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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侧头,看到他下巴连接脖子那道带点稚气的倔强弧线,知道他此刻一定是正在看着窗外发呆。
    心情在这一秒平复下来,我坐起来,跟他拉开一点距离,脱离那个让我有短暂迷惑的怀抱。
    库洛洛这才回过神,他端起碗,再次举起勺子凑到我嘴边,“吃吧。”
    我老老实实的张嘴。
    吃完粥我又睡了几个小时。
    我醒来时,天已经快要黑了,他还靠在窗台旁边看书,可是却没有开灯。这么暗,他能看清书上的字么?
    窗口投过来的昏暗的光线把他的影子投射在我的床前,库洛洛捧着书的影子被布幔上印着的花草飞鸟图案缠绕着,让我有种错觉,仿佛他也和那些花鸟一样早就印在布上,是整个图案的一部分。我呆呆看着他的侧影,无来由的觉得这一刻整个世界如同一滴露珠那么安静。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下一章!你们期待许久的狗血!——真的么?——真的!我知道你们都等急了,可是你们晓得的,船厂都被砸了……——好了好了,住口吧!团长现在都成了保姆了你还想怎么样啊?人家别的嫖文都是第一天认识第二天就滚床单第三天分手嫖别人,你看看你!你好意思在系列名上放“苏小白”么你!——呜呜~我只是苏得小心了点,我嫖得很凶猛啊很凶猛!——猛个屁。——呜呜呜呜嗷~======熊猫的废话分割线========我想起来那天想跟大家说什么后来又忘掉的东西了。那天在企鹅上遇到朋友,她说,你的文我看了,不过我很迷惑。我问,怎么迷惑了啊?她解释说弄不明白到底男主是谁。如果是团长,怎么前面萝莉又和西索叔玩亲亲?如果是西索,萝莉跟着团长这算怎么回事?呃~人生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当你第一次见到一个人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这个人将来在你的生活里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嘛,从我们没有记忆就在我们身边的那些人除外。)小说不是现实,可是小说也不能脱离现实太远。嗯,就这样。哦哦,忘了贴一首歌。《7 days》Craig David的歌,蛮老的。不过里面有点小意思。歌词我就不贴了,大家请善用搜索引擎。大意就是一青年,在地铁口遇到一小妞,小妞问他几点了,他说,可以告诉你,不过费用是你的名字还有一个六位数号码跟我明天晚上9点的约会。然后……亮点来了——嘿嘿~I met this girl on Mondaytook her for a drink on Tuesdaywe were making love by Wednesdayand on Thursday  Friday  Saturday we chilled on Sunday他们周一相遇,周二约会,周三开始滚床单,各种滚,连滚了几天,周日拜拜了。有感而发。贴另外一首胎毛同学推荐的歌,算是另类的死亡哥特,这歌的作者开创了一个新流派,murder ballad,(谋杀歌谣)是对谋杀的记叙还有回想的一种歌。其实这种歌在17,18世纪的爱尔兰也有。Nick 大叔和Kylie姐姐拍了个超性感的MV,大叔在清澈的溪水里洗被鲜血染红的双手——那画面给我的震撼不能以“菊花一紧”来形容!贴歌。MV请大家自己搜索。歌词亮点:我去还贴啥亮点啊,整首歌的歌词都是亮点。= =还是放几句吧,When he knocked on my door and entered the roomMy trembling subsided in his sure embraceHe would be my first man, and with a careful handHe wiped the tears that ran down my face这歌讲的是一个性感大叔,诱惑了一个处女萝莉,第一天嘿咻第二天嘿咻,到了第三天,继续嘿咻,嘿咻完了,大叔说,我带你去看野玫瑰你会跟我去么?萝莉说去。于是他们去。大叔在萝莉耳边低语了一个词,萝莉还没听清,就倒下了,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大叔俯视她微笑,手里握着块大石头!= =呃~这歌跟本文没有联系。
    交换?交战?
    101 天长地久,只是古老传说。(不是叔想伪更是又掉字了!)
    到了第二天,他喂我吃东西的时候还是会时不时低声笑一下,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装得理直气壮的张大嘴巴闭着眼睛等他把食物放进来,咀嚼,看也不看他。
    吃完饭,他收起碗和勺子,我哼了一声小声嘀咕,“等着吧,还有十二天。”
    库洛洛转过身,对我温和的笑着,“咪路,彭穆计算的根据是推测你的念力总量是三万多,对么?”
    “怎么了?”
    “啊,没什么,”他低着头,手指拨了拨空碗里的勺子,发出“叮叮”的清脆响声,“你偷袭他的时候其实已经几乎用了所有的气,并非像他估计的留有余力,也就是说……”
    他抬起头,冲我笑了,“他的计算有误差。你的念力总量到底是多少我比他要清楚的多,按照他的计算方法,你其实最多只有两万五千到八千的气。哈哈,你算算,这样的话,按照他说的利息率你借的四千气要还多久?”
    我坐在床上,被深沉的绝望淹没,利息率要怎么算啊?“……二十天?”
    “我也不知道。你慢慢算吧。”他说着开门出去了。
    可恶!我都说了!算术好的人最讨厌了!
    接下来的两天库洛洛喂饭的时候我都很配合。当然,这是因为他没有像我之前想象的那样借机嘲弄我,或者故意让我出丑——比如把饭喂到我鼻孔里之类的。
    他喂我的时候速度拿捏得很好,不会太快,但是总是在我吃完一口之后准备好第二口。饭的温度总是不会太烧,可是也不会冷。
    为了表示公平,他各种平时让我皱眉的要求我也都听话的做了,比如看到一半的书不能折页,鞋子一定要整齐的放在床下面什么的,甚至连他坚持要我在洗澡时在左手上套个塑胶袋子防水这种事情我都照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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