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天造地设。
“来跟爷爷喝两杯。”
谢明途敛着眼眸笑,“好。”
说是喝两杯,却是两杯就被他按住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接连几杯老老实实一口闷的谢狗子。
陪爷爷喝完两杯小酒,还能似笑非笑看向苏晓蔓。
苏晓蔓特别想踹他。
昨天夜晚的那一脚,一定是她踩得不够狠!
先吃完了午饭,任由爷俩继续喝酒吃菜,苏晓蔓磨磨蹭蹭去洗了个澡,还把头发洗了一遍,坐在窗台前,晒着柔和的午后暖光,轻轻擦拭湿发。
头发快干了,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正想着要不要睡个午觉,起身的时候却被拉进了一个犹带酒气的怀抱。
苏晓蔓身上的睡意三分醒,心想爷爷就怎么就不把你给放倒呢?
爷爷没能成功放倒谢狗子,谢狗子现在就要来放倒她了。
谢明途刚洗了澡,闻着有一股好闻的皂角香,呼吸间却还带着一股微醺的酒气,陪爷爷喝了大半天,眼眸却亮的厉害,没有半点醉酒的迹象。
苏晓蔓被他那双眼睛看得胆战心惊,就像是一只狼在捕猎时,略带玩味地看着那即将到手的猎物,他一点也不心急——
才怪。
先是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就是隐隐约约、忽高忽低的呜咽声。
……
夜里只有谢明途一个人出来吃饭,姜奶奶把他叫到身边来,好一阵批评,“你看看你这孩子……”
“你要体贴媳妇儿,毛里毛躁的……”
姜爷爷在旁边摇了摇头,“小别胜新婚。”
挨了一通训的谢明途端着饭菜进屋,苏晓蔓吃了几口,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苏晓蔓倒是醒的很早,她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一场疲惫后舒舒服服地睡了这么久,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良好的休息。
也算是久旱逢甘霖。
谢明途十分殷勤地守在她身边,苏晓蔓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这家伙,她抬腿从薄被下伸出来,一脚踢向这个臭狗子,谁知刚用力,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
牵扯到了某些地方。
谢明途笑着抓住她的脚踝,低头在她脚背上亲了一口,“蔓蔓,你想打哪里出气?我帮你。”
苏晓蔓只想锤爆他狗头。
悻悻然收回自己的腿,这个臭家伙,昨天干了一大堆“好事”,差不多将她全身上上下下都亲了个遍,什么角落都没给放过,就像是一只蛮横的狼崽子,在自己的地盘上处处打上标记。
她在朦朦胧胧的半醒半睡之间,还能感受到这个家伙的卖力干活。
苏晓蔓在心里哼了一声,心想这个臭狗子最适合去当矿工。
黑煤矿最缺这样的卖力工人了。
她指挥着臭狗子去给自己拿衣服,这个狗家伙还一脸殷勤地推销自己,说可以帮忙穿,被苏晓蔓踢了一脚赶走了,他嘴里还振振有词说担心自己是不是弄伤了她,问她难不难受。
苏晓蔓心想到底伤没伤到最清楚的人难道不是你这个臭狗子吗?
她自己都没看见。
苏晓蔓穿上衣服,讨人厌的家伙又围上来了,赶都赶不走,苏晓蔓现在都有点怕了他了,最怕单独跟他在一起。
明明几个月前还是那个一脸傻傻模样问她“蔓蔓,我能亲你吗?”的傻狗子,现在成了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是她的饲养方式有错误?愣是把一只老老实实的狗子,养成霸道小心眼占有欲十足的狼崽子。
还是她最初捡回来的就是一只狼崽子?
两人一起吃了早饭,苏晓蔓还是忍不住跟他凑在一起,抱着眼前的大狗子,听他说这三个月发生的事情,谢明途笑着跟她说着一些训练情况,和他认识的朋友,遇见的趣事等等。
说完了之后,他抓着苏晓蔓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问她觉得怎么样?
潜台词就是:女人,你满意你昨晚上见到的一切吗?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下面日渐蓬勃的胸肌,尤其是当他脱下外套,只剩下黑色背心的时候,性感到了极点。
跟他底下的腹肌一样,弹性很好,而他卖力的时候,却又变得硬邦邦的,爆发力极强。
苏晓蔓:“……”
满意,是挺满意的。
但是这么直白的问,稍显油腻了,臭狗子。
“还行吧。”于是她给了个勉勉强强的答案,三颗星好了,还有进步的空间。
谢明途听了这个答案后,果然有点失落,但他是个越挫越勇的家伙,立刻决定再接再厉。
苏晓蔓见状,登时觉得不好,她简直是在做大死,连忙环住谢明途的腰,“狗子哥,这样挺好的,蔓蔓很满意了。”
为了加深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她还在他的胸膛上满意的蹭了蹭,表示你真的不需要再努力了。
这个臭狗子的花样越来越多,太过分了她也受不住。
痛并快乐着。
谢明途笑着抱着她,面对面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着头两人额心相对,时不时用自己的鼻子蹭蹭她的鼻子。
小情侣之间,哪怕不说话,彼此之间做做这样的小动作,都觉得十分开心。
“蔓蔓进了文工团?”
苏晓蔓点了点头,也跟他说起了这几个月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怎么考进文工团的,平日里又是怎么练舞,又是怎么偶然去参加这次慰问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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