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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的语气格外诚恳:“菅田小姐,我希望你能够慎重地考虑一下这一份工作邀请,无论你咒术师的身份还是本身的办事能力,都无比契合我们冉教未来的发展。”
    被夏油杰一套组合拳打得有些懵的菅田真奈美怔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语言能力,她并没有直言拒绝,而是拿过合同翻了翻,发现里面的条条款款都非常厚道,要是眼前青年没有说谎的话,这确实是一份好工作。
    她阖上合同,直言不讳:“可惜,我不是咒术师。用你们咒术界的话是,我是诅咒师,特级咒术师夏油杰先生。”
    无视咒术总监会拉拢的自由咒术师,基本都被他们以着各种名头给归类为诅咒师。
    “你是咒术师。”夏油杰纠正,“自由咒术师。咒术总监会的势力还不至于一手遮天。”
    “嗯……我考虑一下。”菅田真奈美晃了晃手中的合同,“不介意我留下来仔细看看吧?”
    “当然不介意。”夏油杰微微颔首,彬彬有礼,“我在八寻山冉教神社恭候菅田小姐的到来。”
    菅田真奈美看着眉眼秀雅温润的夏油杰,心中忽地一动。她眨了一下眼睛,笑了。
    “忘了问,夏油先生……”她微微倾过身,御姐风范的菅田真奈美露出一个笑容来,“有女朋友了吗?”
    夏油杰抬起手,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
    “我结婚了。”
    菅田真奈美:“切。”
    三天后,菅田真奈美入职,入职即教主助理,大权在握。
    还有祢木利久。
    找他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找到他的地方压根不是另一个世界他口中住了很多年的小山村,而是一个同样落后的小渔村,但经历大致是相同的。夏油杰找到他的时候,他的处境就比菜菜子和美美子好那么一点。大概是因为他是男孩子,而且已经十二岁了,没菜菜子和美美子容易欺负。
    派咒灵狠狠地揍了小渔村里众人一顿,夏油杰将祢木利久带回了冉教。
    冉教高层,不是术师就是妖怪咒灵,在祢木利久看来比起那些普通人好相处多了。
    夏油杰准备好好将人养养,先让雪女她们带带,等心态差不多了就送去学校里上学。
    不得不说,冉教有了菅田真奈美后,夏油杰松了口气,顿觉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没办法,他的责任心有些过重,有些事情不做还好,一旦开始做了,不做到最好就撒不开手。现在冉教发展终于步上正轨,还有了菅田真奈美这么一个靠谱的助理,再加上兢兢业业的工具人们,夏油杰终于能放心了。
    交给他们了!
    有了闲暇功夫的夏油杰换下在教中走动时穿着的和服,换回衬衫和灯笼裤,坐上驶回市里的轿车,并在银座将司机和轿车一起丢掉。
    独自出门的夏油杰决定去银座挑点东西,月底就是津美纪的生日了。
    整个五月,对他家津美纪而言,也算是跌宕起伏了。
    她被有马公生收做弟子,不是在学校一起上课的学生,而是更为亲近带有传承性质的弟子。
    在钢琴上,津美纪算得上颇有天赋,但她的天赋其实不是最好的。但架不住有马老师的未婚妻喜欢津美纪,要不是津美纪弹钢琴的信念挺坚定,擅长小提琴的未来有马夫人绝对会跟他抢学生。
    这份收徒的意愿可能不够纯粹,更多的是出于感激,但看在津美纪挺高兴的份上,夏油杰就默许了。
    拜一个钢琴大师为师又不意味着一定要走钢琴家的路,夏油杰当初只是看津美纪喜欢钢琴才提议她学这个。她要真的越学越喜欢,自然也由着她来。
    夏油杰在买东西上奉行速战速决,他向高档饰品店的女服务员提出“女儿,性格温柔,小学生,学钢琴”等关键词,对方立刻就筛选出合适饰品的范围。
    夏油杰挑了一只水晶樱花发夹。
    嗯,应该是小女孩喜欢的。
    又跑了一趟表店,挑了一款可爱款的儿童手表。
    他不指望悟能想起除他以外其他人的生日,与其交待他给津美纪买份生日礼物,不如由他亲自挑一件当成是悟准备的。
    很好,买完了东西,可以回家了。
    夏油杰走出表店,正想着是坐地铁、坐出租还是坐虹龙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子弹脱膛而出的破空声让夏油杰倏地转身,一把抓住了旁边那人的手臂,将她扯了过来。
    “哗啦!”
    射空的子弹击中了那家表店的橱窗,炸碎了玻璃,也引响了店中的警报。
    街道上,店铺里,人们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该死!”高楼隐蔽处,发现自己射了个空的狙-击-手低咒一声,一击不成,按道理他应该立刻选择撤退的。但想到自家boss,他抖了一下,干脆再次瞄准,想要将坏了他大事的黑发青年一起狙掉。
    然而,下一秒,他就觉得脸上用力地挨了一下,人直接腾空而起,脸朝下被用力地掼在地上,鼻血直喷,连攻击他的人都没有看到,他自己就直接昏了过去。
    两分钟后,天台大门被人用力撞开。
    “在这里!”
    “人怎么昏了?他是不是被人当成替罪羊扔在这里的?”
    “先将他抓起来,好好审问一下,敢跟我们……为敌,哼。”
    两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露出凌厉的表情,也不管人已经昏了,先卸掉了他的下巴和手臂,扛了人。另一个男人则收拾起那人的狙-击-枪,跟着一起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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