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鸢呐?是个好名字 ”姜玉鸢所有所思, “知鸢为害何不言。霜鹯野鹞得残肉。你的名字该不会就是出自这句诗吧?”
霜鸢惊讶地看了姜玉鸢一眼, 她的名字这么冷门没想到都能被眼前的侧妃给猜出来历来, 该说是有缘吗?可惜了,她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既然娘娘您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那为何还要耍着奴婢玩儿呢?是,没错,奴婢是有心人安排的, 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好了。”事已至此,霜鸢也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被抓到的话左不过就是一死好了。
“你觉着我生的美吗?”姜玉鸢突然神来一笔,若不是觉得她生的美为何要盯着自己一直瞧呢?
“够了啊逆子,缺不缺德,这个时候是谈论你长相的时候吗?不是爸爸说,你觉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时候真的是挺异于常人的?”
下线了许久的系统666终于忍不住出声吐槽道,这个宿主太难带了, 这是它带过的最懒惰最咸鱼,也是最奇葩的一届宿主了。
虽然这是它带过的第一任宿主,可以一概全, 它已经可以想象到未来自己绑定的宿主都是些什么奇葩的货色了。
不过此时悲痛欲绝的系统它忘了一件事, 有位名人曾经说过, 你是什么样的货色,就会吸引什么样的货色。(当然,这是作者瞎编的。)
物以类聚, 人以群分的说法可不是空穴来风的。时隔多日,在奇葩宿主的耳濡目染下,系统666也终于朝着变态的道路一去不复返了。
哦对了它刚才要说什么来着,就叫她不要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嘛,瞧瞧姜玉鸢这一通乱拳把人家小姑娘搞得都快怀疑人生了。
真是造孽呀,系统抱着大脑袋痛呼道,真是对不住了啊,自家的傻子没关好,叫她出来丢人现眼了。
霜鸢人已经傻了,不是在讨论应该怎样处置自己吗?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了讨论侧妃的长相如何了?救命,这个娘娘的画风好奇怪,她要顶不住了,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么奇怪的吗?
呜呜呜后宫套路深她要回乡下呀。姆妈你当时送我进宫的时候可没说过她还得应对这样的情况呀?
“快说呀,本宫美不美?”不管脑海中的系统是如何疯狂diss她,姜玉鸢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执着地问道。
“美,是挺美的。”眼看着姜玉鸢穷追不舍,霜鸢只能呆呆地回道。难道这又是什么新近流行的审讯方式吗?所以果然是她年纪大了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吗?霜鸢一脸的怀疑人生。
“好吧,奴婢认输了。娘娘我坦白是有人指示我将您带到那边去的,至于背后究竟是谁指示的我是真的不清楚,一个小太监威胁我叫我去的,他说要是我不乖乖去的话就告诉嬷嬷我偷偷在厨房里偷东西吃。
可我真的吃不饱呀,我不是有意的,每天的活儿我都干的很卖力,明明嬷嬷说只要用心干活了就一定能吃饱的。你们骗人,都骗人!”说着,霜鸢还控制不住地冒出了个鼻涕泡儿。
啧,这下看起来就更不美观了。姜玉鸢偷偷对着系统说道,“我还是喜欢清清爽爽的美人儿。”
“那要是萧景渊顶着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将他的鼻涕泡儿抹在你最喜欢的那件妃色纺纱裙上面你会怪他吗?”
这……救命,已经开始窒息了。姜玉鸢掐着鸡脖子似的对着系统连声叫道,“不你不能那么残忍,别那么残忍的对我好吗统儿~我们不是最亲密无间的好伙伴了吗?”
“说真的,如果萧景渊他坚持非要这么做呢?要么抹到你新做好的宫装上也行。”系统贱嗖嗖地非要姜玉鸢给出一个答案
“他堂堂一个王爷,身边那么多人伺候难道就真找不到一个地方擦了不成?就非得抹我衣服上?这得是有多坏心眼儿啊?”姜玉鸢恶寒地说道。
她晓得自己不给出一个系统满意的答复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如果他非要这么做的话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只是一个弱质芊芊又可怜无助的绝世大美妞儿罢了。
当然是只能含恨让他抹了,毕竟他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保护伞呐!不过我还是相信以夫君那高雅的品味才不会做出像你说的这么倒胃口的事儿呢?”
“切~那本系统那可就拭目以待了,希望那一天到的时候你能用最端庄的淑女笑迎接你男人的鼻涕泡儿吧。”系统不以为意道,反正一切皆有可能嘛,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反正那鼻涕泡儿又不是抹在它身上,系统表示自己很无所谓啰。
“你是非要跟着鼻涕泡儿过不去了是吗?哼╯^╰既然会冒鼻涕泡那肯定是说明那几天王爷他一定是染了风寒,只要我时刻注意王爷的身体状况,一发现不对我装病就好啦,反正女儿家一个月里总会有那几天不舒服的日子嘛。等熬到王爷身子好了,不冒鼻涕泡儿了我再出来不就行了?”姜玉鸢美滋滋地说道。
它可真是替这逆子的男人谢谢她了啊,区区一个鼻涕泡儿就把这女人给吓跑了,这两人之间情比金坚的爱情中间掺了多少水儿,恐怕就只有这女人心里清楚了吧。还好它只是个没有实体的系统,不用在这种痴男怨女的感情中纠缠。
“你这丫头可不老实,那嬷嬷骗不骗人我不知道,可我们二人之间先前应该从未有过交集吧?你又何必倒打一耙冤枉好人?再说了,我还没追究你为虎作伥帮着旁人来陷害我呢?”姜玉鸢脑子清醒地反问道。要不是系统打岔儿,她早就想盘问盘问这丫头的动机究竟为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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