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说他偏心自己的亲儿子,他其他几个弟子,老气横秋,自恃身份,拉不下脸。只有白术脸皮厚,能跟在关月身边学。
从这天后,徐华安他们就在小青山这里住下来,但是因为不允许他们四处走动,除了关月、顾随、张院长他们几个知情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山上住着四个香港来的人。
吃饭上,他们也只有第一天吃的是食堂的饭,从第二天开始,徐华安负责做饭,蔡锦打下手。
这时候章明锐夫妻倆,才知道徐华安有一门好厨艺。
徐华安哈哈一笑:“我能当上关月的师傅,靠的不仅仅是医术,还有我这一手好厨艺。”
蔡锦默默地笑,这话肯定不能传出去,要不然,那位邓老先生,又要气着了。
关月每天上午去疗养院之前,都要先去小青山给徐华平和章明锐把脉、针灸。
给他们看完病,才下山去疗养院。
徐华平和章明锐两人,感觉自己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他们那种打心底里散发的喜气,让人觉得日子充满希望。
蔡锦这样的贵妇,看着丈夫一日比一日好,每天洗手作羹汤,脸上都带着笑。
章明锐摸着她剪短的指甲:“跟我来一趟,辛苦你了。”
蔡锦摇摇头:“不辛苦,看着你好,我做什么都是开心的。”
章明锐:“已经过完一周了,很快就能回去了。”
“嗯。”
关月上午的时间忙着给人看病,中午回家吃顿午饭,下午睡午觉、研究医书,或者制药,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潇洒。
这天,关月刚睡午觉醒来,趴在床上醒神。
“嗷呜嗷呜~”
关月起床,出去一看,树屋下面,狗剩仰头冲她叫。
“嗷呜~”
关月仔细一看,旁边还有一只小崽子。
关月催生出藤条,把狗剩儿和那只小的弄上来。
看到熟悉的树藤,狗剩也不逃跑,就站在那儿等着。
到了树屋前面,狗剩围着关月绕了一圈,蹭蹭关月,然后跑到小崽子前面,用鼻子拱一拱小崽子,然后看着关月。
小崽子看着比关月捡到狗剩的时候还大一点,但是腿脚软,被拱了一下,咕噜就翻身滚了一圈,还嗷呜嗷呜地叫,就是站不起来。
关月把小崽子捧到手里,狗剩赶紧挨过来。
关月:“它是不是腿有毛病?”
不知道狗剩听懂了没有,低声嗷呜了一声,特别沮丧。
“别着急,我给他看看。”
握住小崽子的脚,异能游走,她发现小崽子的两只前脚关节不对,就像是长歪了。
是不是才生下来的时候被踩伤,然后又自己长好了?
关月再一次检查之后,跟狗剩说:“这只崽子是你的吧?它的腿有问题,我要给它把骨头弄好,等骨头长好了就能走路了。”
狗剩用鼻子蹭了关月一下,又蹭了蹭崽子。
关月:“你不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
狗剩儿站在那儿没动。
关月准备好固定小崽子腿的木片和布,小心地把她长歪的骨头重新正回来,小崽子挣扎,痛得嗷嗷叫。
关月给它绑腿:“你等等,一会儿给你吃点止疼药。”
狗剩儿不停地舔小崽子,安抚它,小崽子还是嗷嗷地叫,还差点咬到关月的手。
处理好小崽子的腿后,关月去屋里找了点止疼药,抖到小崽子嘴里,过了一会儿,小崽子才停下挣扎。
“小崽子在我这里放几天,等它腿好了,你再过来带走它。”
狗剩儿嗷呜一声,自己走到边上,又回头看关月。
关月用树藤把狗剩送下去。
傍晚,关月回去吃饭的时候,手里抱着一只小崽子,顾随一看就知道是狼崽子。
关月:“应该是狗剩儿的儿子,腿有点问题,放我这儿养两天。”
顾随轻笑一声:“这么聪明?还知道找你看病?狗剩儿都快成精了吧。”
关月rua了一把小崽子:“还是小的时候好摸,毛茸茸的。”
顾随:“你可别把它带下去,吓着人。”
“嗯,就让它待在山上。”
软乎乎的小狼崽儿没吓到人,反倒是外面来的人,把疗养院的人吓了一跳。
早上关月在给徐华平把脉的时候,山谷口来了一群人,手里还拿着枪,试图强行闯进去。
“都给我让开,我们怀疑疗养院窝藏了敌特分子,现在都配合我们调查。”
其中一个小年轻,抖威风似的,还对着天上开了一枪,吓得医生护士赶紧带着病人躲起来。
王铁军他们火冒三丈,TM的,居然有人敢跑到家门口放冷枪,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疗养院的后勤,包括疗养院的病人,都是从前线下来的人,放一枪就能吓倒他们了吗?做梦!
王铁军他们几个互相打了个眼色,乘其不备,把站在前面手里有枪的三个人扑倒,直接卸掉胳膊。
“拒绝配合,还敢伤人,把他们都抓起来。”
李定邦和小马他们冲出来,人前都是笑面虎的李定邦脸色一黑:“今天我们就看看,到底谁抓谁!”
小马:“兄弟们,动手!”
一阵哎呀呼痛的声音,刚才还仗着手里有枪不得了的人,瞬间都被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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