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靠在椅背上, 冷哼一声,闭目养神,不想理他。
按照鹿鸣琛的计划,他们本来是打算初五开车出发的。初四晚上的时她差点要被鹿鸣琛搞死,理由是未来两天都没得吃,得提前补上。
苏软实在招架不了了,急中生智说坐飞机走。
这年头高速特别少,即使他们两个人轮流开车,过去也得小两天还特别累,坐飞机就不一样了,又快又不用操心,唯一的缺点也就是贵。
贵的平常人很少把它列入出行的交通范围,让穷了一段日子的苏软也把它给忘了。
于是鹿鸣琛去买了初七的机票。
本以为逃过一劫,然而昨天晚上她经历了这家伙惨无人道的折磨,理由还变成了两个,第一,未来几天不一定方便;第二,不用开车都不用担心精力不足,飞机上补个眠就好了。
摔!他那变态的精力跟别人能一样吗?!
最后苏软觉得自己是昏过去的,然后觉得刚刚闭上眼睛,就被叫起来要出发。
她难得有了起床气,一早上都不想理鹿鸣琛。
这会儿靠在座椅背上,本来是闭目养神的,然而困意一浪一浪的涌上来,她渐渐沉入梦想。
隐约中听到有人大声说什么,似乎在为难空姐,这年头暴发户多,素质又实在堪忧,坐个飞机把自己当成高人一等的大爷。
苏软皱了皱眉想要睁开眼睛,那声音又忽然消失了,很快一只手臂伸过来,苏软顺势靠进熟悉的怀里终于沉沉睡去。
鹿鸣琛的目光才这从旁边挺着啤酒肚的男人身上移开,对空姐道,“给我一个毯子。”
回过神来的空姐赶忙去拿毯子,那啤酒肚男人摸着自己剧痛的手腕吓得换到了后面的空位上,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这个男人好可怕。
然而在他拿到毯子后,眉目又温柔起来,蓝色的毯子抖开盖在怀中的女人身上,细致的盖好,大掌轻轻的拍着对方的脊背,完全无法跟刚刚那个出手如电,目光狠厉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这一趟航班非常安生。
不到三个小时的行程仿佛一晃而过,苏软感觉自己还没睡多久,就被推醒,“软软,醒了。”
苏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鹿鸣琛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头帮她整理安全带,“马上要落地了,先醒一会儿,别感冒了。”
苏软伸了个懒腰,对上空姐的视线愣了一下,这感激中带着敬佩是怎么回事?
下飞机的时候,空姐对她笑的格外甜美,“欢迎下次乘坐。”
苏软礼貌回应之后还跟鹿鸣琛说,“这趟航班的空姐挺厉害啊,我之前好像还听见有人闹腾,结果很快就平息了?”
她话音落,就看到好几个人看向她,目光奇异,搞得苏软一头雾水。
鹿鸣琛看着她呆呆的样子,轻笑一声,着牵了她的手下了飞机。
苏软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我知道我很漂亮,但这个回头率有点夸张了吧,而且他们的目光怎么像是看……”
鹿鸣琛笑道,“像看什么?”
苏软一本正经的道,“像是看大哥的女人。”
鹿鸣琛失笑,屈指弹了弹她的脑门,“叫大哥。”
苏软皱皱鼻子,坏笑,“宝贝哥哥?”
他以前可是很排斥这个名字的。
谁知这会儿确实一笑,“也行,棉花妹妹。”他意有所指,“软软的。”
苏软气得踢他,他加快脚步躲开,两人笑闹着出了机场。
他们还是找了上次市公安局附近的招待所住下,这里显然比别处更安全,条件也还不错。
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九点多,到了交易所开市的时间,两人就提着一箱子股票去了证券交易所。
远远的就看到熙熙攘攘的一堆人,还有从人群中时不时爆发出的欢呼声。
如今的交易所火爆程度比起苏软去年来的时候简直不能同日而语,当地人都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外面都是人,其中有买的,又卖的,更多的是来观察指数涨跌的。
周围还专门设了警察岗亭,有几个警察在旁边巡逻。
鹿鸣琛将苏软护在怀里,看着门口小黑板上工作人员刚刚改过的指数咋舌,“今天那支股票真涨了百分之十,其他也都是涨的。”
这一天又赚了两万多,他都不由心动了,这么搞上两天,他们装修房子的钱都出来了,四合院都能通上暖气,卧室里可以换张大床……
苏软不知道他脑子里又在开车,直接拉着他去卖股票。
他们的股票上了二十万,有专门的小户室可以交易,而且因为这疯狂的涨幅买的人多,卖的人反而少,工作人员还跟他们再三确认。
而是就这么和工作人员交流的一会儿功夫,八只股票总体又涨了百分之一左右,又是几千块钱又到手。
苏软直接把箱子推给工作人员,“卖!”
大年初一算的时候还是二十二万的股票,大年初八到手二十五万六千多,这还是鹿鸣琛自己的。
苏软去年一万三投入的股票,这会儿也卖了十四万多……
一沓沓股票换成一整个行李箱的钱,两人从交易所出来倒也不引人注目,毕竟这个地方这样的人不少。
临走的时候鹿鸣琛好奇想再看看指数涨到多少了,苏软拦住他,“别看,或者看了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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