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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的一堆白衣人也哗燥起来,纷纷想问清村长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老村长眯着眼冷冷的盯着我说:“你知道实在太多了!”
    说完,就捡起地上的刀,朝我脖子狠狠的划上来。。。
    第104章 瀑布里的火苗
    我心下一懔,心想这回死定了,却见身后突然跳出个人,一个颀长的黑色身影挡在我前头,此时他脸上虽蒙着黑色方巾,但我仍认的出这个背影,除了张起还有谁?只见他一个飞踢,就往那老爷子胸口狠狠踢了上去。老村长完全没有料到这一脚,一下就被踢的老远,跌下了石堆。随后身边的白衣男人也袭了上来,张起三两下又将那男人打了下去。
    随后掏出小刀,往我背后树杆上划拉了一刀,将我救了下来。我们扭头便欲走,却见四周已经围满了白衣人。
    这些人形同游魂,不但眼睛全无神采,就连手动也像机器人一般木讷,不似活人那么灵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是人还是鬼啊?”我扭头问着张起。
    他瞪了我一眼,说了句:“不是让你走?”
    我自知理亏,倒也无言以对。
    这时又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大风,漫天的白色花瓣飘了下来,像雪花飞落,倒显的场面十分唯美,空气中弥漫了浓浓的花香。
    张起从口袋中掏出个帕子蒙着我的口鼻绑上,我心想:“不是吧,这花香原来有毒啊,那我还跑到树下睡着了,此时恐怕早已中毒颇深了!遮了有啥用?”
    正欲告诉张起时,他却说了声:“走”。然后拉着我,就往白衣堆里扎去。那些人虽然围着我们,但其中有男有女的,老老少少的,攻击力并不怎么样,以张起的身手摆脱的也是轻轻松松,都不用我搭把手。甩脱了他们后,便钻进了黑幕里。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极远,才停下来。我双手扶着腰直喘气,边喘边说:“你那么能打,逃跑干嘛?”
    夜色有点黑,但我却能感觉张起的明亮的眸子正盯着我。他不说话,我就以为,他还在生我的气,气我不听他的话,叫我走又跑回来。
    我俩一阵沉默后,我尴尬的咳了声,随后又他:“接下来要去哪里?”
    他又默了一会儿,仍然没说话,拉着我向上游走去。他的手又大又暖,即便是在如此环境中,我的视线有限,只要是跟着他,也是觉得极为安全的。
    很快我们回到了瀑布下头爬下来的位置,找到垂下来的绳索。张起示意我爬到上面,会安全一点,我也是这样想的。爬上去后,就将绳索收了回来,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可以稍微再眯一会儿,一切等天亮了再做打算。
    我们拾了点干柴,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架起了火,这一顿折腾,可累死我了。张起煮了点热水给我喝下,也算是压了压惊。
    我抬头望着他,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不由的心有点虚,又低下头去。
    “为什么又跑回来了?”他问我,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事情没搞清楚,不想回去。”我实话实说。
    “现在搞清楚了没有?”他又问了句。
    我摇了摇头,委屈的看着他,说:“事情不但没搞清楚,反而越搞越糊涂了。”
    他低头添了添柴火,然后又看了我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他这动作我最清楚了,那是一种对我没办法的无奈。我连忙自找了台阶下,又腻上去,问他包里还有没有吃的?因为食物都在吴邪他们包里,自离开他们后,我都十几个小时没好好吃东西了。我包里只还剩几个自制的红豆饼,准备攒着给张起吃的,一直没舍得吃。
    张起从包里翻出了些面包之类的东西递给我,又给我倒了些水。我在他的注视下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在这种绝世大帅哥的男人面前还能如此放的开的吃相,恐怕只有我了。
    我心想,反正你有意中人了,我还装个鬼矜持。
    他默默看着我吃完,然后神色不定的说了句:“我感觉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以前你不是说跟我不熟嘛!”我疑惑的反问道。
    张起看着我,然后认真的说:“很多事,我也记不得了。”
    “不是吧?你这么年轻就记性这么差?”但话刚说完,不由得感觉脸被狠狠打了一番,我自己还不是一样,而且还是全然失忆。除了年纪大了的那种记性力自动减退,其它时候记性跟年龄还真没有太多的关系,倒是跟所遭的境遇关系更大些,或许他也跟我一样生过一场倒霉的病也说不定。
    张起仍然看着我,对我的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被他看的心虚,连忙接着他刚才的话,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思索了一会,然后低着头望着跳动的火苗,徐徐的说:“没那么累了吧!”
    “啊?”这答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啊!我以前每天都过的很累吗?难道是因为欠了很多债?但是听胖哥说我是个穷鬼啊!除了一辆小破车,连个房贷都没有,累毛啊?
    如果不是物质上的负担,难道是精神上的?或者他说的是我得罪了大人物,被追杀的那段日子吧!
    我松了口气,说道:“事情都过去了,人总得活下去吧?”
    他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火苗的光暖暖的照在他脸上,使得我把刚才的诡异经历都抛到了一边。但树下做的那个怪梦,却始终令我无法释怀,于是便问他说:“问你个事儿啊?以前我认识的人里,有个叫大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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