游走了一圈,然后猛地拉下他的亵裤,一根手指直直凿进他的阴穴之中。
    “啊哈!”
    “你的处子膜都不在了,还怎么跟以前一样?”那手指在他的阴穴里深凿狠钻,“那老家伙也算死得其所了,死前还能享用了你的处子身!”埋在肉道中手指像一个急切的肉钻,在湿滑粘腻的阴道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用力抽插,吃惯了肉棒的阴肉颤抖着围了上来,将那手指动作熟悉地吸吮起来。
    “啊啊!不,阿穆,别!”
    穴口遮掩起来,男人轻轻拨开那阴唇,露出中间那条渗着水的粉色肉缝,刚刚还被自己的手指抽插过的秘洞竟然又恢复成了一条窄窄的缝隙,果然不愧是个极品宝穴。下面坠着的阴蒂在之前的抽插之中已经颤巍巍地充血胀大,男人揪住这棵小葡萄用力捏了几下,激起翁庭煜一声惊呼。粉色的缝口被淫水浸得湿哒哒的,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之下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张,像一张呼吸的小嘴,引得人想进去探个究竟。
    “真是骚,这小嘴是吃惯了男人的肉棒吧!已经有点亟不可待了!放心,弟弟这就来喂饱你!”
    硬热的阳物抵上阴穴口,翁庭煜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弹了一下,翁庭穆用力按住他挣扎的手,将自己的身体嵌进他双腿之间,让他不能合上自己的腿。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们不行,真的不行,阿穆,这是乱伦。”
    “乱伦?你在被你的皇帝儿子肏的时候就不是乱伦么?他能肏,我也要肏。”翁庭穆知道兄长还不死心,自己得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才行,挺起腰胯狠狠往前一送,那长长的肉刃劈开层层的肉障捅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翁庭煜疼得直打颤,他又一次被人奸污了去,这一次,是和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乱伦的罪名算是砸了个结结实实。
    “啊!兄长这口阴穴真是美极了,好棒,弟弟前面浪费了好多时间,早就该将按住肏个通透,也不至于便宜了徒家父子。”
    翁庭穆在他的阴道里缓缓抽插,兄长的阴道比他之前干过的处子还要紧致,若不是少了一层处子膜,他几乎都要产生正在给兄长开苞的错觉了。
    翁庭煜自知事已至此,弟弟是不会放过他了,便扭开脸不再看他默默流泪,只期盼翁庭穆早点结束。
    翁庭穆将他的脸掰了回来,轻轻吻掉兄长的眼泪:“兄长,别哭了,你长了这样一个穴儿,是注定要被男人疼爱的,不如好好接受现实,弟弟保证让你也一起享到这无穷的极乐。”
    “阿穆,你但凡还把我当兄长,就立刻放开我。”
    翁庭穆没有回答他,只是用粗长的肉棒在滑腻的阴穴内重重碾了几下,碾得翁庭煜发出几声淫媚的甜叫,雪白的肤色开始慢慢泛红。
    翁庭穆知道兄长的身子已然得了乐子,便加快了插干的力度和速度,埋在阴道里的阳具像一条灵活的蛇,在肉道里细细探寻,找寻那处神秘的宫房。
    “嗯啊!不!”翁庭煜下腹处不断传来异样的快感,慢慢散播到了全身,弟弟身上的汗珠随着抽插的动作滴在他身上,肌肤相贴之处是那样高热,身体内部一股邪火烧得一场旺盛。
    坚硬的肉刃越发快速地来回捣弄,翁庭穆一边用力地摇胯肏穴,一边俯身去吸他的奶头,将那本就挺翘的奶头吸得越发肿大,水光粼粼的,看起来十分诱人。
    “兄长这双奶子真是世所罕见,”翁庭煜吃奶吃得一脸陶醉,好像真从里面吸出了什么似的,“也是难为父亲这么多年来的悉心培育了。”
    “什么?”翁庭煜一时之间没有听懂,他的注意力都被下腹抽插的肉棒引去了。
    突然,那肉棒端头仿佛顶到了一道酸胀的小口,铆足了劲儿往里用力钻了一下,钻得翁庭煜一声尖叫,平坦的小腹处明显凸起了一块,隐隐约约可分辨出世男人龟头的形状。
    “弟弟是不是插到兄长的子宫了?”翁庭穆又大力地拍击了几下,将自己的肉棒往深处挺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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