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值钱,但这都是我家凤儿买的,拿着吧。”她说。
你可以说男人瞎,看不到,但平常他可能真看不到,可参谋长的夫人当前,他就不瞎了,张松涛笑着说:“阿姨,玉凤同志对俩娃的好我无以为谢,但你放心,孩子们记得她,等他们长大,我让他们……”
王果果不着痕迹打断张松涛:“我儿媳妇的干儿子,我的干孙子,挺好的。”
这才是领导夫人的派头,知道你的心思,但不会叫你说出来,失了体面。
孩子玩得再野也得回家,张松涛也想俩儿子,抱起二娃说:“给俩奶奶再见。”
“明天见吧韩甜,明天我陪你去跳舞。”二娃挥手说。
甜甜偎在陈玉凤怀里,眼睛红红的:“嗯,好!”
俩男娃要走,周雅芳是最伤心的,不仅因为她爱男娃,她不像王果果,回到师级家属院就可以跟徐师长聊天说话,谈古论今,还可以一起跳舞。
此时俩娃刚走,徐师长就开着车来了,熄了灯,停在路边。
他就坐在驾驶坐上。
为了不麻烦司机总等,人徐勇义最近学会了开车。
不一会儿酒楼客散了,王果果也立刻就走,到车前还不忘给徐勇义吹个口哨。
徐勇义平常不戴眼镜,但开车得带,大概头一回开车,戴上眼镜,还要手忙脚乱的启动车,完了还要给王果果系安全带,然后车一开,人家走了。
周雅芳打发了俩军嫂,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在后厨扫尾。
完了上楼,俩小孙女团在一起,已经睡着了。
酒楼,孩子,依旧是周雅芳的全部。
今天韩超没回酒楼,但等陈玉凤回到营级家属院时,就发现他在家。
男人正在搞卫生。
家回的少,平房土大,每天回来得现擦,否则满床的灰尘,躺不下去的。
大晚上的,他戴了副墨镜,看起来很奇怪。
但陈玉凤能理解。
这货喜欢装混混,戴墨镜的感觉,估计是在军区呆得久了,皮痒,想体验一下曾经混社会的感觉,才戴的吧。
她也忙,这段时间天热,油辣椒的销量一直在慢慢萎缩。
陈玉凤对着地图圈几个菜市场和汽车站,把地址抄在笔记本上,准备去发发名片,再拓展点新的市场。
边写边说,她刚张嘴想说徐磊,韩超说:“徐磊留下来了,他给对岸打了电话,邀请林嘉祺来定居。”
这是件喜事儿啊。
陈玉凤笑问:“哥,你是说服他,还是打服他的?”
“不是我,是咱家甜甜,那丫头很奇怪,她在我跟前很少说话,可跟着徐磊就有很多话,我是她爸啊,她难道喜欢我还没徐磊多。”韩超有点纳闷。
陈玉凤翻了个白眼:“你从来没关注过她,叫她怎么喜欢你?”
“那我也是她爸,她是我闺女,以后我不许她跟徐磊太亲。”韩超理所当然的说。
陈玉凤反问:“你难道就不反思一下,她为啥跟徐磊亲,不跟你亲?”
说起这个,韩超也特别惊讶,徐磊可是一头倔驴,一根筋的憨货,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因为他闺女,居然就不走了,留在大陆了。
他还算个聪明人,可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甜甜会喜欢徐磊。
而徐磊,又为什么会愿意为了甜甜留下来。
不过于此,韩超不会深入的想太多。
因为随着台办的电话传达到林嘉祺那儿,韩超只关注陈方远。
那条大鱼此时应该已经给气坏了,当然,肯定也马上动身,要来大陆了。
首都军区此时稳坐钓鱼台,只等大鱼上钩。
狗男人无比得意,此时床已经给他扑松了,他躺上去试了试,松软程度刚刚好,拍一拍,示意妻子,脱衣服。
但他忘了他戴的是墨镜,眼神再犀利妻子也瞧不见。
不过他一周顶多在家歇一天,平常都要在营区值班,陈玉凤当然特别配合,就是有点纳闷,今天男人咋啦,睡觉都要戴个墨镜?
但她还是脱了衣服,上床了。
“对了,我记得你小时候可会游泳的。”韩超依旧没摘墨镜。
“十岁前我游得好,那以后就不敢游了。”陈玉凤说着,脱了衬衣。
见男人墨镜下面的眼睛似乎在打量自己,又转过身,背身换睡衣。
女孩和男孩是不一样的。
桂花镇河水清清,孩子们从小在水边玩儿,陈玉凤和齐彩铃小时候也可喜欢游泳的。
但等到大一点,大人就不让她们游了。
女孩子嘛,湿了衣服,从河里爬出来,得多难看。
偶尔她们会夜里去玩水,但那时候镇上有混混,会围观,会取笑的。
当然,韩超找上他们,就又是一回好打。
所以十岁以后,陈玉凤就不下水,也不游泳了。
韩超依旧没摘墨镜,转身要出门:“我送你个好东西。”
果然有东西?
是花吧?
陈玉凤点头:“嗯。”
她有点后悔,自己不该脱掉衬衣的,要接受男人给的花,得穿漂亮一点才行啊。当然,她连忙捋了捋头发,还咬了几下唇,让唇色显得更红一点。
然后坐在床中间,满脸溢笑的等着。
韩超拿东西进来了,一条比基尼,正红色的,戴杯垫,连体,后面是褛空的裸背,前面,腰缝的位置有一片褛空,整体特别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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