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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没有意见,谢谢夫君体恤,您慢慢欣赏夜色,小心着凉,奴家这就先告辞了”我连忙摆手否认,堆笑着跟他耍了句贫嘴,帮他拉好毯子后,立马跑回卧室。
    此后果然一夜无事,第二天起床时神轻气爽。大闷朝我这边侧睡着,乌黑的发丝散乱一边,被折腾得乱槽槽的,睫毛纤长盖了下来,他睡着的样子很美好,像孩子一般。
    昨晚也不知他几点才进来,所以我也不忍再吵他。悄悄地起床,下楼去做早餐。最近几天单位忙,都没有好好给他做饭,以前听人说工作家庭两难全,把握其中平衡当真是门学问,而我要学好它还任重道远。
    我将前几日晾晒好的桂花拿出来,又取了些糯米粉和面粉,注入清水,搅拌均匀,上笼蒸了一刻钟,桂花那独特的清香味就弥漫了整个厨房。
    出锅后再用湿纱布包住粉团,揉捏至有细腻有韧劲,拉成长条,抹上油和蜜糖就成了。大闷比较爱甜,就给他那份多抹了些。泡上一杯牛奶,好吃又健康的早餐就完成了。
    我装好盘子,正准备端出去时,看见大闷正倚靠在门口,也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正饶有趣味地看着我。
    “你醒了,洗漱好了出来吃东西。”我将手中盘子一示意,向他显摆弄了一早上的成果。
    他低头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我脸上,也不说话,只是用手背抚了抚我的脸。
    我怕痒的很,手上一哆嗦,差点把牛奶打翻了,嗔说:“别闹,你快点啊,凉了不好吃了。”说完就朝院子里走去。
    身后传来大闷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
    清晨的薄雾未散尽,空气还有一些清咧,看着满院子的生机勃勃,心情真不是一般的舒畅。我将墙上犹有几株在开的蔷薇剪下来,插到桌上的花瓶时,看着心情又好了几分。
    因为大闷还未出来,我只能一边看邮件一边等他。正好发现新进来的邮件,邮箱地址却是从未见过的陌生。
    我点开查看,跳出了一个视频。视频中是一个男人坐着轮椅上的背影,他静静地坐着,而前面就是耸立的悬崖,下面是一片汪洋大海。
    这个男人正是萧容,他竟还没死?自我醒过来后,对于他的事,我没有问,大闷他们也没有提及。虽然我不曾爱过他,却也曾经信任他,依赖他。只是没想到在复杂的人性上,他却是深深给我上了一课。
    视频很短,拍得倒是清晰,我知道拍摄的人是谁,也清楚她的目地。这地点看着像是英国的一个偏远乡下,我沉默地盯着屏幕,陷入了深思中,任它循环播放,没有关闭它。
    这次鼎湖之行,很多人没有回来。一个那么大公司的老板带着人出去探险发生事故,本来已经引起轩然大波。然后孙教授的失踪,在学术界也引起广泛关注。
    要不是萧容提前安排好了善后,我想这事早就闹开了。只不过消息只仅仅封锁了数周,赵拓鱼死网破的萧氏犯罪材料还是到了相关部门,萧氏集团迅速被查,那家半山医院的秘密也终于被揭开,那些冰封下的冤魂终于得到昭雪。
    可惜萧容这个罪魁祸首已经早被孙海淇秘密潜出国境,成了法网之外的漏网之鱼。再次看到他,我的心里很平静。其实他是生是死,于我都不太相干。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当时我只服了三分之二的解药,按理说体内仍有毒素,为何到现在都还存活的好好的?
    这时一个纤长的手指伸了过来,将我的笔记本盖上。我回头看着不知道又在我身后站了多久的大闷,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开口。
    他拉开我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我将桂花糕和牛奶递给他,他“嗯”了声,尝了尝,对我微微一点头。
    随后说:“我告诫过她,不要再来找你的。”大闷打量着手中还热腾腾的糕点,语气却冷的很。
    “没事,女人就这点心思,由她吧!”我无所谓地冲他笑了笑,又问道:“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况说一下?”
    大闷放下糕点,托着下巴对着我说:“给你服下那龙的金丹后,你并没有马上醒过来。当时湖水倒灌,整个鼎都开始坍塌。孙海琪醒来后,央求我们救她和萧容一道出去,并以身上三分之一的解药作为筹码。”
    “原来是这样,我正想着身上的毒,是何时解的?这女人真是死性不改,死到临头了,她还以为有资格谈判?”我摇了摇头,无奈地说。
    “我虽给你吃了金丹,当下却不知它的效力如何,也不敢再令你冒险,于是便答应了她的请求。”
    “也是,倘若不遂她心意,这女人保管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你们若是强抢,恐怕也是鱼死网破的结果。”我下了个总结。
    “你倒挺了解她。”说完大闷拿起盘子里的糕,认真地点起来。
    “当然,现在她发这视频过来,无非就是炫耀,炫耀她正照顾着他,拥有他。我想她真的搞错对象了,他对我而言真的没什么,她就是吃了他,我也没什么好羡慕的。”
    说这话时,大闷正喝着牛奶,明显让我的话噎了一下。只得放下杯子,看了看我一眼,反问道:“她是妖精啊?”
    “不是妖精也不是什么好人,待我好好反将她一军,就此做个了结。”我拿起手机,把这两人份的早餐传输上去,回复给了她。
    大闷微微笑了笑,赞了句:“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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