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欢突然昏迷,让三方人都束手无策,只得将人抬去房中等她醒,太子坐在床边抓着她的手不放。
盐阿郎:“这女的怎么了?”
郝灵说了凤胎的事,盐阿郎冷笑一声:“报应。”
问卫弋:“你那里如何了,什么时候进攻陈国?”
卫弋:“随时都可以。陈国是一块肥肉,多的是人想吃。现在就可以,我可以联合其他国家。如果你们能等就等等,咱们独吞。”
盐阿郎羡慕:“还是带兵打仗痛快,我天天在太子府里可无聊。对了,你不要前方打得痛快后边被人抄老窝。”
卫弋:“哦,我用了蛊虫。”
盐阿郎瞪大眼:“啥?我怎么不知道?”
卫弋:“直接跟灵灵灵要,你怎么不用蛊虫控制皇帝?”
盐阿郎:“……我尊重我曾经的职业不行吗?”
再说那个废物皇帝,需要浪费蛊虫?
郝灵提醒:“我要的是人心,用蛊虫只是一时之利。”
卫弋:“我知道。我没让他们知晓,只是用蛊虫来控制他们不要造反和惊扰百姓。目前还没有这等心思的,我治军还是有一套的。”
洗脑也有一套。
郝灵:“有你我就放心多了。”
盐阿郎:“……”
安锦欢从昏迷中醒来,浑身宛如从水里捞出,她记不得梦中见到什么,只觉得害怕惊恐。
难道梦见怪物了?
她洗浴过后换上干净的新衣,要求与太子单独谈话。
越小风等人无不可,避了出去。
安锦欢这些日子知道这些江湖人耳朵多灵了,带着太子来到花园里空旷水边。
安锦欢说:“他们将我误认成别人,以为是你父皇囚禁的我。你听我说,你父皇这人朝政不通军事不懂,新崛起的凤国虎视眈眈早晚与陈国一战。如今朝中顶用的武将没几个,咱们早寻外援的好。正好这些江湖人一身莽力所求也不过是官府认可,可以为我们所用。”
太子才知母亲有如此筹谋,担心:“岂不是与虎谋皮?”
安锦欢笑意加深:“政客的手段他们懂得什么,如何加官进爵安抚人心又不影响皇权,你比我更懂。”
太子眼睛一亮:“母后高见,区区名号罢了,他们哪里懂得朝堂的利害。”
安锦欢点点头:“还是我儿知我心。等会儿你可要做出虚怀若谷的样子来,这些人,你只要好言好语捧一捧,不愁他们不为你卖命。”
太子点头。
“我不在宫里这些日子,那些个不省心的可有为难你?”
太子道:“自然,她们何时安分过。不过有外公和舅舅在,还有先生的高见,她们一次也没得逞,便是几个弟弟,也被父皇训了好几次。”
安锦欢笑了:“看来那伺凤先生果然得用。这人想出头,只能依附你,你也要做个礼敬他的样子。他若知趣,不是不能让他富贵一生。”
太子表示明白:“母后,今日我便接你回宫。”
安锦欢:“宫里我的替身,你父皇他——”
太子明白她的意思,有些难堪:“父皇也是做给外人看。”
安锦欢脸一冷:“什么来路?”
太子:“只是个暗卫,原模样不过清秀。”
安锦欢嫉妒,狗皇帝,自己受苦受难,他倒是有了新的解语花。
“哼,既然你父皇临幸了,就给她个位份吧。”
太子松了口气。原本母后丢失这么长时间,父皇做什么决定都不为过,他当然希望母后回去,这个时候就不能得罪父皇。
不过是一个名分,那暗卫本就是自己的人,身上有毒牵制,得了位份也是皇后阵营,帮着哄哄皇帝不好吗?
太子忍了又忍,没去问安锦欢和两个男人究竟什么关系。
有时候有些事不用问也知道答案,母后离宫半年多,面色红润体态娇柔,比在宫里看着还年轻,他一个成年的男子很知道这代表什么。
自我安慰,父皇不也许多人伺候嘛,母后流落在外身不由己。
可见太子比只会嫌弃暗记的张义光和越青欢是人多了。
得了安锦欢嘱咐,太子再次面对两人把他们当成大儒对待,那叫一个文质彬彬礼数周全,让两人都不自觉坐正了些。
可听过两人归还皇后的条件是要两座城池,太子差点儿跳起来,他还不是皇帝呢。
想也知道,他的父皇不会答应的。
开始谈判。
盐阿郎登场,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将两座城池的条件换成等额税收的白银年年相赠。
太子:这有什么区别?
盐阿郎:脸面在不在的区别。
没办法,皇后在他们手里,这个暗亏不能不吃。
太子咬牙切齿,想到以后还要与他们合作,等将凤国平定陈国扩充,那个时候他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心里才好受些,用太子私章达成协议。
就要带走皇后。
越小风和张正道交换一个眼神:“现在不行,谁知道你们将人带走会不会带兵围府。”
太子咬牙:“你们要怎样?”
两人道:“三天后,城外交人。”
人在屋檐下,只能如此。
太子不甘而去。
安锦欢来不及怅然就被拉走了,没日没夜的三天,她甚至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她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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