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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你怎么来了~~你是来接儿子的吗。”
    此时的水斋已经完全不要脸了,说话嗲嗲卖萌不说,抱着皇帝的大腿不断的蹭着。皇帝被水斓没皮没脸的撒娇动作弄得没了脾气。皇帝先是恨恨的瞪了水斓一眼,然后便无奈的叹息道。“好好说话,瞧瞧你这作态像什么样!”
    皇帝对水斓没了脾气,并不代表他也对水斋没了脾气。对于他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却又喜欢漂亮妹妹的大儿子,皇帝是一向看不过眼的。皇帝就纳闷,明明他这么英明神武,为何他这大儿子就没遗传到他的优点呢,身材与脸型不搭配不说,就连那智商也跟年龄不搭配......呵呵,他不用脑子想,就知道将他宝贝儿子带来逛妓院的罪魁祸首是谁.....
    瞄了一眼满身写满‘就是我做的’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水斋,皇帝眼皮子抽了抽,然后看向了他不爱女装爱武装、估计以后嫁不出去的唯一女儿(目前来说)——水娟。
    “娟儿啊,将你那鞭子给父皇...”
    “好的,父皇。”
    在皇帝面前一向乖乖巧巧的水娟听话的将手中握着的鞭子递给了皇帝。
    这时水斋眼皮一跳,感觉要遭的他,后退几步......然后瞪大了眼睛,看老当益壮、阿呸,是身强力壮的皇帝以极快的速度在挥舞着鞭子......
    刀光剑影中,水斋挨了一鞭子,又挨了一鞭,然后在他的躲闪下,以贾赦为首的小伙伴们全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除了女儿身、现年五岁大的水娟和现年十岁大的太子水斓外,全体都挂了彩......水斋嗷嗷叫着,求爹爹告奶奶、喊着父皇饶命,可惜没有用...可怜的水斋被他认定是此事的罪魁祸首皇帝爹给扎扎实实的抽了一顿。
    事后水斋经过一个月的修养,才褪了一身的伤疤。在他们七人再次聚首时,水斋哭着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就你和娟儿没挨打。
    面对水斋的哭诉,水斓暗中朝天吹了一个口哨后,抓着水斋的手,及其诚挚的说道。“因为你是大哥......”以及你的蠢萌和皮糙肉厚。
    水斋呵呵哒了一声,然后咬牙切齿的说。“我需要安慰!”
    水斓一脸......,随后他也呵呵哒了一声,笑得春暖花开的问。“需不需要弟弟我唱首歌来安慰你...”
    “要。”
    水斋斩钉截铁的说道。对于水斋来说,能够欣赏他太子弟弟特意为他唱的歌、那是他们父皇也享受不到的待遇,因此水斋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那眼神那叫一个期待。
    ##呵呵哒,这算不算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水斓抹了一把脸,开始唱起了事后据水斋回忆说、堪比鬼哭狼嚎的声音。
    “大哥就是累大哥就是累
    大雍人都知道你活的很狼狈
    女人是玫瑰是带刺的蓓蕾
    让你尝尽爱情的苦水......”
    唱到这里时,水斓眺了一眼疑似昏迷的某人,惊讶的说道。
    “大哥你怎么了...不会感动得昏了过去吧..哎呀,难道孤的歌声真的这么美好,要不,改天给父皇唱唱.....”
    “别...”
    疑似从昏迷状态清醒过来的水斋制止了水斓‘弑父’的举动。
    “最近父皇身体虚,你就别去折磨了......”
    “父皇身体虚,他怎么了?”水斓不动声色的给水斋挖坑。“不会是那啥多了,肾虚吧!”
    水斋表情沉重的点点头,一点也没有帮他们父皇隐瞒的心思,反而添油加醋的告诉水斓他母妃慧妃娘娘私下抱怨皇帝的话。
    “母妃偷偷的说,父皇是个被小妖精挖空身体,来她这持~久不到一盏茶的家伙...”
    “噗!”水斓果断的擦了擦嘴,望天感叹道。“慧妃娘娘真是诚实人啊!”
    “嘿嘿,我觉这么觉得。”
    水斋没有听出水斓想表达的深沉含义,反而很大力的拍打水斓的肩膀,并在水斓的怒视下搔着脑袋问。“前几日你说父皇其实是很专一的人,这话何解...”
    “父皇十四岁的时候喜欢十八岁胸大、腿长、腰细、臀翘的女人,十八岁时喜欢十八岁胸大、腿长、腰细、臀翘的女人,二十五岁还是喜欢十八岁胸大、腿长、腰细、臀翘的女人,到了如今三十而立吧,一样爱十八岁胸大、腿长、腰细、臀翘的女人。这么多年来爱好始终如今,这不是专一是什么...”
    “......”
    水斋搔着脑袋,仔细一瞧,貌似还真是水斓说得那样,不由呵呵一笑,立下此生的目标。“以后本皇子我也要做一个像父皇那样专一的人。”
    “孺子可教。”
    水斓嘿嘿笑了笑,然后揽着水斋的肩膀,哥俩好的人嘻嘻哈哈的往上书房走去。去的时候,教授皇子学问的太师张然(张鼎他爷爷)已经来了。而各位皇子,除了现年刚出生的八、九、十皇子,只有不满三岁、不到上学年龄的七皇子没到外,其余该来的都来了......
    第6章 青梅竹马,祸害扎堆(六)
    水斓淡定的瞄了一圈,重点在小小年纪就瘫着一张脸、一点也不可爱的四皇子水斏身上停留数秒后,然后挂上招牌‘如沐春风’笑,朝着张太师拱手道。
    “老师安好,学生来晚了。”
    对于水斓如此礼贤下士,张太师显然很受用。张太师摸着常常、半黑半花白的胡子,笑眯眯地冲水斓说道。“太子殿下没来晚,只是老师我来得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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