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阮束临开学前被查出患有精神力濒于崩溃的病症,不适于再入军校训练。可是成为一名军校生是哥哥一直以来的心愿,她不忍心让哥哥的心愿就这样落空,所以才顶替了哥哥的名字进了这所男子军校,为他圆梦而已。
听了阮凝情真意切的一番解释,顾时昀沉默下来,又问她既然跟自己在一起,为什么还要与宁秋不清不楚的。
“没有那回事,我跟宁秋之间就是普通朋友。”阮凝露出委屈的表情,试探地勾缠着顾时昀的手指,见他没有拒绝才小声道:“你别听宁秋那个姐姐说的,我确实与宁秋出去吃过几次饭,但是绝对没有做出超过朋友界限的行为。不信的话,等明天我们一起去找宁秋问个清楚。”
敢说出这些话,阮凝就是仗着宁夏没有拿出证据。她与宁秋的交往都是避开了别人的,应该没人瞧见才对。虽然不清楚宁夏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只要没有被拍下实质性照片之类的东西,她就毫不畏惧。
顾时昀见阮凝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心中的怀疑消减了几分,脸上不快的神色收敛了起来,困惑地问:“为什么现在不去,要等明天?”
“因为,”阮凝娇羞地咬了下唇,飞了顾时昀一个眼波流转的媚眼:“我说过要给你个惊喜的。尽管不是秘密了,可我还是想让你瞧瞧我穿女装的模样。”
被三言两语哄好了情绪,顾时昀跟着阮凝到了一家已经预定好的酒店,验证身份后拿到了房卡。几乎是被推进房间的,他看着阮凝拿着一个袋子进了房里的浴室,关门前还冲他眨了眨眼,语气暧昧:“不要偷看哦。”
浴室是用磨砂玻璃围起来的,站在外面能够隐约看到里边的情形,只是瞧不真切。寻了张沙发坐下,茶几上已经摆上了一瓶红酒,顾时昀抽掉瓶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捏着高脚杯晃了晃杯中的酒红色液体,他抬眼往浴室看。灯光照射下,玻璃面映出阮凝曼妙的身姿。他喉头滚了滚,感觉身体有些发热,将小半杯红酒一饮而尽后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换上漂亮裙装的阮凝这时从浴室走了出来。早先买好的能够穿出去吃烛光晚餐的那套裙子锁在了宿舍衣柜中,要跑回去拿也不现实。她便花积分跟系统另外换了一套女装,是一件吊带裙。
材质非常轻薄,裙摆只到大腿根,显出一双白皙的美腿。上面是低领的,领口大敞开,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戴了顶长卷发的假发头套,整个人散发着妩媚与诱惑的气息。
小酌了两杯的顾时昀有些微醺,见到阮凝这副妆扮顿感惊艳,起身就走了过去,将穿着清凉的阮凝一把抱起来往床边挪动。把人摁在床上,他再抑制不住心头窜起的火苗,俯身压了下去。
阮凝欲拒还休地抵着顾时昀的肩膀推搡了两下,随即十分享受地从了,放任了对方的行为。
那红酒也是她花积分从系统商品库购买的,里边放了助兴的药物,还有药效发挥很慢的一点迷药。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顾时昀才渐渐昏睡了过去。
把睡得死沉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到另一边床上,阮凝坐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那件暴露的吊带裙已经被撕成了碎片,没办法再穿上身了。
她忍着身体的轻微不适进了浴室,放热水冲了个澡。不想再穿之前从军校跑出来时身上那套训练服,她便又花积分从系统中兑换了一套衣物,戴上假发后给自己化了个美美的妆容,这才拿着房卡出了门。
一路打车到了星际医院,她径直往宁秋住的那间病房走去。此时天色都快黑了,医院住院部的走廊没什么人,白色的灯光透出一丝清冷。
她打开那间病房的门,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宁秋。过了这段时间,他的伤势稍微好转了些,就是还做不到下床走动,连翻身都得小心翼翼的。
唯一令阮凝庆幸的是,对方那张脸总算没有肿得跟猪头一样,让她不忍直视了。稍稍松了口气,她慢慢走了进去,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尽量挤出一抹温柔的笑:“这些日子感觉怎么样?”
见到阮凝这副打扮,宁秋起初还没有认出来,听到声音反应过来了,登时面露惊喜:“阿束,是你?你终于来看我了。”
由于身体多处骨折,连抬起双臂都很吃力,从住进医院宁秋就没有再碰过自己的智脑了,自然不知道阮凝女扮男装混进军校的事,以为对方一时兴起穿起了女装,还问她为什么穿成这样。
“不好看吗?”阮凝嗔了他一眼,如愿瞧见宁秋脸红了,支支吾吾道:“好看的,阿束什么样都好看。”
瞧着宁秋心神荡漾,阮凝无声叹气,心想其他攻略对象都像宁秋这个二傻子一样就好了。她抚了抚宁秋的脸,跟他说:“别叫我阿束了,阮束是我哥哥的名字。我叫阮凝,凝香的凝,如你所见是个女人。”
分开来每个字宁秋都能听懂,合在一起他就听懵了。花了好长时间,他才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道:“你、你是女的?”
这事儿既然已经被揭穿了,阮凝也没有打算再瞒着宁秋,点点头承认了,把对顾时昀讲的那套说辞又说了一遍。果然宁秋接受良好,还称赞她用心良苦,感概要是自己也有个这么好的妹妹就好了。
来这一趟阮凝不是为了要听宁秋夸自己的,没等宁秋感慨完她忽地面色为难,露出了一丝痛苦。宁秋心疼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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