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恶狠狠的目光表明他完全不想配合佐助。
“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如果你拥有飞坦的性格和感情,我想你也不会喜欢这么委屈的活着吧?”
“哈,没想到了解我们的居然是你这个小鬼。”芬克斯嗤笑一声。
“你这么说就是同意我的说法了?那我让你死得干干净净怎么样?当然,前提是你必须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
“谢谢,”芬克斯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不过我记得我们是对手。”
“是不想说,还是根本说不出来?”佐助无视了芬克斯的不友好,“我帮你们解脱你该说谢谢的。”
“让我来问吧。”鼬拍拍佐助的肩膀。
佐助成长很快,但还不够,面对这种老练的对手,就显得只能靠武力压制。而有些时候武力其实是没办法实现目标的,还是要靠技巧。曾经在木叶暗部呆过一段时间,面对过各种各样任务目标的鼬在这方面还是擅长的。
忍者很多时候为了保护情报,身上会被下某种禁制,一旦有泄露情报的情况发生,就会要了他们的命。这种情况就需要有技巧的询问,慢慢的试探,绕过禁制来获得情报。
“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最简单的就是给出两个选项做选择,用已知的情报做选项,根据对方的回答推论出事情的经过。
“我觉得最自由的一件事就是死亡,人类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是非常艰难的,但是想要以自己想的方式去死是很简单的。你看你们现在,连去死的自由都没有了,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得活着。按照对方的意思,不能杀人,还得做点好事。你知道吗?我听说蜘蛛去东果陀消灭蚂蚁做好事的时候都快笑疯了。”
飞坦金瞳怒瞪,周身气势暴涨。
“那个让你们活过来的人其实是和幻影旅团有仇吧?要让一群无恶不作的蜘蛛来做好事赎罪。是不是就像酷拉皮卡对你们的恨意一样?不伤害你,不强迫你,但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就是要那么去做。”
“你到底想说什么?”芬克斯沉这脸。
“结束你们的无限复活状态,送你们去死,别再复活了。如果不想这么受人控制的活着,就该好好配合我们。回答,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芬克斯看了飞坦一眼,飞坦的气焰渐渐熄灭,透出沉默的妥协。
“不能说。”
“这件事与幻影旅团不久前吸收入团又很快死掉的新人有关吗?”
“有。”
……
因为某种禁制的存在,这种一问一答的询问持续了整个下午,直到太阳西沉,才勉强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女人是在侠客小滴一行人离开揍敌客家后自己找上门的,宣称她有能力解除库洛洛被酷拉皮卡封掉的念,代价是让她加入幻影旅团。
此时的幻影旅团其实已经不剩多少人了。
团长库洛洛·鲁西鲁被酷拉皮卡封念且不能与旅团接触,旅团的重要战斗力飞坦芬克斯窝金剥落列夫死亡,还有玛琪派克库哔等非战斗人员死亡,西索确定是叛徒。
十三只脚的蜘蛛已经断了好几条腿,剩下的几条腿不知道还能不能支撑着它继续活下去。
虽然如此艰难,作为蜘蛛大脑的侠客也没有满口答应那女人入团。
后来西索找上门,带来团长的消息,让他们进入贪婪之岛去找除念师。然后意外发现造成旅团快要团灭的凶手佐助居然在里面。侠客想了办法利用游戏里的道具阴了佐助,让他在游戏里消失了。
结果佐助消失后酷拉皮卡带着一群念能力者进入游戏,揍敌客家的大公子也进来了。
酷拉皮卡的实力不足为惧,只是他的念能力与团长息息相关,万一把人弄死团长残念会缠上团长。而揍敌客家的大公子伊路米·揍敌客,在佐助要将幻影旅团剩下几人斩尽杀绝的时候,因为收了西索的钱救了他们一命,也等于是给了侠客一个翻盘的机会。
旅团自然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只是佐助和伊路米关系很好,如今侠客造成佐助消失,曾经放过旅团一马的伊路米难免不会迁怒。
两方人都是要憋屈的避让,一个游戏因为佐助的消失骚乱不断,只凭侠客小滴信长三人,根本找不到除念师的消息。
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那女人又找上了门,说她能为团长除念。
侠客通过西索联系到了库洛洛,交谈之后,同意了她加入幻影旅团。
事情在给那女人刺上蜘蛛刺青之后就变得奇怪了,死掉的团员突然回来了。
先是在友克鑫被锁链手杀死的窝金,侠客亲眼看着窝金的尸体埋进土里。窝金大刺刺的走进临时基地的时候,哪怕是作恶多端的蜘蛛都难免被吓了。
侠客还来不及确定窝金的真假,派克和库哔出现了,紧接着是飞坦和芬克斯,蜘蛛断掉的腿一条一条都恢复了。
“是我做的。”加入旅团后身体骤然虚弱的女人笑着承认了,“这是我的念能力,复活了他们。”
听上去真是非常逆天的能力,受到锁链手制约不能与旅团联系的团长也打了电话回来,告知束缚这他的念已经消失了,他给了一个地点让他们过去集合。
“这么神奇的念能力,好想要啊。”在听说了新成员的念能力之后,从不对团员出手的库洛洛也忍不住发出感叹。“我都迫不及待想好好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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