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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放个预收—
    预收一:《碰瓷山匪后我跑不掉了》娇憨美艳白切黑公主×外表谪仙内心糙汉山土匪
    秦桑随母在山野里生活的那些年,自在逍遥。
    唯一不便的,就是那些占山为王、四处作乱的土匪总时不时来骚扰,安全得不到保障。
    秦桑生得貌美,母亲和村里的其他长辈总提醒她,不管在哪,见着这些人了一定要绕着走。
    后来母亲病逝后,秦桑才知自己的生父——原是当朝皇帝。
    皇帝愧对于秦桑母女,决定将秦桑接回皇宫加封公主,予她荣宠。
    失去庇佑的秦桑立刻拾掇好东西下山,一心想着远离那帮草菅人命、杀人如麻的恶魔。
    然而没当几年公主,边疆告急,秦桑被心狠又昏庸的老皇帝送去和亲,而后孤零零死在异乡。
    弥留之际,她看到那个自己避之不及的男子银枪白马、踏着血和的黄土急急而来,小心翼翼地拥她入怀,贴着她的脸颊哑声道:“抱歉,我来晚了。”
    重活一世,秦桑处理完母亲的丧事,趁着接自己的宦臣还未上山,连夜翻墙——跑了。
    她决定去投靠宋岁,那个未来替新朝打下了半壁江山的兵马大元帅,她曾经趋之若鹜的土匪头子。
    管他灭国不灭国,她再也不想客死异乡了。
    -
    宋岁虽是个土匪糙汉,但生如谪仙,稍微拾掇一下,也是个唇红齿白的俊美少年郎。
    可无论打扮得多么花枝招展,山下村庄的那个娇花一般的小姑娘回回见着他都扭头就跑。
    宋岁一脸挫败,在寨子里关了几天后,痛定思痛,正打算下山偷师那些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却见那姑娘背着一个满当当的包袱,自个儿跑上了门。
    秦桑心跳如擂鼓,面上却强作淡定,“你的马刚刚吓着我了,你得对我负责!”
    宋岁看着拴在门口马棚里的乖乖白驹:“……?”
    预收二:《六嫁疯臣》偏执疯批美奸臣敢爱敢恨纯欲美人
    阿芜出身将门,十六岁那年随父征战抵御新朝,誓死捍卫谢氏王庭。
    后来,父兄皆被俘入敌军大营含愤自尽,阿芜血染竹林,倒在了她十八岁生辰那天。
    两眼一睁,阿芜已然十八岁零三个月,是新朝宰辅谢冬蔺的义妹。
    她记不得先前所发生的种种,只听得旁人都道——
    那位权倾天下的谢首辅,是个数典忘祖、阴诡狠辣的奸臣。
    *
    阿芜不信谢冬蔺是奸臣,还背着他把骂他的人揍得鼻青脸肿。
    事后阿芜偷偷看向满脸阴鸷的谢冬蔺,咬咬唇,大着胆子伸手轻抚他紧皱的眉心。
    “你别不高兴。”
    “他们骂的那些话,我是不信的。在我心里,你就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
    “是吗?”
    谢冬蔺淡淡地笑着,手背轻抚着她的脸,一字一顿——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第2章 陆暄
    苏婵身子一僵,下意识循着望去。
    这声音不是别人。
    正是魏王府的世子爷、今后的太子殿下,陆暄。
    微怔片刻后,她侧身站到路边,低下头保持行礼的姿势。
    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婵余光瞥见一拎着酒瓶的蓝衣少年,朱唇贝齿,银冠束发,冠上的鸽子蛋珍珠闪闪发亮,张扬得很。
    跨过门槛后,还不忘跟身后的下人笑了句:“她是个酒鬼,闻到酒味高兴都来不及,还能冲我发脾气?”
    一行人吓得不敢吱声。
    连天子都要敬三分的长公主殿下,也就陆暄敢这般放肆,还说人“酒鬼”。
    苏婵忍不住低笑。
    这一笑,就惹得旁人驻足,就连陆暄也停下来,退了两步站到她面前,“你这姑娘,是在笑长公主,还是在笑我?”
    你这姑娘。
    苏婵神情微滞,突然记起有一回陆暄天没亮就上她家闹腾,她有点起床气,陆暄就笑她:你这姑娘怎么跟小孩儿一样?睡不好还要闹脾气的。
    她于陆暄亦师亦友,当时迷迷糊糊听了这话,也没往心里去。
    而这话从如今的少年口中说出来,不知怎么,就多了几分戏谑的味道。
    苏婵低头,“不敢。”
    陆暄眉心一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没有多加为难,轻哼了一声,大剌剌地往长公主住处去了。
    脚步声渐远。
    苏婵站直,望着少年的背影良久。
    ……
    另一边。
    跟在陆暄身后的小厮裴逸偏头凑上前,“爷,您今儿怎么这么好说话?”
    “我平常不也这样?”
    陆暄荡着酒瓶,吊儿郎当。
    “可这姑娘,不是上回把您当贼,还要拿酒坛子抡您的那位么?”
    陆暄脚步一顿,转头往苏婵的方向看了一眼。
    人已经走了。
    他回过神,有点心不在焉。
    裴逸觉察到主子的异常,想着方才的情形,突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爷,您不会是看上人姑娘了吧?”
    话音落,后脑勺就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我瞎么?”
    裴逸捂着脑袋,“可人姑娘长得不是挺好看的?”
    说着,他小声补了句:“以前光听人说,今儿见了,确实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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