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开朗了啊,阿叶。’
非常欣慰。
*
铃木看着中也跟叶藏,眼球都要脱眶了。
‘冷静、冷静。’他深吸一口气,‘只是跟同性友人走在一起罢了,这都认为他们有什么,我的思想也太龌龊了。’
‘应该是普通朋友吧,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什么的。’
正当他进行激烈思想斗争时,叶藏的问候声钻进耳中。
“哎?这不是铃木桑吗?”
铃木本来开车就慢,现在还因等红绿灯停车,这红绿灯很长,足足有150秒,阿叶看见他,招呼了一声。
铃木不得不降下车窗道:“修治君,好久不见。”
“铃木桑在这里,哥哥回家了吗?”他问得很急,铃木从阿叶脸上捕捉到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这让他在心中不住尖叫。
‘果然!果然出问题了!’
铃木面上还是很自然的,他甚至露出了社交笑容道:“哎,是的,文治桑已经回家了,是禅院先生给我们开门的。”
他状似不经意道:“上午演讲时就看见修治君你了,是去XX商业街买菜吗?”
阿叶:“……哎,想要做点家常料理。”
连声音都变弱了。
铃木:‘为了文治桑的家庭,我真是煞费苦心,连这种细节都告诉修治君了,跟男友约会被撞见就算了,这位不知名的竹马君千万不能被发现。’
‘4……P那什么太刺激了,文治桑受不了啊!’
……
“抱歉。”文治木着一张脸。
“谁来解释一下,他们俩是什么情况。”他手指的,正是昏睡的七海建人跟灰原雄。
娜娜明跟灰原是正经咒术师,不能真顺着叶藏的意思被软禁,他们是出千方百计,想要逃跑,甚尔抓他们两次就烦了,干脆一人一个手刀,放倒在床上。
两名昏睡的dk很快被文治发现了。
*
文治进门后,盘腿坐在矮几前,织田作给他上了茶跟点心,他泡茶的技术一般,点心也是附近和果子点买的大福。
文治问织田作:“那家伙是什么情况。”说的是甚尔。
织田作脸色都没变:“抱歉,阿叶不让我说。”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还是等阿叶回来吧。”
文治的脸色更加黑沉,他静默半天,终于压住自己磅礴的怒气道:“阿治去哪里了?”
织田作:“他去买采购了。”
文治:“上午没买完吗?”
织田作说:“那是食材,他去买衣服了。”
文治刚想说,那你怎么没陪阿治一起去,又立马刹车,不陪阿治好啊,野男人天天围着他转才让人担心,阿治年纪也大了,应该学会独立。
对,没错,两个人是date,独处万岁!
织田作陪了文治一会儿说:“我还要去看锅,阿叶煮之前熬了高汤,厨房前离不开人,有要吩咐的,叫禅院就行了。”
甚尔听力多好,纠正道:“什么禅院,我现在姓津岛。”
这回文治终于不忍耐了,他以挑剔大舅子的姿态道:“我不同意!”
甚尔切了一声说:“甚尔。”他说,“我的名字。”
文治才不理他,野男人不轰出去就算了,还叫名字,想屁吃呢。
甚尔在三间外的房间里坐着,这房间里就一台电视,他扔了张懒人沙发进去,此时此刻,一边喝着加冰的乌龙茶,一边吃坚果,电视调至赛马频道,甚尔看得津津有味。他这人不讲究,看电视就算了,门还不关,声音开得又大,隔条走廊都能听见。
织田作路过时,他正往嘴里扔花生米,含糊不清道:“喂,没事吧,那两家伙还在里面啊。”
“被发现了怎么办?”
织田作:“阿叶说没关系。”
说完,他也不管甚尔“有意思”的表情,熬高汤去了。
*
文治:“……”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两名昏睡的dk。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他关门,再重开一遍。
房间里依旧有两名昏睡的dk。
文治瞳孔地震。
文治裂开了。
……
冷静下来后,文治发现了诸多疑点,首先,躺在那里的男子高中生他认识,分别是七海建人与灰原雄,这两人的死亡通告昨天还在他的案头。
知道叶藏有咒力后,文治暗戳戳调查了日本两所咒术高专的情况,结果发现完全不行,文化课基本放鸭子,体术方面采取导师制,但据毕业生反应,老师根本没教什么,除常规体术训练外,就是让学生祓除咒灵,且咒术协会的人深谙“能者多劳”的道理,严重违反劳动法,未成年人被压榨得可以。
唯一让文治有点安慰的,就是近10年来,在校学生没出现伤亡,而这小小的优点,随着七海跟灰原的殉职,也烟消云散了。
两名为人民服务的高中生没有死亡,固然让文治高兴,出现在他家就是惊悚片了。
这种惊悚,甚至能压过织田作跟甚尔被叶藏养在一起的错愕感。
他急忙问织田作两人出现在此的原因,甚尔就不用考虑了,文治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恨不得把这私生活不检点的小白脸扫地出门。
织田作言简意赅:“阿叶救了他们。”思考后他又加了限定词,“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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