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听了这话一个个老神在在的做高深莫测样,就是不说话。
“刘老弟,你手里有多少货?这东西还是多实验一下比较好。”
知道这位是存着占便宜的心态,刘安国也不恼,这证明咱这东西好啊!“不瞒各位老板,我手里就两盘。我刚刚也说了,这东西的工序复杂,不是说大量生产就生产的。还是得看市场走向,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也不能贱卖了不是?”
还是那位,眼睛一眯说道:“那我们可估不了价,现在感觉是不错,谁知道有啥副作用没有。”
“嘿,老袁,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去谁家买东西还能让你免费试完了还兜着走?吃相未免太难看了吧。这一盘还是我忍痛拿出来的,你要这么说话那就没法聊了。”刘安国也急了。把香直接掐灭,还不伺候了呢!
残余的药香在空气中逐渐飘散,虽然效果还在,但肯定不如香点燃了效果好啊!
老袁脸一阵红一阵白,被数落的也有些难堪。“哼,你嫌我吃相难看,我还不吃了。”说罢大步流星的离开。
剩下一群人面面相觑,要说这香是个好东西,他们都承认。可是好到一个什么程度他们却没有一丁点的概念。经过了老袁的事情后他们也不敢贸然开口。
毕竟香是小事,得罪了刘安国背后的刘国栋那就不美了。最后的事情难免有些不欢而散的感觉。
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刘安国也没放弃,打定主意再找找人,这次说什么也要找些人品好会说话的,别什么人都过来膈应他。
他这边忙活着联络人,那边第一次过来‘品香’的回家后也没太放在心上。回家的两三天里状态都特别好,等有一天发现自己神经又紧张起来,压力大了起来,工作不在状态的时候才发掘出这香的好处。以往疲惫、精神高度紧张都是习以为常的,可是已经享受过那种轻松愉悦的氛围再回到从前那种焦虑中就格外的难捱。
这可不是淡淡缓解压力的东西啊!这是事关他们以后生活质量的神香啊!
这些人回过头来纷纷打电话给刘安国,想要买这香。刘安国呵呵笑着,来者不拒,言语之间也十分客气。只是说出的话就让人高兴不起来了。不好意思,手里存货就那么两盘香,不卖!
想要高价买的人不在少数,刘安国那几天实在是痛并快乐着。第二波品香的人这时候也爆发了,分分打来电话求购。到最后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上门讨要,你不是有两盘呢吗?先卖给我一盘!
不卖?
三百!
还不卖?
五百!
要知道刘安国的两盘香是可以拆分的,一盘香拆两盘。一盘五百,一整盘那就是一千啊!
刘安国瞬间不淡定了,安抚好那些人,给何清越打来电话。
听完之后何清越也不淡定了,“你怎么说的像电视剧似的啊?”
刘安国一脸怅然。“生活远比电视剧更加精彩。”
一个大大的囧字出现在何清越脸上。
刘安国感慨完,回过头激动的说:“怎么样?激动不?我们合作吧!”
“你先说说怎么个合作法。”
“我都想好了,你听听啊。首先就是你这香的外貌得改变一下。”一想到这几天被人认做蚊香他就觉得无语。“我觉得还是得按照线香的线路走,接受度也高一些。咱也不用多弄,一盒就十根香,做的高端一点。至于价位就更好说了。他们都给咱定好价了,一盒五千。”
前面说的何清越都能认可,就是后面这个价格,她听的有点牙疼。要知道这个价格都赶上她名下酒业里的一瓶酒的价格了。
可要知道她的药酒之所以会卖的那么贵除了因为它本身的价值更多的还有生产线和人工,运输等方面的成本。
可这香制作工艺十分简单,所用的药材也不是什么名贵药材。虽然效果出奇的好,可是成本实在是不高,这个价格让何清越有些心虚。她原本以为是一盒香500元,没想到是一盘香,这不是胡闹吗?
“价格是不是有点太高了?这个所需要的药材和工序并不复杂,而且他一个消耗品卖这么贵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啊?”何清越虚心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刘安国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好像在奇怪这时候还有有钱不赚的傻子呢?可再前后一联想,就知道这位想必家里也是不缺钱的,这么一脑补多少也能理解了。大手一挥,耐心的解释道:“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一盒香够用一个月了,你想想一个月五千块钱就能买来他们所需要的精神状态,还能治疗抑郁症等病症多值啊!你这是救了他们啊!”
何清越看着他的目光也变了。奸商,赤裸裸的奸商一枚啊!瞧这话给你曲解的,一会儿她都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
或许是何清越的目光太过赤裸了,刘安国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东西吧,咱们把他定位成高端产品,你年纪小不知道,你觉得咱们价格订高了,可那些有钱人却为了花钱就能买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正偷着乐呢!要知道钱可不是万能的,能用钱买来更好的生活状态多值啊!再说了,咱们是明码标价的,而且它确有奇效,咱又不是坑蒙拐骗。”
话说的没错!何清越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这才是老狐狸啊!她还有的学!“经营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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