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笙似被兜头浇下一盆冷水,兴致顿时折了不少。他和司元柔的床上,司元柔提谁不好非要提萧彦?
“他不敢让皇兄知道,肯定谁也不敢告诉。”萧淮笙又补了一句,“我不说是顾了几分皇兄的情义,不是给太子长脸,而他是生怕被旁人知道。”
他指节敷着一层薄薄的茧,用力刮蹭在司元柔莹润,泛着蜜一样光泽的唇瓣上,压低声音道:“我很不喜欢你口中提太子,尤其是在我们此刻的场合。”
司元柔这个时候满脑子都只能有他,全是他!
而司元柔脑海中努力寻找还有什么可说的分散萧淮笙的注意,她才不要想他!
“你明天想吃什么……唔!”
她的唇被使力堵住,手上骤然脱力从额头滑下,一双乌黑的眼眸被震撼完全占据,萧淮笙在亲她,且用力之大抵在司元柔牙关上,让她清晰感知唇瓣被吸.吮啃咬的每一步。
刚一吻上去,萧淮笙惊异于她唇瓣的柔软与微凉的触感,像夏日冰过的点心一般可口,他像第一次品尝心爱的甜点的孩子,一口一口皆是贪恋,停不下来。过了一会儿萧淮笙隐隐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以前好像也体会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司元柔毫无反抗之力承受他热烈拥吻,萧淮笙认真起来她只有被拿捏的份儿,她的两个手腕也掰不过他一只手。直到呼吸稀薄,她胸中越来越憋闷,实在受不住了才努力发出抗议之声,用力在萧淮笙肩头拍了几下。
分离之际,两人皆忍不住喘息。萧淮笙稍显克制,司元柔大口呼吸不停,好累,她被亲为何这么累?
“我想吃的,柔柔已经知道了,能答应我吗?”萧淮笙与司元柔额头相抵,最好吃的在他面前,他当然不会想其他东西。
“那……随你……吧。”司元柔自知躲不过,视死如归说出这一句。她的夫君要对她做分内之事,而她并不讨厌,那便顺应自然好了。
终于得了批准,萧淮笙再次吻上司元柔的唇,更往深处去。他时而急促,时而轻缓地在她唇上探索,偶尔逗弄她往深处进一些。这不进不知道,与她舌尖相碰的一刻,萧淮笙深处的记忆被激发出来,他想到何时经历过了,正是他春.梦中的感觉。
他骤然离开,向司元柔求证,“你前段时间是不是亲过我?”
司元柔眼瞳四下转动,“额……”
这也能被萧淮笙发现?他那时明明睡得深沉任她为所欲为!
“你不是浅尝辄止,对不对?”萧淮笙又道:“还亲了许多次,把我的唇弄肿了是不是?”
他就想自己一世英名,坚守节操,绝对不应该干出对勺子做春.梦的事情,那时一定是司元柔亲自喂他饮药。
司元柔再也无颜正视他,往床里侧打了个滚抱住枕头死死把脸埋进去,任萧淮笙如何拉扯都不放开。
萧淮笙更生气了,“你不告诉我!你干过的事儿不告诉我,要不是我感觉出来不对,我一辈子都不知道你喜欢用那种方式给我喂药。”
他可以勉为其难照顾司元柔的小性子,满足她这个小癖好。
“不要乱讲!”司元柔闷声喊了一句,“别的法子不行,我才不得不……”
她是正经人!
这不就承认了,萧淮笙心情骤然舒朗,躺在司元柔背后一下一下戳她的后腰,慢慢悠悠挑弄她的身子,一点都不急了。他们不光有从前,还有现在和未来。
司元柔冷静了一会儿,“你不提这事儿,我们还能交流。”
“那继续。”萧淮笙从她身后环住,拉开领口露出一抹红,解开腰带而衣衫。凌乱,褪下层层叠叠的衣物入眼胜似羊脂玉。再接着,他指尖落了上去。
司元柔身子抖如筛糠,攥紧被子遮挡春。光,紧紧逼着眼睛不敢看一分一毫。
没一会儿簌簌声响在耳畔响起又很快停下,萧淮笙也脱好衣服了。
真到了这一刻,司元柔紧张害怕堆至顶点,不敢睁眼则更清晰地感到身上落下一片片温热,粗粝得手指擦过令她痒中带痛,皮肤一被触及便瞬间绷紧。
安抚了司元柔许久,她还是很害怕的模样,萧淮笙却再也忍不住。这种事真体会过才会适应,司元柔没经验只知道怕。
他打开装鱼泡的小盒子,搭扣被拨开发出声响的一瞬间,司元柔膝盖又夹紧几分。
萧淮笙拿出一个鱼泡,忍不住翻看着皱眉,这东西真能行吗?
他尝试用了一个,迟迟弄不好。司元柔等了许久也听不见有后续的动静,她冷得发抖,等得发困,再多的紧张都被长时间的等待消磨了,转为浓浓的好奇,萧淮笙一声不响走了?
“阿笙?”她试着唤了一声,萧淮笙的回应就在身边,他好好地还在床上,“你在干嘛?”
“别急,用鱼泡。”萧淮笙不得不让司元柔久等,没用好这东西跟司元柔不慎有了孩子就麻烦了,尽管他也急得不行。
“还没好吗?”司元柔想不明白这东西很费时间?
萧淮笙顿了顿才回答,声音明显懊恼,“用破两个了。”
司元柔:“嗯???”
不是吧,用破是什么情况?她为了自己的小身板有必要起来看看!
抱着被子半坐起来,披散下来的乌发恰到好处遮住白玉凝脂,她视线落在床上一处空旷的位置,向萧淮笙伸手道:“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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